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父母双亡,顾津是这家子几辈人里最根正苗红的。不用被敏感悲观的母亲憎恶,不用被奉行法西斯主义的父亲视为未来夺权者,他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顾氏向来单传,没有旁支。
因此顾津的监护人是他母亲的弟弟,一个叫作叶济宁的男人。
下人们一下子失去了两个性格怪异的管理者,像是撒欢的羊羔似的相互交谈。顾津就听说了:叶济宁上任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点“三把火”,反倒是开会,将权利都下放到其他人身上。
顾津也搞不懂那人的想法。企业活在市场上应该步步为营的。总裁不亲力亲为也该指定一个大致方向吧?他看着顾氏集团节节高升,想着:难道说顾氏集团的老董是一群人才?但是到他把顾津关起来之后才发现管事的不管事的全都是傻冒。
当然,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顾津很爱看叶济宁的脸。大概他是恋母的,而他的母亲却总是Yin暗的严厉的模样。他在被母亲训斥,被父亲殴打的时候就会想起叶济宁的脸,盼望之后的聚会能够远远看上一眼。他喜欢叶济宁温和的模样,那像是他的另一个未曾谋面的母亲一般。
他很喜欢叶济宁被别人触碰的时候展露无遗的厌烦的神态。
而真的母亲看到他痴呆呆的样子就抽了他的后脑勺,混乱地拼凑辱骂。
他觉得这时候被辱骂是很值得的,心里竟然飘起一些对于辱骂的渴求了。大抵人的神经质是命中注定的,他的父母没有扶持他的神经质,但是也作了启蒙。
他知道叶济宁即将与他住一起的时候一半是纯正的小孩子的开心,另一半掺杂着一些混浊的欲望——他想被舅舅管教。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希望一个成年人能够帮助他向上攀爬,所以喜爱舅舅训斥他的样子。
直到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叶济宁半夜才从外边回来,躺倒在了沙发上,他发现自己可能就是一只贱狗。沙发是黑色皮革的,将这人白皮肤不偏不倚地衬出来。他感到那人像是蓄在这地儿,发酵出有些齁人的酒香。
不看他的腰,不看他的tun,顾津只是盯着那人的脚。
他的双脚悬在沙发沿上。叶济宁穿了一双短白袜,松松垮垮的裤子往上缩起来,顾津目光偏一偏就能看到一对肌rou紧实的小腿,但他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人的脚。
白袜子不知为何是被打shi的。到底因为雨水,酒水,还是……顾津忽然跪下来,凑得更近一些了,使劲地耸鼻子,像是闻着琼浆玉ye似的,呼吸加速着哈气,舌头吐出来。他羞涩地舔了舅舅最小的脚趾,接下来是第二根第三根。他舔得原本半shi的白袜全部shi透也并不满足,又将上面多余的水分吮吸干净了,慢吞吞地亲吻了一遍。
他控制不住自己,像小狗崽似地“呜呜”叫着,用脑袋去蹭舅舅的脚底。
他的Yinjing早就高高地竖起来了,但是他忠诚地跪在了地上,拧着自己的鸡巴,像是甩干机,一直到这肿胀的巨物落在自己两腿之间流出一大滩Jingye。
少年不知情事,对于自己怪异的喜好更是如临大敌。
他反省一般跪着,看不见自己原本睡死的叔叔眉头紧缩着。等到这孩子清理好了,叶济宁才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一如平常地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慢腾腾地脱下袜子,丢在地上。
第二天,袜子当然是不见了。
叶济宁在饭桌上装作不经意地问起这件事,看着顾津红了脸,呆呆地垂下脑袋。少年慌乱又礼貌地说:“再见舅舅,我上学要迟到了。”然后他就灰溜溜地起身走了。
叶济宁对这种距离感感到舒适,也觉得这孩子有些可爱,正要笑起来,却又收拢成了僵硬的表情。他远远看见顾津的校服口袋透出深色的水渍。
他单知道自己的袜子会被外甥偷走,他没想到那东西会被这孩子随身带着。
顾津也没想到自己忘了把叶济宁的袜子收好,居然塞到自己口袋里带过来了。他摸着口袋里柔软chaoshi的布料,全然没有听课的心情,女同学拦下他要跟他说话,他就正好让她跟下节课老师说一声,然后去了厕所。女同学只能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叹口气。
上课铃声响起,许多人都回到了教室。
厕所地板很chaoshi,他进了一个隔间。狭小的空间让他感到安心了一些。这种安心又让他感到慌乱起来了,拿出口袋里的袜子蒙住自己的鼻子。汗味与口水味还有粪便味道混合着涌进他的鼻腔,理智告诉他这是一种脏东西的臭味,但是他的身体诚实地兴奋起来了。他的白校服贴紧了布满水珠子的合成板,他分不清自己是被染shi了还是分泌出了汗ye。他大大地岔开自己的双腿,抿嘴含了已经发黄的袜子,双手往下滑到自己的阳具上。
他拽下了裤子,抚摸上去,突然门外有人叫唤着:“顾津?”他紧张地攥紧了自己的rou棒。下体传来的痛感刺激他的大脑,他一瞬间几乎要叫出来,但是只是咬了袜子,慢吞吞地甩着脑袋,把它吸进口腔。
假如那个人能够打开门,就能看见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