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明明是在熟悉不过的声音,却令谷丞喉头发紧,如同在沙漠里旅行喝尽了水却找不到绿洲的旅人那样干热,在风沙中见到了救命的生命之泉迫不及待踉跄着跑过去。
这段时间里除了白天的上班时间和固定做爱进食,谷丞真的是一点都见不到曲流觞。
到也不是曲流觞在躲着他,只是单纯的很忙。不只是公司的事,谷丞能发觉除了公司的事曲流觞还做了别的。
……一些和过去有关的工作。
有时会带着些轻微伤痕回来却不会透露任何信息,向他索要完Jingye也不会多交流些什么。谷丞有些隐隐的不安。
来自于未知的不安。
“报表做好了放桌上出去吧。”
少年低着头,嫩白的手握着笔,是复古的羽毛蘸水笔。安静的房间里能听到笔尖在纸上书写的声音,刷刷的像只羽毛在刮挠着他的心。
没有听到离去的脚步,反倒是一声咔哒的锁门声,曲流觞抬头疑惑的看着谷丞。
?
谷丞的手熟练的轻轻捏了捏少年的耳垂,一声轻哼,曲流觞歪着头试图从他的手里让他的耳垂逃脱。
“昨天你没回家,不会想吃Jingye吗?”
白色尾羽的羽毛笔掉在桌上咕噜噜的滚着掉在地上,黑色的墨水在地板上留下些许溅射的痕迹。
公司里没有强制服饰,不过少年似乎格外钟情西装之类的制服。一手摸着曲流觞有些敏感的脖子和耳垂,当了这么久的炮友谷丞对曲流觞的身体相当了解。
看着对方一点点变的粉红的脸他就知道他成功了。
“现在在上班哦。”
少年嘴里吐出欲迎还拒的话语,像是要故意惹恼谁好让人堵住他那爱撒谎的惹人生气的嘴。那脸上迷离的神情也不知隐藏着何种含义,带来恼怒与不安,无法紧抓手心的感觉煎熬着人类的心脏。
“你不是也想做吗。”
少年的性器盯着贴身的西装裤,深蓝的裤子把凸起衬的无比明显。
“和你做爱的感觉确实不错啊,我好像都有点上瘾了,而且……说不定会有人要进来哦。”
后半段的话少年特地用了气声,宛如夜晚里魅惑的低语引诱人们献出生命死去。谷丞必需得承认,他又被魅惑到了,又要失去自控力了。
他粗暴的扯下少年的领带把那皓白的腕子绑在椅背后,即使是被束缚的看起来有些危险的姿势少年也是一副游刃有余皆在掌中之中的神色。
明明是被动的角色,不甘的念头在谷丞脑子里回荡,些许暴虐的欲望潜伏在深海,被少年这个经验老到的渔夫猎出海面。
曲流觞舔了舔嘴唇,看着谷丞的眼里也沾染上些许迫切,索性自己抬高了腿分开挂在扶手上。
张着腿就等着谷丞脱掉他的裤子贯穿他。
白羽毛装饰的羽毛笔在地板上十分明显。谷丞捡起羽毛笔,用纸巾擦掉蘸水笔上还未干涸的墨水,看着尾部的羽毛若有所思。
曲流觞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不妙的预感从心头涌出。不会吧……
“不直接Cao我吗?你不是早就硬的不行了吗?”
少年抬脚蹭了蹭谷丞的腿,声音里有着些许颤抖。
在心计上,谷丞自然不是活了两百岁魅魔的对手,但换个角度,在性爱里曲流觞的知识储备甚至可以说是堪称贫瘠。
有些勒的西装扣被解开,对于动物来说致命而脆弱的腹部暴露在外,难免会带来不安。
轻柔的羽毛扫在曲流觞的胸口,就那么轻轻的,激的少年猛的弹腰。绷着嘴角无意识的蹬腿,是下意识想后退逃跑的动作。
如果是被谷丞用手玩弄爱抚他或许还能承受,这种轻飘飘的若即若离的感觉,太痒了……
这种无力反抗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恐惧还是些什么别的,不好的情绪开始在他的心里蔓延。
这段时间里他虽然也会和谷丞做爱,一天做上好几次却都相当仓促。
性爱带来的快乐能让他暂时忽略内心的空虚。
但是这种样子……无法确定是否被爱的不安又涌上来了……
曾经时无根大人还在时他可以放肆无畏无惧的,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时无根都会替他兜底。
他强大美丽温柔可靠的大人已经无法回应他的祈祷了。即使他还没有做好准备,他也必需做到像时无根大人保护他一样保护自己了。
他构筑了外在性格,却无法保持,时不时地又会变成弱小无力的他。
谷丞扯住曲流觞的裤子本打算直接扯下来,却在少年的tunrou上卡住了。
腰不粗皮带自然系的紧,被卡主的tunrou很有弹性,不过这就意味着谷丞要解开皮带。
曲流觞看着那双解开他皮带的手,喘着气隐隐期待起接下来的快感,无论是细水长流绵密持久的快感还是要把他撕碎吞下的激烈他都想要。
顺从的配合谷丞脱掉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