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驯服野马,是在战胜海浪,但现实总是他在被野马驰骋,被海浪打透。
肖坠桃在快意汹涌到来的时候也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他没有管那个自来熟的外卖小哥,被欺负的过分,声音还是沙哑不堪的,他转头皱着眉向蒋明居问道:“...明居,你进来多少了?”
蒋明居挺动结实的腰身,在他身体里面缓缓动作着,享受久违的抚慰,他低头看了一眼还在肖坠桃体外的鸡巴,大概有半掌长,低声道:“还有一些,怎么了?”
外卖小哥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安安稳稳的躺在下面,享受着。根本就不需要他自己动,他双手揉捏着身上几乎化成一滩水的人妻柔软的胸,动作下流的亵玩着。肖坠桃在他老公鸡巴上穿的稳稳当当,他老公动一下,他就要在自己身上被自己鸡巴撸一下,舒服又省心,现在也有闲心插话,嬉皮笑脸道:“嫂子,是不是不够啊,让哥继续往里面进啊!”
肖坠桃干这种偷人被自己老公撞见然后一起开Cao的戏码不知道玩了多少回,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没脸没皮的自来熟,他是个傻子吧?
他刚翻了个白眼,想骂人,就被蒋明居撞老实了。
他感受着身体里面被填的完全没有空隙的充实感,现在反而没有刚才单独和外卖小哥做的时候有这么多心力去浪叫了,身上绵软的很。
他自己身体努力向后靠着,想要和蒋明居脖颈交缠,耳鬓厮磨,因为下面还没有插进去他的肩背不能紧紧的和蒋明居紧贴在一起,同时他的动作又像是自己缠地不想想要把鸡巴往里面坐,他被一下有些下不温不火的深入磨得呜咽一声,颤着嗓子软声道:“你全插进来吧...里面好痒...”
如果说肖坠桃在这段时间里忍得难受,那肖坠桃积攒的性欲直会比他多,不会比他少。
毕竟蒋明居还有柯津可以帮着解解馋,他是实打实的禁欲了这么长时间,甚至连最基本的自慰都没有过。
直到今天交稿,他才趁着没人在家,把自己落灰很久的小玩具扒拉出来,要不是真的忍得受不了了,他也不会冒着被Cao死的风险偷吃。
说起来他到底当时看上这个外卖小哥哪里了?
肖坠桃费劲的在自己快要被鸡巴填满的脑子里面扒拉,总算想起来但是是因为看这个外卖小哥长得不错,身材也还行才懂得手,谁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性格是这个样子的?
事已至此,说些别的都没用了,都已经吃到嘴里了,说什么他今天也要做到爽。
滑润又略带紧致的xue道绞的蒋明居也是几乎无法自控,他几乎想要粗暴的一下把自己的鸡巴捅到最里面,甚至Cao开,他藏在更深处的小口,但是还是心软一些,怕肖坠桃被捅得难受,强忍着自己的冲动,身上有一般的汗是在忍耐之中,硬憋出来的。
听到肖坠桃的话,他差点气笑,白为他考虑了,“不难受了?”
肖坠桃甜甜软软的声音,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一种熟透了的,甚至是熟到烂掉,从树上掉下来的桃子那样的甜蜜。
“但是...我真的好想被你碰到里面。”
饱经情欲的身体,空了这么久,什么都不吃还能忍耐一下,但是只要吃了第一口,剩下其他的所有部分都疯了一样地开始叫嚣着瘙痒,想要被平等地揉搓,挤压,最好是把他弄地汁水四溅,哭出声来。
他知道只有蒋明居可以做到,其他,无论时人或玩具都是开胃菜。
蒋明居难得地冷笑一声,顺从了他的意思。猝然爆发地动作,让肖坠桃又一次难忍地瞪大眼睛,一直以来或是柔媚或是冷艳的表情变得彻底扭曲起来,每一块肌rou都被忽如其来的风暴一样的情欲充满。
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更处的那个平时不太会被穿透的小眼,被蒋明居的大鸡巴一下子暴力穿了哥通透,甚至是在抽查之间,那绝顶敏感的部位还在被反复的刺激摩擦,爽的他双眼发直,生理性的眼泪被刺激得直接就流下了眼眶。
“好刺激...被Cao穿了...蒋明居,再深...深点...”
蒋明居和他靠的近,听的完全,胯下用力得一顶,深得好像要把两个粗壮得吓人得卵蛋给一起塞进去。
肖坠桃的呻yin低的像是呢喃,反而是那个外卖小哥被蒋明居忽然加快的动作和肖坠桃猝然缩紧的xuerou,爽的大叫起来,脸上的表情还是一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茫然:“啊,这,这是什么啊。哥...哥这也太爽了...啊,嘶,你好猛啊...呃,不行了不行了,哥,你慢点,慢点,我要受不了了...”
蒋明居听到他的浪叫,意外的挑眉:“叫的这么爽?...我还以为...不小心插到你身体里面了?”
外卖小哥爽的头脑一片空白,嘴快的接到:“呃...啊,哥你好猛,Cao我...Cao我也不是不行...啊...”
说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脸涮的一下红透了,好像是有点害羞的意思,丹斯旋即就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大声的浪叫:“哥,你Cao的我好爽,啊,嫂子好紧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