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郑棋却没有动。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要看,但视线就像死死定住了似的再也不能挪动分毫,紧盯着眼前那道shi淋淋的rou缝。软红的rou花无力绽放开来,夹着银片的Yin蒂肿得不成样子,如此仍在承受愈发变本加厉的折磨。
“怎么?不愿意舔?”
霍琛故作疑惑地问,“给你的心上人舔逼都不愿意么?呵、那看来你也没有多爱你的林队啊……”撑在xue口的两指猝然深入,内里软rou简直是柔腻得不可思议,手指刚伸进来饥渴难耐的xuerou就将其牢牢吸咐住了,并含吮着入侵物继续往更深处吸。
林易的意识早已不清醒了,迷乱的全然被翻涌的情欲所占据,两眼空洞地看着插在他下体里不停搅动的手指。他深深地呼出一口热气,忽然含混不清地说了几个字。
“说什么呢?嗯?”
霍琛咬着他通红的耳垂,逼问,“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
rouxue里像是有蚂蚁在噬咬般地痒,林易只觉得自己下面真的是要被弄坏了。入口处已经麻木得没什么感觉了,但xue道更深处却是异常sao痒酸胀,rou壶空虚地收缩着,细细的手指已然不能满足它,急需更粗长的东西来将其填满,狠狠地贯穿他……
春药持续发挥着功效,林易整个身子都变得汗津津的,皮肤shi滑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情欲将冷白的肌肤浸染成嫩粉,霍琛抱紧他,抽出shi漉漉的手指捏着怀里人的下巴用力扳向自己,只见那张冷淡的面容上布满了诱人至极的媚态,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舒展的眉目间隐忍不住的情chao尽显。
“你刚说什么呢?”霍琛仍不死心地逼问。
他身上只穿了件宽大松敞的睡袍,随着张腿的动作有力的大腿微微露出。林易竭力扭动的屁股下面,隔着层绵柔的布料,便是那根凶恶骇人的rou刃,被蹭来蹭去的已渐渐有了反应,嚣张地勃起了。
“杀了我……”
林易努力维持着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胸前一对丰ru剧烈起伏,宛如被捕的小兽般绝望地做着临死前的挣扎,“杀了我、现在……杀了我。”
他急促地喘着气,看样子那猛烈的春药即将要完全吞没他的大脑,让他成为一个只知道在男人胯下辗转求欢的荡妇。
“好戏才刚刚开场呢,林警官。”霍琛低低地笑了起来,抬起下巴随意指了个人问,“你想Cao他么?”
跟了他多年的保镖惶恐低头,“属下不敢。”
主子的人他怎么敢动?有心没胆,真碰了怕是连小命都要没了。
“人赏给你了。”霍琛道,“你过来,先让你艹一次,今晚和兄弟们一起开开荤。”
保镖正犹豫着,霍琛又不耐烦地低吼,“我叫你过来!没听到么?耳朵聋了?!”
“不要!住手!别碰他!别碰!”
沉寂得像个死人般的郑棋突然喊道,“别碰他!你们别碰他!”
“呵、哈哈哈哈哈。”闻言霍琛哈哈大笑了两声,“让你舔个逼你都不愿意舔。看看你的心上人难受的……我让几个人过来伺候伺候他你还不乐意了?还舔么?只要你能把他舔高chao了,我就不让别人碰他了,怎么样?”
“畜牲……”
郑棋咬着牙骂道,“你个畜牲!”
霍琛那张皮笑rou不笑的脸上也看不出他现在是喜是怒,声音带着扭曲的快意,他又下命令道,“过来啊!愣那儿干什么!”
“别!我舔!我舔……”眼看着是要来真的,郑棋终于还是妥协了,哑声说,“都别碰他!我来舔。说好了,只要高chao,就不会让这些人碰他了。”
“当然。我说话算数。”
霍琛点头肯定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算个屁君子!畜牲!
郑棋暗骂道。
但他并没有说出声,怕把这没人性的畜牲再惹怒,他抬起头,视线从林易满是chao红的脸庞上看向那张不断溢出呻yin的红唇,再是胸部柔软丰挺的ru房,平坦的小腹以及纤细的腰肢,然后是嫩白无毛的下体处那团垂软的rou根,最后缓缓定格在了shi红的rou花上,怪异的身子却透着一种媚惑非凡的美感。
这人……是他平时可望而不可即的林易。
郑棋缓缓向前挪动身体,以双膝跪立的姿势直起腰,上半身前倾,头部凑近了那口水润的rouxue,伸出舌头,眼一闭,没有丝毫犹豫地直接舔了上去。
“唔!哈啊啊……嗯呃!”
空虚已久的女xue中有条shi滑的舌头猛地伸了进来,熟烂的xue口完全不需要任何扩张,郑棋很轻松地就舔进了rou缝里面。笨拙生硬地舔弄让难耐的酸痒愈发强烈,林易的呻yin声也越来越不受控制,猝然夹着银片的红肿rou蒂被不小心给咬到了,疼得他径直仰起头痛苦地悲鸣出声。
“好疼……”意识陷入混乱的林易低泣道。
郑棋立刻就停了下来,收回舌头,他微抬起头,看到他心目中冷淡而不可侵犯的心上人居然扭着腰软软地在向那个畜牲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