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川脱下衬衫,里面是件黑背心,从小臂到半个膀子都布满纹身,宽肩被肌rou包裹着,连胸肌都有些分量,被勾勒出形状。大抵是觉得余然还有段时间,从兜里夹了只烟,转着打火机轻轻一拨,火苗被风吹着闪了闪,着上烟来,抖着光点去阳台吹了会风。
淡淡的烟草味钻进他的鼻腔,散开一道白烟。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了,明明在他们中,他是最不够格的。可他明明是来的最早的,早在他们两之前,他就认识夏时了。虽然夏时不记得了,但他印象很深刻。
在夏时还小的时候,他们就见过,那是夏时一家刚搬来这个城市生活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的母亲还活着,如果不是因为遇见了那个迷路的小孩,也许她也不会死。
向川脸色一沉,听着隔壁宿舍寂静的声音,不由觉得好笑。真要是发生点什么,怕是谁也拦不住吧。他吐出烟,心里念叨着,这是你的债务理应由你来承受的,就算是忘记,那份亏欠也不会被抹去,你本来就欠我一次。
为什么没有阻拦呢,也许是觉得他该被这样对待,也许是觉得错过了就没有机会了,反正早晚都是要这么做的,不过是多了两个讨人厌的家伙罢了。
余然那边,他猜那家伙应该在处理痕迹。他那种性格的人,倒也正常。
向川抖了抖烟头,垂眸扫向屏幕。他带上耳机,指尖轻点开录音,入耳便是悠扬呻yin声,撞着门板闷声振响盖过隐晦rou体交合的声,急促的呼吸声混杂其中。他听了两声,莫名有些厌烦,反扣着屏幕搭在旁边。烟雾缭绕下,指尖夹着烟叠在台檐,亮着点点火光。
接着一道闪关灯捉去了他的视线,他下垂着眼睛看过去。
楼下树荫边上,三个女生你推我我推你的害羞个不停,手里握着闪光的源头,倒是没一个人敢和他说话。
向川心情更差了,把烟摁灭了带着手机进了屋。随手甩到床铺上,两三步走到洗漱间敲门催促,心中燥热无处释放,温白一从浴室出来,裹着长袖浴袍。身上擦得比较干燥。看着他的背影满不耐烦,语气不像是商量:“你不能关门。”
“你怕我会做出格?”向川转身看向他,看起来很无辜。
“当然,我怎么敢让你这种有过发病史的人和他单独在一起。”温白一瞥向他的运动裤,被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温白一嘲讽道,“你刚刚是不是又发病了?”
“事实上我并没有你们疯,连毒品都敢碰。”向川笑了,靠在墙上,垂眸压迫感十足,“如你所见,我已经治好了。”
“我有数,这个剂量不会上瘾。”温白一盯着他,对他的反应稍显意外,大致是相信他治好了,但还是张嘴怼回去,“虽然我不知道你缠上他的原因是什么,但我还是希望你能长个记性。”
向川笑了一声,好似并没有生气,单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转了转:“你干的,真灵敏啊。你是他的狗?走哪都跟着。”
“你觉得我会生气?还是当年打的不够狠啊~”
“怎么会,我不是消停了很久吗~”向川盯着他,继续挑衅:“我倒是不理解,你这么黏着他,为什么不早点把人做了,非等到今天和我们共享。哦~是不是因为他不出门啊,很生气吧,嫉妒我吗?嗯?”
温白一脸色一沉,他眯起眼好似准备说做点什么,却眼角弯下去,嬉皮笑脸的贱嗖嗖道:“你猜。”
门开了,余然抱着人出来,瞥了向川一眼,他大抵也听到了些什么,和温白一一样不容商量道:“你去床上做。”
“怎么,心疼了?”向川看着余然把人放到自己床上,裹着一个暖和的小毯子,不禁眉毛皱了起来。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到,就算是他准备做爱的对象,就这么被摆在自己床上也让他很不舒服。
“把套找出来吧,你肯定自带了吧。”温白一懒洋洋地去桌前倒了杯水,往余然方向一推。他瞥了眼正欲伸手去拿,夏时却伸出手拉他的手,黏糊道:“哥……不要走……”
余然不由得笑了一声,抬眼瞥了眼温白一僵硬的表情。心中大爽,用手指顺着杯子里的睡搅了搅,抹在夏时唇面上润唇,倒是没敢给他喝。
“……”向川从抽屉里挑了一片,用牙咬着撕开,自己戴上后,一巴掌打在夏时的手上,把胳膊攥回来,眉毛挑起来,“我才是你现在的主人。”
“不要……哥……好累……”夏时挣开手试探的抓着上余然,想要寻求依靠。余然不由得握上,转而看向向川。向川挑眉见对着他们笑了一声,慢慢道,“要不然Cao你也行,你愿意吗,余然?”
“不用自我感动了,我对你硬不起来,你倒是还真思考上了。”向川见人沉默思考,硬是憋了半天才大声嘲笑。
“怎么要一起玩?”
向川一边说一边攥着他的脚踝把人往后拉了两步,夏时惊慌的踢了一脚,脚掌贴在向川身上黏黏的有些chao,被做的没什么力气,反倒像是撒娇。
向川还觉得挺新鲜的,求着他做爱的人,从宿舍能排队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