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睡个好觉的封随被怀里娇小想动又不敢动,又在轻微试探着动的人儿蹭得火气上头,迷蒙难耐的用下体用力顶了顶小人,果然,动静立马就停顿了。封随咂了咂嘴,扑近清香源,甜甜的吸着热气,重新进入睡眠。
张国庆起床洗漱时看见林怜被窝不寻常的大鼓包,赶紧上去关心林怜,没想到却看见封随全身依恋林怜的样子,张国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明明自己这么黏人!装模作样的嫌弃人做什么!还净挑不是人的事情做!站在床边本想叫醒封随,让他看看自己现在这模样,像条大狗一样死粘着林怜,结果林怜主动拉开的间隙,没想到还被封随顶胯制止了!张国庆气得转身就去卫生间里叮叮咚咚故意大声洗漱。
林怜此刻像煮熟的虾子,暖烘烘的被窝本就烤得林怜脸蛋绯红,结果还被张国庆看到俩人现在的样子,林怜一边怕张国庆误会自己勾引封随,一边又觉得不好意思,让张国庆看到不知羞耻的自己早上偷靠在封随怀里,明明封随已经表明嫌弃自己了,自己还做这种事情。林怜尴尬的揪着被角,本想偷偷和封随挪出空隙,没想到会被封随顶弄,一下子林怜更不好意思了,头都不敢抬,缩在被窝里,企图让薄瘪的被子变成俩人的遮羞布。
封随梦里的雪山之巅,浩瀚草原,一下子全被叮叮咚咚的声音撞碎了,大少爷皱着眉不耐的睁开眼睛,入眼就是粉红的耳尖,软绵绵的头发夹杂着自己短硬的发梢,整个人缩在被角上,好像,有点儿,害羞?
“大早上的,你他妈装什么?”不耐烦的声音激醒独自尴尬的林怜,林怜原本看见张国庆离开床边,以为还能偷偷再感受一点光神的温暖时,光突然离开了。
“对不起,对、不起,封先生。”林怜立马收起自己的贪心,下意识先道歉,不管封随怎么骂自己,只要先道歉,有时运气好的话便能减少一点儿难听的话。
封随见林怜说不出个所以然,起身穿上林怜的小拖鞋径直走向卫生间,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懂事的,敢在他睡觉时闹腾。
林怜起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温热的脚趾卒然碰到冰凉的地板,冷得林怜忍不住缩一下肩膀,左右脚互相换踩着取暖。手脚麻利的林怜折好被子,不敢去卫生间和封随一起洗漱,乖乖的站在独凳旁,这间房子里封随唯一允许自己坐的属于他的东西,林怜想,自己站在这里应该是不会做错的。
封随踏进卫生间抬眼就看到张国庆大力的进行一系列洗漱动作,每一个动作都必须发出“嘭”的声音才能进行下一项目标,“张叔,”封随无奈的问,“大早上的,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大少爷啊!人哪!最重要的就是要看清自己的心啊!不要等到失去了!追悔莫及啊!”
“张叔,您一大早的,感慨人生也不必这么,”封随示意张国庆刚刚大力放置牙杯的动作,“大道理我明白,但您年纪大了,得爱惜爱惜自己的身体,大早上的,下次不用那么亢奋吧。”
“唉!”张国庆点不破封随被混凝土遮挡的心,他想,只有失去才能教会人懂得珍惜和悔改吧,于是头也不回的冲出卫生间。
封随真是搞不懂张国庆的脑回路,大早上的,要不是陪在自己身边张叔,今天早上他真得问候问候扰瞌睡的人。甩甩头逐渐清醒,封随握着牙刷挤上牙膏,还没放进嘴里,见张国庆又气冲冲的回来,上手开始拽封随脚下的拖鞋。
“你这么大个人,穿人小怜的拖鞋干嘛!”张国庆连人带拖鞋的拽封随的脚踝,“抬腿抬腿!”
冷不丁出现的张国庆吓封随一跳,无意识的配合张国庆抬脚,此刻只能站在冰冷shi凉的卫生间瓷砖上,看着张国庆拎着两支战利品远去,甚至还想蹲下细致的给林怜穿上暖和的拖鞋!
封随气得,放下牙刷冲到林怜面前,捡起地上的另一只拖鞋,夺过张国庆手里还没来得及给林怜套上的棉拖鞋,也不穿,就死捏着,“张叔,这鞋也是我花钱买的,我怎么穿不得了?”
“大少爷!你在说什么!大早上的,让一个怀孕的人光脚站在地上!他肚子里是咱们的小少爷!!”张国庆起身瞪着封随,趁封随被他吼的愣神时抢过拖鞋,拽过林怜脚踝逼着他穿上。
林怜哪儿敢穿上,任张国庆拽得多么用力,硬挺着不敢动,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的胳膊,低着头等着封随发落。
“你他妈站着装什么装!张叔都给你了!”
林怜被封随吼得更不敢穿鞋,身旁无形的冷气压沉甸甸聚集在林怜心头,迫使他连呼吸都放轻了。
“愣着干什么?!难不成还要老子蹲下来亲自伺候你?”
林怜连忙蹲下身套上鞋,又直愣愣的站在封随身旁,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封随见林怜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就烦,气冲冲的回卫生间里,光着脚洗漱完收拾好自己,抓过大衣又离开了,一个眼神也不愿意再分给林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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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随手握着方向盘,心却没有目的地,他急需一份归属感。
“去包厢里等我。”柳南睡梦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