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腿心的酸痛,被太监宫女扶下床,走两步停一步的挪进屏风后头的浴桶里,昔日单纯的小皇子如今已被教导的面无表情地张开双腿,任由总管太监捏着温热的帕子一点点擦洗他私处那一团团腥臭的龙Jing,整个身体泡进温水里,管事宫女托着他鸦黑的发丝仔细地清洗着,御膳房热了两道的雪蛤燕窝粥被端了上来,侧着头乖乖喝完那又甜又腥的补药,套上宽松的大氅慢慢挪进西厢房的书桌前,他刚要继续抄女训,喜公公捧着一沓书塞到他面前
还尚存几分婴儿肥的手轻轻拂开书页,活灵活现的yIn靡画面印入他眼底,他羞红了眼,赶紧捂上书册,拿质问的眼神扫着喜公公
“主儿您还是好好看吧,这是陛下上朝前特意命人回来交代的”
眼底涌出一层水雾,颤抖着翻开书页,身形清瘦的男子光裸着身体,张开双腿露出股间的后xue和相较另一男子更娇小的Yin囊Yinjing,似娼ji一般趴跪在男人左手边,一页页翻过,男子变换着姿势,股间却始终插着男人的rou刃,他越看脸越红,心却越绝望,父皇果真只是拿他当个暖床的小宠,父子血脉又如何,他的父皇一直便是那无情无义挚爱美色的神武帝,推开书册趴在书桌上痛哭一场,喜公公立在一边不敢劝
他哭的动情,连殿外传来悉数的脚步声都没听见,神武帝才走进仁德殿内就透过窗户看见趴在书桌上抽泣的儿子,不明所以的他焦急地往西厢房赶,看着小小身影哆哆嗦嗦的抽泣,他心都要被哭化了,踏进殿门前,他伸手止住了通传,走到书桌边把哭的喘不上气的儿子抱起来,拍着后背安抚着,盯着看不出表情的总管喜公公,开口询问
“这是怎么了?”
“奴才不知道,钰主儿翻开您差人送来的书之前都好好的,看了几页书就哭了起来”
神武帝低头看了看书册,是本清秀书生伺候达官显贵的画本子,他随手翻了翻,猜测某种可能,抱着抽抽搭搭的儿子回了正殿,靠在金靠背上撩起怀里人身上的大氅,三两下解开裤头系带,拉下裤子,捏着遍布泪痕的小脸,捉着儿子小而无用的Yinjing,带着几分不屑开口询问
“怎么了?钰儿见过男子画像,又难受了?”
钰答应摇摇头,蹬着御座上镶嵌的大颗猫眼宝石想从父皇怀里爬出去,却被男人搂着腰抱的更紧
“朕跟钰儿说过,即使不让于太医给钰儿去势,钰儿也当不得男人,钰儿这么小的一根鸡巴,能插进哪个女人的身体里播撒种子呢?”
“钰儿没有…钰儿是难受”
神武帝却不听他解释,抬手一指指了个候在殿门口的下等宫女,示意宫女上前,冷酷的命令
“你靠过来,把衣服脱干净”
宫女眼里全是绝望,跪地磕头求饶
钰答应止住哭泣,推着神武帝的胸膛努力制止皇帝接下来的命令
“陛下不要,不要啊,钰儿错了,您罚钰儿就好了,钰儿…钰儿什么都愿意,父皇陛下,求您了”
神武帝只是压着他脸颊抹掉眼泪,凑过去在他漂亮的小嘴上亲了亲,仍旧冷酷的下令
“脱光自己走过来,凑近些,朕许你爬上龙座,把你sao逼露出来,让朕的钰儿再试试女人的滋味”
宫女绝望地靠上来踩着龙座前的踏脚板,分开双腿,露出才长出几根Yin毛的下体,决绝的闭了眼
神武帝捏着那根只有自己小拇指粗细的rou根,托着儿子的屁股往前靠,软绵绵的rou根被他两指夹着往宫女干净的下体怼去,才用力压上宫女的Yin唇,rou根已经无力的弯头趴在他指节旁,神武帝低头盯着被羞辱到气红小脸的儿子,恶趣味的对着喜公公挥了挥手,宫女的两腿被太监拉开,Yin唇也被下人贴心剥开,神武帝搓了搓儿子再也不能完全勃起的rou根,引导着那根纤细的玩意去捅宫女的rou道口,反复碰上去几次,废物rou根都软趴趴的过门不入,神武帝看的喜悦,一挥手让太监托着宫女下去,开口给了赏赐
“既然她命好伺候过钰皇子,就按皇子侧妃的礼制送去钰皇子陵寝陪葬,按侧妃的丧仪赏赐她家人吧”
宫女光着身子跪地谢恩,随即被太监恭敬的请了下去
钰答应面如死灰的盯着殿内房梁,这样的侮辱神武帝已不是第一次,为了告诉他他不再是个男人,他那座空荡荡的陵寝里已经填进去三位侧妃,两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在万寿节笑的那么开心,以至于被这个冷血无情的帝王一眼看中
殿内恢复了平静,他短暂的伤心片刻,又把无用的情绪抛到脑后,想起上午看过的春宫图册,他翻身分开两腿跨坐在男人身上,低头双手胡乱的去解男人腰身的系带,却越拆越乱,喜公公看的头疼,小声问询
“钰主儿不若”
“嘘”帝王轻轻喝止下人
钰答应恼了火,握着系带头子狠狠一扯,嘣的一声系带一头断开,他三两下剥开男人重重衮袍,勾着男人的裤头往下拉扯,黑粗的性器弹出来,他白嫩的小手试探着才握上去,就听见男人浅浅笑了一声,分不清是嘲讽还是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