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鸡巴完全贴合它的鸡巴套子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了舒爽的一声叹慰。
麻益的后xue还和记忆里一样shi润紧致,这四年的频繁使用似乎并没有带来太大的变化,只是变得更柔软,更媚人了。
作为主人的聚宝盆,它更懂得如何讨好来往的恩客。
乔泊澄两只手抓住麻益白鼓鼓的屁股,手指几乎陷入嫩rou里,他又搓又揉,身体动得越发快猛。
乔泊澄的鸡巴狠狠劈开了那娇小的菊xue,大刀阔斧地在里面驰骋着。像草原上的可汗骑着他的宝马一样,乔泊澄骑着他的母狗,虽然是奇怪的比喻,但又诡异得恰如其分。
乔泊澄cao得很猛,几乎是头几下就顶得麻益弓起身子了,他的屁眼已经很久没遇到过这么凶猛的杀器了,如久旱逢甘霖,爽得麻益一下就射了。
高chao的小xue也痉挛地绞得乔泊澄很爽,但已经射过一次的rou棒怎么会有那么容易再缴械,他抓起虚脱无力的麻益的双臂,一下又一下地高歌猛进。
本来还沉浸在高chao余韵的麻益敏感得不行,过分的猛cao让他忍不住发抖,想要挣脱出乔泊澄的桎梏里。不安分的小猫让乔泊澄眉头一皱,他只好两只手从麻益腋下交叉穿过,抱住麻益,自己跪在小腿上,而麻益又坐在自己的鸡巴和大腿上。
“啊……!不要……啊!”麻益翻着白眼小声啜泣着,敏感点被狠狠碾过。
这样的姿势让乔泊澄的鸡巴进得更深了,每一下耸动都直击麻益的前列腺。
本就是老情人了,乔泊澄对麻益身上每一个敏感点的熟悉得不行,他边Cao弄着麻益,边在麻益的肩头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他有些失神,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包含着多强烈意味的占有欲。
又是一记猛击,麻益爽得涕泗横流,本来蔫嗒嗒的小玉jing又开始抬起了头,分泌着前列腺ye。
“我cao得你爽吗?嗯?”乔泊澄的气息打在麻益的耳间,温热的气让麻益忍不住想打个寒战。
可麻益还是倔强的那个麻益,虽然知道说什么能让男人开心,就是赌着气不说:“不……不爽……不要你……”
乔泊澄眸子都深了,他尽全力狠顶了一下麻益,这一下连麻益薄薄的肚皮都顶起了一个鸡巴的形状,麻益好久没有过这样生猛的性爱了,口水就这样不要脸地往下流了。
乔泊澄痴迷地舔起麻益的口水,然后又开始和麻益交换唾ye,深深地吻起来。
“哦……哦……母狗又开始咬我了……”被戳烂的前列腺让麻益的后xue喷出大量的肠ye,不住地绞得更紧了,爽得乔泊澄头皮发麻,他猛顶了几十下,麻益的小鸡巴也兴奋地一摇一摆。
乔泊澄看着麻益激动的前端,突然伸出左手抓住,堵住了马眼,下身又往前列腺横冲直撞,麻益想扭动屁股射Jing,但此时又被掐住命根子不让射,难受地麻益又呜了出来。
乔泊澄突然停了,拔出了xue里的rou屌,又在麻益耳边问道:“我cao得你爽吗?”
麻益咬住下唇,不肯说,可xue里实在空虚得厉害,前面又想释放得紧,他只好扭起屁股。
乔泊澄用鸡巴轻轻戳弄着菊xue,偶尔戳进去小半个头,又划开,勾人得很,他另一只手对麻益的nai头又揉又搓又拧,扯得麻益的胸酥酥麻麻的。
麻益的心理防线就在反复地折磨中瓦解,他哭着喊道:“好爽……你cao我cao得好爽……求求你就再插进来吧……”
乔泊澄厮磨着麻益的耳廓,重重地挺身进入,前面的手也放开,两只手都扶着麻益的腰窝,把他当成飞机杯一样套弄着,没有了束缚的小鸡巴一通乱射。
“臭婊子,你看看你射得到处都是。”雪白的被子点点上Jingye,乔泊澄的话下流又羞辱,麻益又气愤又舒爽。
在双重刺激下,后xue再次高chao抽搐起来,乔泊澄这下被吸得头晕目眩了,脑子都像是被打了码,他把麻益放平,摆成标准的母狗求交配的姿势,然后附身紧紧贴着麻益,疯狂地撞向那紧致的甬道。
“Cao!Cao!Cao!夹得这么紧是想要我内射给你吗?Cao,要射了!Cao!Cao!”
平日里几乎不说脏话,拒人于千里远的男人此刻如同最原始的公狗,霸道地Cao干着专属于他的雌兽,宣泄着那不为人知的隐秘恶念。
麻益被顶得吐舌头翻白眼,前后同时高chao让他快失去意识了,乔泊澄趴在他身上伸舌头,他也扭头下意识地去接,口水交织着,滴落在被褥上。
“阿澄……阿澄……”麻益无意地呼唤像触动某种不可言说的板机,乔泊澄眼睛都快红了,不知是气得还是什么原因,他狠狠地咬住麻益的肩头,血都渗了出来,腰摆得快到出现残影,然后终于是发泄在麻益的xue里。
他拔出性器,ru白的Jingye下流地顺流而下,点缀在红肿一片的嫩rou上,色情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