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顺着季如愚的心意,动作温柔和缓,把人插得不由自主地舒展开,每一个毛孔里都透着惬意,后来趁着季如愚熟睡,偷偷把人抱到他和楚一住的那栋别墅。
回去以后周重也不敢放松警惕,心想季如愚醒来肯定会折腾个没完,果不其然,季如愚刚一睁开眼睛发现这儿不是凤王宫,拔腿就要往外跑。
房子里被周重下了禁制,他没办法直接从这里回去。
两人正纠缠不清,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的楚一蹦蹦跳跳地回来了,门打开的瞬间三个人都愣了一下,还是楚一最先回神,跑到季如愚面前亲亲热热地叫“季哥哥”
季如愚身上随便披着外袍,连根腰带都没有,做爱时被吮出的红痕和被掐出的掌印一览无余,多亏他做凤王久了,练就出一身“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的本事,一手拢紧衣服,一手摸了摸楚一的头发算是回应。
他臊得连耳朵尖都红了,小龙还在那儿高高兴兴说上次收到的礼物很喜欢。
龙凤两族自古关系密切,楚一降生和化形,季如愚都以凤王的身份送去了贺礼。
周重站着一旁看季如愚的笑话,没帮他解围,后者就这么被留了下来。
孕期的缘故,季如愚身上疲懒得很,别墅三楼一半是空地一半是花房,两处都摆了些躺椅软塌,方便他休息。
周重偶尔上去看他,撞见他皱着眉揉胸,以为他想要了不好意思说,好心把他压在花丛里翻来覆去干个没完,季如愚虽然不反抗,但是表情看起来也没有多享受,弄得周重一头雾水。
又一次撞见季如愚揉胸,周重再也忍不住了,把人推倒在一架很宽大的美人榻里,掀开衣服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最后自己也上手揉了揉。
“你这也不大也不软的,一天到晚揉什么?”
不见季如愚说话,周重抬头看,后者倒在大堆抱枕里面,脸色chao红,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周重试探性地盖住季如愚平坦的左胸,五指合拢,用力揉弄,季如愚像是打开了开关一样,泄出断断续续的呻yin。
“这里痒?”周重索性把人搂进怀里,两手从他腋下穿过,同时揉弄起来。
季如愚还是没说话,呻yin声大了些,双腿曲起,不住地在榻上蹭动。
几天前他的胸部开始又涨又痒,揉的时候会缓解一点,但也就是一点而已,最瘙痒的ru头他连碰都不敢碰。
做爱时周重偶尔会碰到,弄得他很舒服,可惜周重不怎么爱玩那里,他自己也说不出邀请的话来。
揉了十来分钟,周重有点厌了,手开始不正经地去摸季如愚的腿间。
那儿的rou缝再没合上过,只是很细很窄,用手指和其他小玩意捅开了才能吃下周重的性器,以后会随着孕期的增加会慢慢变成正常的大小。
不过周重听季长畏说过,要是母体受伤,或者胎儿发生什么意外,那里也可能合上,比平时还要更难再打开。
周重摸得兴起,季如愚却扭来扭去地不肯配合。
“不想吃苦头就老实点。”
“你再……”
“嗯?”
“我说你……”
“嘀嘀咕咕什么,大声点!”周重吼他。
“我说你再揉揉我上面!”季如愚也恼了,大声吼回去。
周重被他吼得愣住,回过神来惩罚性地拧了一下他的ru头,“吼什么吼,不会正常说话啊?”
季如愚尖叫了一声,显然那下拧得他很舒服,顾不上羞耻,挺直身体把ru首往周重手里送。
周重心里五味杂陈,看来真的是痒得受不了了,季如愚居然会在意识还算清醒的时候露出这幅模样。
“你这儿以前有这么大吗?”周重一边揉掐一边好奇地问,他以前没有仔细观察过季如愚的ru头,不过感觉上要比现在小得多,而且,怎么说呢,也没有现在这么软,像在捏一小团橡皮泥一样。
季如愚顿了一下,咬紧下唇不说话。
弄了一会,季如愚的ru头慢慢从内部变硬,最后完全挺立起来。
周重意犹未尽地松开手,指甲抵着ru孔搔刮,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低头含住了季如愚的ru头。
“呜……”唇舌的刺激太强,季如愚眼角滑过了一滴泪水。
周重嘬得啧啧作响,他漫长的人生中学了好些东西,对人类妇产科也有所涉猎,知道有些孕妇在妊娠期间会分泌ru汁,可是他吸了半天,也没吸出任何东西来。
松开一看,季如愚那里被他吸得红肿不堪,都快破皮了。
他想就这么放过季如愚,后者却不肯。
等到季如愚终于餍足,那里不仅破了皮,还隐隐约约有出血的迹象,衣服一碰上去他就痛得直抽气,周重没办法,只能把他脱光了抱在怀里抹药,下定决心以后再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
……
然而周重这人在床上根本没有原则,怎么过瘾怎么来,都不用季如愚撒娇痴缠,只要他露出沉迷失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