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浅浅地陷入皮rou,有点疼,但更多的是一种酸爽。陈柏屹没有反抗,任由着方明宇在他肩上作乱,闹到最后,他右边的肩膀整块都是红的,好几个牙印显眼地印在皮肤上。
方明宇像只小狗,发泄般咬完之后又耐心地用舌头舔那些印子。陈柏屹被他弄得有点痒,缩着脖子让他不要再闹。
两人在床上闹腾了好一会儿才去浴室冲洗。陈柏屹腿软不方便走路,只能让方明宇抱着进去。
浴室内装有浴缸,对面是一块很大的矩形镜子。陈柏屹整个人倚在方明宇身上,被人抱着腰身,微红的脸埋在对方的脖颈。镜面映出两人亲昵的一面,身上的红痕与斑驳的Jing水直接袒露在眼前,让人不由得有些羞涩。
方明宇试好水温就让陈柏屹坐下去。温水没过肩膀,陈柏屹低着头将下巴埋在水面下,半磕着眼,似睡非睡。
室内雾气氤氲,水雾从面上散开,给两人之间蒙上一层轻纱。方明宇挤了一坨沐浴露在掌心,耐心地抹在陈柏屹的背上。沐浴露很凉,让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眼见怀里的人即将睡着,方明宇用满是泡泡的手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语气有些生硬,“别睡。”
闻言,陈柏屹笑了笑,凑过去亲他的侧脸,讨好似的伸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温顺地应道:“知道了。”
气氛很是暧昧,原本好好地洗澡变成了调情似的。两人满身泡泡,大半身子沉在水里,嘴唇相贴,脸颊微红,舌尖挑逗似的若即若离地相触,又不满足地直接含住对方的唇瓣,用力吮吸。
这个吻shi淋淋的,带着还未散去的情chao。陈柏屹自然地将手挂在方明宇的脖颈,闭上眼,细细地感受着这次的亲密接触。
他的脚在水面下也不老实,悄悄摸到了方明宇的睾丸,软乎乎的,又玩弄似的用脚趾轻轻踩几下。方明宇察觉到他的动作,伸腿想要抵挡,奈何这人不听话,偏要去闹他。无法,方明宇只好直接掐着他的下颚,另一只手探入水下抓住他的脚。
这人还有没有个哥哥的样子了?
方明宇蹙眉,开口阻止道:“别闹了。”
“是么?”陈柏屹眉眼弯弯,像个讨到糖的调皮小孩,心满意足道:“你刚不还有反应了?”
“你好敏感。”
看到方明宇无可奈何的样子,陈柏屹一直悬着心的才渐渐放下。其实他不知道刚才方明宇为什么会哭,像是只受伤的小狗躲在他后背默默抹眼泪。他放不下心,但也不好开口问为什么。
于是他一点点去试探,又装模作样想去让对方开心起来。这样的技巧确实拙劣,倒不如好好安慰一番,但那样的做法又不适合他们现在的关系,只能舍近求远,望远水能解近渴。
方明宇没理会他的话,只是接着帮他洗澡。两人在浴室闹了好久,洗完澡的时候其实已经弄到下午三点多。
中午什么都没吃,方明宇担心陈柏屹饿着,便一个人起身去外头看看有没有吃的可以打包回来。陈柏屹一开始还想说跟着去,察觉到腰酸背痛的,可能是这两天有些纵欲过度,于是便呆在房内抱着电脑看资料。
方明宇去了一家比较清淡的餐馆,点了一份炒粉和一碗粥,最后还买了两个烧饼和一个茶叶蛋。刚结完账,电话铃声不适宜地响起。
他本想陈柏屹不可能一下子这么黏人,结果一看来电显示,是何扬。
心里警铃大响,方明宇下意识握紧了手机,等到铃声响起了一段时间,他才按下接听键。
何扬问的依旧是那几个问题,来来去去无非就是最近怎么样?学习怎么样?等诸如此类的话。但实际上,往往对方打电话来就不是只问这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肯定是有事要说。
东扯西扯聊到最后,何扬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放假啊?”
“还有半个月左右,很快就是期末周了。”方明宇数了下日子,回答道。
闻言,何扬又问:“元旦这三天过得怎么样?有出去玩吗?”
“还行,和朋友出去玩了。”
不咸不淡地聊到最后,何扬说有事要忙就挂线了。方明宇深觉奇怪,琢磨不透对方的想法,但也没多想,只是将手机放好,拎着外卖往房间走。
回到房里,陈柏屹恰好和人在打电话。方明宇不好去打扰,只是站在一边将袋子打开,视线偶尔飘到陈柏屹身上。
陈柏屹的脸色看上去并不算好,甚至有点冷,像是跟不喜欢的人聊天,但语气还算得上有礼。挂线后,陈柏屹微微蹙眉,又展开笑颜问方明宇:“买了什么?”
其实刚才的那通电话是方凡打来的。对方对他的态度其实稍有缓和,这两年可谓是算得上待见他这个人。但内心肯定还是不喜欢他的,所以今天打来除了问他是否即将毕业,也问他以后准备去哪里。
这样的问题不是关心,更多的是一种防备。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希望他能在外头好好生活,有事没事都不要回临城出现在他们面前。
陈柏屹谢绝了方凡提出的意见,跟对方说无需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