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维韬踏进刑堂的那一刻心里还是哆嗦了一下,他看着宽敞明亮的刑堂,正中间摆放着关二爷的神像,前面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香炉,旁边还有一盒香。
那掌管刑堂的男人就坐在关二爷神像右侧的椅子上面,他对着那人微微颔首,端端正正的跪在正中间,想起方烛晗交代的话,还是忍不住的红了耳尖。
那男人没有先问话,反而起身把去旁边拿了刑凳摆在正中间,又对着路维韬招了招手,这才说了第一句话,“上来趴着,又犯什么错了被晗哥赶我这来了”
“这次带船出了点意外,麻烦蜀哥了,晗哥说…”路维韬边说边趴了上去,双手死命抓着凳腿,好一会才把那羞人的话吐出口:“晗哥说,让您手下留情,别把我屁股打破皮了”
王蜀笑了一声,刚要从海水缸里捞出藤杖的手生生顿住,转而走向刑架,从上面把那根黄梨木棍取了下来。
王蜀用棍子戳了戳路维韬的屁股,哭笑不得的开口:“小路,自己都知道规矩,怎么还害怕挨打?”
路维韬面上一躁,毛手毛脚的解开裤子褪了下去,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这不是怕疼么,刚被晗哥教训了不懂事”
“抓紧,翻下来可不做数了”王蜀说着第一棍子就砸在了路维韬的后tun上。
路维韬闷哼一声,抓着凳腿的双手又紧了许多,心里逐渐涌起许多情绪,又不安,又害怕,甚至还有绝望。
他每次趴在刑堂的凳子上都会有种自己要被打死的绝望,他看着曾经那么多被打断腿扔出刑堂的人,心里都会泛起寒冷的绝望。
他害怕自己终有一天会被方烛晗这么对待。
他刚刚进入这里不久就听说方烛晗天生滥情,想爬他床的人又很多,而且方烛晗男女不忌,从来不会真心把一个人留在自己身边。
和方烛晗睡过的人,把这件事说出去仿佛有了天大的面子和炫耀的资本,只不过因为方烛晗那变态的性僻,还没有几个勇于找死的人跟着方烛晗上第二次床。
当然,他除外。
他喜欢的是方烛晗这个人,方烛晗对他做什么,他都会欣然接受。即使心里在羞愤难当,他也很少违背那人的命令。
他执着于对方烛晗无限的付出,仿佛只有这样他才有了归属,才有了那人不会抛弃他的感觉,他的这一生都因为方烛晗的出现而有了亮光。
他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王蜀接二连三的对着他后tun落着棍子,他疼的满身冷汗,咬着一口银牙,双手仿佛嵌进凳腿一般。
路维韬狠狠的喘了几口粗气,没有Jing力在想东想西,只能清醒的挨着这让人崩溃的棍子,他感觉分分钟自己的腿都会断掉。
他的眼泪不受控的从眼眶滑落,心里再次升起寒凉,眼泪砸在凳子上面形成一小滩亮晶晶的湖泊。
王蜀看他疼的难受,把棍子放下给他倒了一杯盐水,不知道从哪里淘出来的吸管扔进被子里面,端到路维韬面前,“喝点水,打完了,这个程度刚好可以和晗哥交差”
“谢谢蜀哥”路维韬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沙哑。
王蜀心疼的帮他擦着眼泪,路维韬的那些破事社团里面都传开了,他当然也知道,但他丝毫不觉得这是路维韬的错。
他看着刑凳上面的人阵阵心疼,他每次看路维韬的眼神都和看儿子一样,他只知道路维韬这人最开始也是心思单纯的小孩。
路维韬调整好自己,和王蜀打了招呼,这才离开刑堂,他别扭的走在冷风中,感受这后xue那怪异的感觉,又想起这么多年自己的变化。鼻头一酸竟落下了泪水。
路维韬擦掉泪水,随手打了辆车把自己塞进后座,报了自己家地址,眼睛一闭就那么睡着了。
路维韬疲惫的回到卧室,一向洁癖的他连澡都没洗,就把自己扔到床上,把被子卷在身上沉沉的睡着。
晚上七点多路维韬的电话响个不停,他迷迷糊糊不耐烦的接了起来,听着对面方烛晗的声音,足足懵了三分钟才想起来方烛晗下午在公司让他晚上过去挨Cao。
“嗯,好,我知道啦”路维韬没睡醒的情况下总会带着那么一丝的小nai音可爱极了。
方烛晗听着那小nai音暴躁的情绪也缓解了下来,他心里总是痒痒的,脑子里一遍遍过着路维韬被他Cao的昏昏欲睡的画面,当然的路维韬也是软极了,像一个nai团子一样任他蹂躏。
路维韬也只有在昏昏欲睡的时候才会把那满身锋芒的利刺收起来。
路维韬挂掉电话,随即又倒了下去,躺在穿上闭上眼睛逼着自己清醒许久,这才套上外套急匆匆的赶去方烛晗家里。
路维韬进门规矩的脱衣服双腿分开,双手背后垂头挺胸的跪在门口的地毯上,等着坐在沙发上面的方烛晗下命令。
方烛晗看着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心里泛起一股暖流,刚刚的急躁也被现在这种不知名的情绪压了下去。
他拍了拍手,忍着内心的躁动,开口:“爬过来,屁股对着我,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