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襄一瞬间梦回二人成婚的那个夜晚,红烛摇曳,眼前人同样一身大红嫁衣,同样的风情万种。
坐在床的那头,两人明明相距不远,谢长襄却觉得,他永远都触不到对方。
这一幕,曾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中,甚至好几次,把处在濒死之际的他,硬生生从黑白无常手里拽了回来。
只不过,梦里的对方,还恭敬地唤他一声“二师兄”。
亲近,却又不那么亲近。
可方才他听到的,却是真真切切的“夫君”二字,那嗓音,掺着丝丝缕缕的羞和甜。
如梦似幻,似假似真。
谢长襄几乎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直到唇上覆上的温热触感,熟悉的清冷雪松香瞬间盈满鼻尖,谢长襄才意识到,眼前看见的,耳畔听到的,都是真的发生了,且不掺一点虚假。
意识到自己快要失控,谢长襄猛地把沈青阑推开点距离,眸色深沉,定定问:
“你在干什么?”
他理智已处在崩溃的边缘,所以他最后再给了眼前人一个叫停后悔的机会。
可沈青阑眨了眨眼,语气舒缓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没看出来?
“我在勾引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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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呼一声,沈青阑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倒在床上,谢长襄一手撑在他身侧,头上青筋凸起,另一只手如铁铸般钳住沈青阑的腰,不让他受伤。
“我再问你一遍,你在干什么?”谢长襄声音从上方传来,看似平静,实则暗chao汹涌,一旦暴发,随时能把眼前人卷入情爱的欲望之中,一起沉沦。
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沈青阑,眸色如水,唇瓣红润,一身妖娆的红,更衬得他修长的颈子欺霜赛雪,整个人像件用红锻包裹好的礼物,只要他伸手一拉,就能看到里头绝美的部分。
面对沈青阑,谢长襄发现自己的底线,总是一退再退。
而沈青阑,不仅不回避,反倒迎上他的视线,眼神似嗔似怨。
“木头。”他说。
然后,谢长襄就看着沈青阑抬手解自己身上的火红嫁衣的扣子,白皙如玉的手指灵巧的像只翩然的蝶,指尖染上些红,显得妖冶,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此刻却格外魅惑。
一颗扣子已被解开,露出里面滑腻的雪,谢长襄下意识抬手止住:
“青阑,别继续下去了,不然我怕我……”
“怕什么?怕你弄伤我?”沈青阑直接地问。
谢长襄沉默,对方却捧起他的脸,眼睛里写满爱意,问:
“可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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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襄醒悟过来。
他什么时候都不会伤害沈青阑,哪怕自己独自一人承受所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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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
“给我。”
沈青阑抬头,搂住他的颈脖,吻上他微凉的唇。
谢长襄已经想通,自不会再困屯于自我矛盾中。
他捧起身下人小小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相依,极尽温柔。
他另一只手开始继续沈青阑方才未完成的任务,动作更加娴熟敏捷,但颤抖的指尖却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激动和小心翼翼。
嫁衣上的一排纽扣一路被依次解开,沈青阑胸前已衣裳大敞,两团柔嫩的白兔跳出来,白得晃人眼。
直到,谢长襄的手落到沈青阑腰际,动作猛地一顿。
他放开沈青阑,转而看向他的腰际。
沈青阑眼中满是情欲,一副任君采撷的情动模样,他见谢长襄忽然不动,下意识顺着对方眼神看的方向望去,脸有些红,低低解释道:“这嫁衣是我们大婚穿过的,我现在穿不下,就用针线改了改,女红不好……”
谢长襄执起他的左手,发现上面好些伤口,眼里写满心疼,然后当着沈青阑的面,把那几根手指,含进嘴里,尤其是那根有着同命咒印的痣的手指,他用温温热热的舌尖,细细舔舐着指腹,试图减轻他手指上的疼痛。
沈青阑心跳加快,整个人红成一尾虾,谢长襄又吻了上来。
“谢谢你,青阑。”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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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阑的腿被打开,腿心的旖旎风光被身上人尽收眼底。
xue口淌出透明的yIn水,似在欢迎,但谢长襄并没有急于开拓,而是掰开两腿,俯下身,含住了那颗柔嫩的Yin蒂,用略显粗糙的舌面摩挲起来。
沈青阑惊呼一声,下意识想夹起腿,却被谢长襄掰开,
一想到谢长襄正在给自己干什么,沈青阑就羞耻得不行,大口喘着气,眼眶红红,伸手想去拉谢长襄,“别、别这样…呃哈……”
谢长襄握住他的手,却没被他起,反倒舔得更加卖力了,水声啧啧 ,仿佛在吃什么甜点。
虽然沈青阑不愿意谢长襄为他这么干,但身体的反应却远比他更加诚实,沈青阑才呼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