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益几欲作呕。
强jian犯拿着那细长的异物胡乱地捅着麻益的肛门,那东西表面并不光滑,好几次都刮蹭到了麻益细腻的嫩rou上,那种令人不适的感觉堪比刻意在黑板上用粉笔强硬地拖出一道长痕而制造出来的难听噪音。
明明相比于乔泊澄的Yinjing,这个探入麻益体内的侵入物只能算小儿科,但麻益就是觉得变态下流,这直接导致了他在心理上犯恶心,只觉得如果自己身处于卡特里娜飓风内恐怕也不过如此。
更让麻益头晕目眩的是,随着那物体的深入,准准地戳中某个敏感点的时候,他下面那根的生理反应简直像扇了一个大巴掌在他脸上。
麻益现在都不知道该恶心对方还是自己了。
强jian犯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反应,轻笑了一声,麻益只能通过声音判断那也是个男性,再多得就听不出来了。
他的动作更快了,每一次都能正中麻益的前列腺上,麻益又痛又爽,更有一种隐秘而不为人知的酥麻感在身体里蔓延。如果麻益没有和乔泊澄发生关系,那他则不会意识到这代表的是人类记录在基因里的性快感机制的奖励。可他前不久才和乔泊澄达到过那样的极乐世界,现下却又被一个未知的强jian犯送上天堂。
而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那细长的东西被扒了出来,换了一个更热的更大的东西抵在那尚未完全闭合的洞上。
麻益刚刚在心里侥幸地祈祷着或许这个人是个天阉,不会真的强jian自己,但这在自己后xue上戳来戳去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正在不断地提醒即将被侵犯的事实。
强jian犯也不直接破入,只是轻轻浅浅地戳,麻益觉得这简直是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人心生恐惧又悬而不决。
就在麻益以为这人要一直戳着玩的时候,他的后庭突然就被破入,干涩的甬道还没来得及排斥异物就被劈开,麻益的Jing神几乎崩溃了。
如果他的Jing神是一座小小的Jing致的房子的话,现在这座房子就算是被一个超级巨大的哥斯拉怪兽狠狠踩碎,化成了粉末,随风飘走了。
事实上,麻益还只是一个刚刚情窦初开,甚至还不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同性恋的孩子。
他对乔泊澄的容纳和情动是基于一种不需言喻的专属于青春的美好感情;而被一个同性变态强制侵犯的感觉则是灭顶之灾。
麻益想干呕得厉害,但他的嘴被塞得严严实实,对应的更多口水被分泌出来,流到了他的下颚。
那带着橡胶手套的双手扶在他的腰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麻益感觉到对方似乎带了安全套,他在崩溃的思绪里迷乱地想至少不会得病。
但那人似乎很了解他的敏感点,或许是刚才用那异物探索的结果,他硕大的gui头专往最刺激的深处前进,麻益只能从胸中闷出悲鸣,可那人似乎更兴奋了,将他的悲鸣当成某种特别的战歌似的,打着拍子cao他。
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肠道本能地分泌谄媚的体ye,他的小鸡巴也被干的摇头晃脑,他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那个人给予了他敏感的身体快感。
这个恐怖的事实让他颤栗,甚至比强jian本身还令人毛骨悚然。如果他被强jian犯玩弄得高chao,那这还是一场强jian吗?还是这就变成了一场合jian呢?
他对自己yIn荡的身体感到厌弃,有一种冲动想用剪刀把自己的下体捣个稀巴烂。
如果是强jian他还能说服自己是被害者,如果是合jian那不就是对乔泊澄的一场背叛吗?
阿澄…阿澄…
麻益闭着眼睛,那泪水奔涌而出,像冬日破冰的第一股春chao流水,浸shi了蒙着眼的布,那布沾了泪糊在他眼皮上粘稠得很,但泪仍在往外淌。
他小麦色的皮肤泛着妖冶的原属于高chao的红色,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过多的口水几乎浸shi浸透了他口中的软布。
可那春chao绵延不绝,他觉得他的肠道现在一定是红肿的,因为他能觉得浑身的血ye都往那一点倒流,火辣辣地,他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了,再又一次几乎深入结肠的猛冲下,他悲哀地高chao了,Jingye似乎也知道自己此时不该出现,所以羞答答地从gui头默默流出来,后xue自觉地绞弄起来,那强jian犯也似乎被咬得受不了,但他一直忍着不出声,只是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那人又在麻益的身上乱啃,细细地嘬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过了一会儿他才拔出那根恶心的大屌,起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又走了回来。
他清楚地听到了相机的咔嚓的拍摄声。
那变态又靠近了他,这次麻益花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去挣扎去反抗,他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但一块shi润带着奇异味道的布蒙住了他的鼻子。
麻益再一次不可控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