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把季长畏插射以后周重放慢了速度,体贴地想要先拔出来等他适应。
“别,”季长畏握住他拔出一半的东西,不让他离开,“还没射给我呢……”
“怪谁,嗯?”周重笑着问,顺势插了回去。
季长畏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哪里受得了他一寸一寸地碾,当即又被捣出好些花汁,一双长腿踩在床上无助地蹭动。
季如愚身上的肌rou本来就不多,怀孕以后身体更是变得格外柔韧,连带着让附身在他身上的季长畏也变得娇弱起来。
不过缓慢地抽插了七八下,季长畏就喘得像无法呼吸一样。
周重亲了亲他chao红的脸颊,不顾他的挽留,硬是把自己拔了出来。
“先缓缓,我怕就这么把你Cao昏过去了。”周重笑着把他揽进怀里,拨开他汗shi粘在脸上的头发,轻抚他的胸口帮他顺气。
季长畏好半天才平静下来,握住周重被他体ye弄得shi滑不已的粗大Yinjing,十分有技巧地上下撸动,“这么说来,你把我的宝贝儿子Cao晕过?”
“你问这个干嘛?我看你可不像要给你儿子讨个说法。”
“我想知道怎么样你才肯把我也Cao晕过去,”季长畏笑得勾人极了,两手扶着周重的Yinjing,缓缓俯身下去在圆润shi热的gui头上亲了一口,“周大人,我的宝贝儿子给你含过吗?”
不等周重回答,他就张嘴含住了那根粗大的东西。
口交并不会让人更舒服,但是季长畏卖力吞吐的样子还是取悦了周重。
尊贵的显然技艺不Jing,牙齿磕磕碰碰的就不说了,还把自己呛得满脸泪水。活像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得了,”周重笑骂了一句,把季长畏拉起来,让他倚在自己怀里,一边给他拍背顺气,一边揉他shi漉漉的腿心,“快把眼泪擦擦。”
季长畏边咳边夹紧了长腿,示意周重揉得更重些。
他在性事上坦率得有些露骨,被揉得舒服了就倚在周重怀里嗯嗯啊啊高高低低地叫。
周重被他勾得火起,但是又不想轻易让他得逞,揉搓的时候,中指和无名指就着体ye的润滑,顺势就插进了他的xue里。
“啊!”季长畏正沉浸在和缓舒适的爱抚中,被突然的插入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周重被逗得大笑,“你说我能干什么?”
季长畏回过神来,曲起双腿夹紧周重结实的小臂,双手也缠到了周重身上,含笑说道:“只要周大人高兴,想干什么都行。”
手指不够粗也不够长,周重也不勉强,就在xue口附近抽插揉搓。
温热黏腻的水ye顺着他的指缝流到他的手背,最后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到灰色的棉质床单上。
“不愧是‘非练食不食,非醴泉不饮’的凤凰,连流出的水都有股清香。”周重抽出手来,举着shi漉漉的手指,调笑道。
xue里空虚,季长畏在周重怀里难耐地扭动起来。
他捧着周重的手掌,伸出一点舌头,舔了舔周重的指尖,一双笑眼眨也不眨地附和:“确实是香的……”
说完他就把周重那两根手指含进了嘴里。
凤王殿下敏而好学,如果有一个好的老师,他必定能成为最出色的娼ji。
他一点一点吮去周重手上的体ye,连指缝中间都不忽略。
他的吻逐渐下滑,舌头在周重掌心来回地舔,看起来比他舔其他东西游刃有余得多,他甚至能一边舔弄一边看着周重发出一些隐秘的、煽情的声音。
当他的吻来到周重手腕的时候,周重还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他自己就已经心痒难耐了,挺着个大肚子就要往周重身上坐。
周重怕他没轻没重地伤到自己,把他推倒了放平在大床上。
“不要这个姿势,”季长畏轻轻地蹬了周重一脚,爬起来,翻身背对着周重跪好,抱怨道:“腰酸得厉害。”
他环视四周,房间里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只好抬了抬手把阳台上的矮几取来支撑身体。
周重帮他捏了捏腰,然后才贴着他从后面插了进去。
“嗯……慢一点……”用手指还不觉得,真刀真枪地插进来的时候立刻唤醒了季长畏身体的记忆。
蚀骨的快感从他被填满的地方蔓延开来,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伏在矮几上,大腿抖得几乎支撑不住自己。
“放松点。”周重把他分得更开,一手撑着床,一手去揉季长畏的胸。
他那里并没有因为怀孕而隆起,但是ru头却变大许多,在刚才的情事中悄然挺立起来。
周重捏住他的左ru,刚揉捏了两下,他就受不住了,下身一阵一阵地收缩,爽得周重头皮发麻。
“你比你儿子会吸多了。”周重闷哼了一声,俯身贴在季长畏背上,吻了一下他的肩头。
季长畏根本听不到周重在说什么,喘得像是快要不能呼吸。
他没有怀孕过,不知道男人的ru头也会变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