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暑假过得相当滋润。
余然中途被管家接走了,他的生活又归于平淡。
如他所希望的,温白一再没出现过,连带着他生日都没来sao扰他。他倒不是讨厌温白一,反倒是不希望被温白一讨厌。再怎么说,温白一也是他十多年的兄弟,要是关系崩了,他可就真没朋友了。但是和温白一做爱是绝对不可能的,必须从源头掐灭。
温白一这家伙私生活混乱,没成年之前就经常喝酒,尤其喜好泡酒吧。有时候喝多了还会让他去接人,和这样的人做爱倒是可以,但谈恋爱那可就完了。但他怎么可能和自己兄弟做爱,被按着Cao,想想都觉得奇怪。他就是饥渴难耐想找人约炮,也绝对不会找自己认识的!
夏时本来是对做爱没什么渴望的,但看了那么多小说和漫画,多少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因为懒外加上余然一直住在家里,他自己也没试过。知道的越多,他越是好奇做爱是什么滋味。但碍于他懒得社交,别说其他gay们,他连同性朋友都没几个。思量着去了大学重新做人,努力把自己折腾出去,尝尝爱情的苦。
实际上,夏时懒到很,直到开学那天,才收拾行李,被司机送去了大学。
登记信息,领钥匙,床铺等等。
虽然夏时懒,但不至于生活残废。
而且他个子不算矮,一米七八,穿上鞋做个发型勉强凑合180。
他生在夏天,也在暑假过完了默默无闻的十八岁生日,正式成年了。他们家的传统,辞旧迎新,剪掉了他习以为常的长发。成年后的头发长或者短都可以随他做主,他当机立断剪了个短发。虽然不太习惯,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剪了个只比板寸稍长一些的发型。大概是觉得这样会显得有男人味一点。
他不想因为留长发,被许多人追着问东问西,他是真的懒得解释。
夏时领完东西,便去宿舍报道了。他们的宿舍是可以选择的,住双人间、四人间、六人间。夏时本来是想住双人间清静,又想着多交点朋友更有助于社交,又想换成六人间。思来想去的犹豫不决,最后是余然给他敲定的四人间,具体到房间和舍友倒是随机分配的。夏时拿钥匙的时候隐约知道自己是混合宿舍,也没什么感觉。
他先是把东西放进来,一路上都在思考是选上铺还是下铺,结果到了发现,四张床只剩下铺可供选择了。
他又开始思考,是选左边还是右边。他看了眼两个上铺的床铺设计,感觉右面那张床更合他的眼缘,索性选了右面一张,开始收拾东西。
收拾到一半,他感觉好像有人来了。转头就看见余然,正垂眸盯着他的行李箱。他不以为然,忽然想起来自己为了把自己送出去特意装了几个避孕套。因为收拾的乱正交叠在衣服各处,他心虚的找衣服盖住,又觉得余然这种禁欲系应该不知道这是什么,胆子又大起来,寒暄了一句:“你来这么早啊,你住哪间宿舍啊?”
“这间。”
“……”给夏时噎死了,“哪张床啊?”
“你上面这个。”
“……哈哈,你哪天来的?”
“昨天。”
“来挺早哈。”
“我们院开学早。”
“哦。”
“我帮你收拾。”
“行。”夏时也不客气,他本来就好使唤余然。两个人迅速铺好床铺,光开窗通风去了,没开空调的房间本来就热得很,常年不运动的夏时折腾的有些累,颓废状地瘫在床上,被余然提溜起来:“去洗澡。剩下我来。”
夏时习惯性的点点头,去了浴室看了眼。独卫还算不错了,刚踏进去半步又退出来。
“没拿衣服?”
“呃……”夏时点点头,看着余然巧妙地避过避孕套,从行李箱里翻出内裤和短裤递给他,嘱咐道:“挂衣服的坏了,穿两件剩下的出来换。”
夏时点点头,打开水淋了半天,忽然发觉他好像没拿什么洗浴用品。便打开门探了个头,余然瞥见后问道:“怎么?”
“我没带洗头膏沐浴露什么的,想到了再买来着——”
“用我的。”余然停下手上的动作,快步走过来。在半开的门上停了一会,指着角落置物架上的东西:“第二层就是。”
“哦哦。”夏时闻声走过去,半蹲着身子打开门。里面的洗浴用品倒是和他之前用的很像,都是一个牌子。夏时也没在意。
余然关上门,从夏时的行李箱里拿出衣服,一本正经地摆进衣橱。犹豫再三后,却还是没忍住埋头进衣服里,大口吮吸,嗅着夏时的味道。
门开了,寝室最后一个人也来了。和余然潦草地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收拾东西。
浴室里冒着水汽,夏时裸着上身出来,粉色的ru尖被冷空气刺激的挺立起来,两只手正捧着毛巾擦头,水顺着shi发流进脊背。夏时就穿了条低腰短裤,弯腰还会露出内裤边,此时手迷迷瞪瞪的,正摸索着拉开行李箱,看见空空如也的箱子,抬头看了眼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