“(哈、)没什么,有点……感冒(嗯——)”
他恼怒地拍打了一下圈着他的手臂,结果被示威的rou棒狠狠地碾压过他的宫口,在内壁里用力地搅弄了一圈,他的腰瞬间软了下来,喉咙间尽力压抑着快要yin出的浪叫。
“这样啊,这样的天气一定要注意保暖,不然到宴会的时候钟哲曦看到你生病,又……”
好友的神经大条和絮絮叨叨让他全身都处于极度紧绷和敏感的状态,下一刻的刺激让他大张着嘴彻底失声了。
听着好友的关切问候,身下的rou棒肿胀了几倍,滚烫的Jingye狠狠地撞上了他的子宫内壁,在他满是布满神经的深处肆意注入滚烫的Jingye,朋友的声音落入他的耳中已经浑然不清,他全身的注意力都被迫拉向了在xue内一撞一撞地射Jing的鸡巴,将他的内里完全填满了浑浊的Jingye,肚子慢慢地鼓起一个小弧度。
“喂,喂,默,你还在吗?”
好友的问话让他在疯狂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在一边和朋友通电话,一边被男人的Jingye射满了子宫,甚至于差点在快感遍布的余韵中出不来。
“……在……我有点困(嗯~)可能……是感冒的……缘故,先挂了……(哈啊——)”
他努力地压抑着想要喘息的欲望,轻轻地对着朋友说道,好友叹了口气,没有丝毫怀疑地多嘱咐了几句,就断了通话。
电话挂断的标志显示了几秒后,他才放开喉咙喘息起来,并且怒从心生:“混蛋!你这个疯子!”
他怒火中烧还带着后怕地用力锤了锤男人的手臂,谁知男人被骂被美人捶打了以后,刚射完Jing没多久被Jingye裹着的鸡巴又立了起来,直挺挺地戳着他的子宫膜。
“我错了,别生气嘛宝贝,我也是太想喂饱你了。”
许烙一下一下地揉着他胸前的两团rou,将naiye挤出一些顺着rurou落下。
“宝贝,告诉我,钟哲曦,是谁?”
许烙的声音原本和平常无异,但是此时却平白无故地带着一丝Yin冷和危险,仿佛毒蛇盯上了猎物一般,淬着冷意。
“朋友,从小玩到大的那种。”
他脊背生寒,尽量让自己带着一些不在意的语气,仿佛这的确是没什么分量的普通朋友。
“说谎,要被惩罚的哦,嗯?”
“我没有……唔啊!”
他一下子被身后的人抱了起来,身下铁棍一般插着他的小xue的鸡巴直直地捅着他的子宫,粗壮的jing身在内壁里随着走动一下一下地研磨着。他大腿被男人抱着,被大开着双腿,前方的全部光景一览无余,肚子里的Jingye也晃晃荡荡,滚烫而磨人。
被完全大开的动作让他感到羞耻,但是看清了他被一边走一边插弄前进的方向是——落地窗!
“疯了你!放我下来,不,不要!”
他的恐惧涌上心头,大腿身体胡乱地挣扎着,哪怕是交合处像是无底洞一样,吸取着他身上的力气,但是光明所在处越来越近,肮脏的性爱逐渐露出在光明之中。远方的风景越来越清晰,高楼大厦起伏着,他这一层楼望下去,一望无际,直到远远的山林郊外都若有若无地映入眼里。
“许烙,不要,求求你了,求你,放我下来……”
身下的rou棒完全不理会他的意见,往里边大力狠凿着,终于容默没有什么力气挣扎了,在透明的敞亮的透明玻璃窗前,但凡那几十栋楼里有人在窗口闲得无聊,往上望一下相对较高的容氏大厦,就会看到,容氏集团楼中央的落地窗前,总裁容默正全身赤裸,大腿被折成一个m字型,玉柱的下方有一道rou缝被撑开出奇的大洞,正含着男人的狰狞巨大的性器,被一下一下地cao着嫩xue,肚子还有着ye体流动的痕迹,已经被男人射过一次浓Jing。
梨花带雨的俊美容颜上,尽是被欺辱的模样,双手被迫撑在玻璃窗上,身体也被贴上了玻璃窗,上半身的两团rurou,被掰开大开的下半身,也被贴上玻璃窗。
肚子被插得一鼓一鼓地,完全露出的xue口被迫吞吃着巨大的鸡巴,这些yIn荡糟糕至极的画面也完全被透明的玻璃向外界展露着。
因为落地窗有些外突,有些折型,所以他所贴上的玻璃窗往下能够看到公司的大门和门前的一大片空地。
空地上人来人往,进出集团,从上往下望黑色的脑袋在移动着,他心惊胆跳,不知所措地望着四周,泪水模糊了双眼:“你混蛋,你啊哈~放,呜……放我下来……求求你……”
不要抬头,不要抬头呜——
他的内心充斥着卑微的恳求,守着最后一分底线再跨越一步就是堕落的深渊。
“宝贝有好好地吃着我的东西呢,这么可爱的模样,我想要分享给大家看看~”
恶魔般的声音带来了猛烈的抽插,就着还未冷下来的Jingye,狠狠地Cao干他的子宫。
如同高清电影一般紧贴在窗上的美人被大鸡巴用力抽插着,身体也随着这样的深插而上下晃动,挺立着流着前列腺ye的玉柱在玻璃上流下了一道道水痕,胸前的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