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终于在三个人共同的煎熬中过去了。
梁放几乎一秒都没浪费,就缓慢而坚定地拔出了那块生牛rou。然后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蓄势待发的粗大性器,直接就往上涂润滑剂。
范高儒愣了一下,阻止他说:“等等……你不戴套的吗?”他看着那从裤头钻出来的巨大rou棍,犹豫了一下。范高儒是见过梁放的性器的,知道它很大,因此今天特意带了最大号的套子来。然而此时此刻,梁放下身的巨兽显然比上次他见到的还大了一圈,可见上次其实梁放没有彻底兴奋起来。现在这样的尺寸才是他的真实资本。但这样的话,范高儒事先准备的套子就未必适合梁放戴了。
殷尘远在梁放具有强烈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不由双颊绯红。他看着梁放巨大的性器,还是忍不住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它曾经给他带来的痛苦就发生在一周以前,无论现在他觉得有多么刺激,对疼痛的害怕和排斥难免还是会有一点的。
梁放也有点犹豫。殷尘远的菊xue虽然经过扩张,但和自己的性器放在近处一比较,就发现两者在尺寸上的差距仍旧十分巨大。
——这样娇嫩幼小的菊xue,经得起他的蹂躏吗?他也再不想伤害殷尘远了。
——或许……戴套能减少一些伤害?梁放这样想着。
可是范高儒带来的套子真的不是很合适,梁放试了好几次都戴不上去,整个人连着性器都有点垂头丧气了。
殷尘远看得心中不忍——他的甬道内部也开始一阵阵地分泌ye体,痒得他难受——心想反正无套内射都射过了,还讲究什么,于是抖着声说:“不、不用戴了。直接进来。”
范高儒是真的惊讶了!要知道以前晏瑬也想跟殷尘远来一次无保护性交——因为那确实很能满足攻方的占有欲——却被殷尘远一脚踢在下身,疼了好几天且不说,那之后殷尘远好久都没给晏瑬好脸色,晏瑬只好伏低做小哄了好久,殷尘远才算是勉强原谅他。从此晏瑬再不敢提不戴套的要求。
梁放自是不知道还有这种事,他跟殷尘远的第一次就是不戴套的,后面虽然跟着范高儒学习的时候,也被科普过戴套这件事,但感触不深。此时听说不用戴那明显小一号的套子,显然松了口气。
他看着殷尘远shi漉漉地望着他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爱意。梁放凑上去温柔地和他接吻,一边用润滑剂厚厚地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然后抵在殷尘远已经准备好了的小xue口,缓缓往里顶。
这次果然比两人第一次的时候顺利多了。
gui头滑过前列腺的时候,由于内壁被撑得满满的,殷尘远的感觉尤其激烈,身体像鱼那样猛地往上挺。
“好,找到那个位置,慢慢拔出来,对,就这样慢一点进出,对准了摩擦……对,用力插深一点!对!”范高儒见缝插针,在一旁手把手地教梁放怎样Cao殷尘远,才能让他获得更大的快感。
梁放见范高儒的指导果然让殷尘远露出舒服享受的神色,不禁更加强了对范高儒的信任,听话地在殷尘远的前列腺前后进进出出。在专家的指导下,巨大的性器每次都给那敏感的腺体最全面的压迫,让殷尘远爽得前端一直流水,迅速进入了预高chao状态。他大脑一片空白,瞪着一双猫儿似的杏眼,失神地望着梁放汗如雨下、忍到扭曲的脸,但目光却是没有焦距的。
范高儒让梁放这样细细研磨几下之后,再狠狠往更深处猛插一下。这往往能换来殷尘远一声痛苦又欢愉的惊叫。梁放再稍稍拔出来,继续这样细细地研磨。
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下,梁放终于将整根性器都深深地埋入了殷尘远的体内,而殷尘远却没有再经历他俩第一次时的那种撕裂的痛苦。殷尘远能感觉自己的甬道被撑到极限,但却只有被填满的钝感和心理上无比的满足,虽然内脏无可避免地感受到了压迫,胸口也有点窒息感,但更多的是被彻底占有的从身到心的无上快感。
范高儒不知何时已脱掉了手套,一边在自己的裤裆内套弄纾解,一边口干舌燥地说:“停一会儿,让殷总适应一下……好,现在可以缓慢抽插,像刚才那样九浅一深。对……殷总喜欢亲吻,喜欢被人揉捏ru头和敏感处。稍微用点力,可以,但不要太狠。”
因为殷尘远的双腿被绑住拉开,梁放无需伸手撑着他,双手就空出来在殷尘远身上有技巧地揉捏。他赞同范高儒对殷尘远性癖的描述——他自己就亲身体会过殷尘远有多么喜欢跟他接吻、被他玩弄胸前的小豆,因此便毫不犹豫地舔开他的唇,一边用有力的大舌在殷尘远口腔内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一边肆无忌惮地摸遍他整个上身。殷尘远舒服地轻轻呻yin起来,顺从地与对方的舌头交缠,贪婪地吞下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唾ye。而梁放不由自主地与他抢夺这些唾ye,一边有规律地耸动腰身,九浅一深地顶弄他。梁放确实是一个学习能力很强、掌握技巧很快的好学生。
不过,两个人在临近高chao的时候还是忘了所有的技巧,疯狂地抽插和迎送,直到低吼着先后射了出来。但由于前戏充分、过程温和,殷尘远这次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