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儿子的括约肌
“若非大事父皇不会不回来陪钰儿用膳,二哥冲进东厢房的动静太大了,吵醒我了,而且钰儿耳朵很好”
皇帝插进去整个龟头,不急深入给儿子些适应的时间
“那钰儿怎么会猜到朕要御驾亲征”
“父皇一直想吃下鲜部不是吗”
“钰儿很聪敏”
“若是,若是钰儿还是皇子,钰儿还是想和父皇一起出征为父皇打下新土的,嗯,轻点,太深了父皇”
皇帝插到深处,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前穴
“父皇可舍不得让钰儿上战场,刀剑无眼,伤了可怎么办,钰儿还是好好呆在宫里,怀着父皇的宝宝,给父皇生一堆能干的儿子,好不好?”
敏感的孕夫刚被揉揉前穴,就舒服的直流水,阴道里含着的药膏也被融化不少,淫水带着草绿色的药渣润湿下体,一股清新的药味在龙床上散开
“钰儿会好好保护宝宝的,可是父皇,父皇能在宝宝出生前回来吗?钰儿害怕钰儿不敢一个人生”
皇帝整根没入儿子的后穴,握着儿子白嫩的手,小幅度抽插着,亲着儿子的耳垂许下诺言
“不怕,父皇就去三个月,定会在钰儿生产前赶回来”
白嫩的腿踝紧紧箍着男人的脖颈,挺着大肚子的男孩在男人的操弄里失声哭泣,淫水流到屁股上,肠道已经吃了两顿精液,男人还不肯放过他,仁德殿的皮肉撞击声和清亮的求饶声响了半夜,到后半夜才停滞下来
仁德殿上下又忙碌起来,准备皇帝的行囊,筛选随行人员,唯有钰贵人和伺候他的小菊闲下来了,不到一周的工夫,御驾亲征的准备就结束了,皇帝每夜缠着儿子交欢到深夜,临行前还是舍不得放开那个香香软软的身子,下朝出宫前,还是不顾喜公公的劝谏,回了仁德殿把窝在竹亭发呆的儿子,扒干净裤子,急吼吼的在儿子温热的肠道里射了一泡腥臭的龙精,这才胡乱亲了亲,扣好盔甲,念念不舍的出了宫
皇帝一走就是两个月,钰贵人每晚抱着皇帝留下的亵衣夹着腿流一裤子淫水,他原以为自己会恨那个让自己变成怪物的父亲,却在分别后钻心刺骨的感受到自己对男人的爱意,摸着胎动越发频繁的肚皮,他只祈求男人能安全的回来
仁德殿上下表面还是一如既往,暗地里却有了些异动,钰贵人以往用的都是皇帝的份例,那点贵人份例根本不够娇养他和他肚子里的孩子,皇帝走的头一个月,内务府还没怎么苛待仁德殿的物资,第二个月,说是皇帝份例都送去了前线,一应燕窝参片都不再给了,小齐公公好说歹说都没能拿回来多余的补品,只得安排人开了仁德殿库房,钰贵人倒没觉着有多不同,只是日常膳食里的鱼虾少了些,他也没心思管,盖着毯子窝在院子里看着桂花树,才要小憩殿外就闹腾起来了
小齐公公慌里慌张的走过来,掺着他起身,扶着肚皮引着他钻进东厢房里,关了门下了锁,又指挥宫人把殿里有他的痕迹收拾干净,才把殿外吵闹不休的仪嫔放了进来
“你给本宫让开,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娼妇还躲在仁德殿勾引皇上”
小齐公公的声音被仪嫔压的几乎听不见,好几个妃子吵轰轰的冲进寝殿,看了干净整洁的龙床和正殿,又不死心还要冲撞东厢房
“仪嫔娘娘,东厢房是陛下的书房,内里还存着机要存档奏折,您若是闯进去,奴才只能送您去机要处受审了”
一群妃嫔犹豫不止
“娘娘,皇上走的时候,东厢房就落了锁,您不信大可以问问宫人,奴才不敢撒谎”
吵闹一阵,一无所获的妃嫔带着失望离开,钰贵人却捂着嘴小声在东厢房里哭泣
“父皇,你怎么还不回来”他又委屈又难过
妃嫔闹了一回,仁德殿又安静了半个月,眼看快要班师回朝,清早小齐公公又告诉他消息
“钰主儿,皇上让人传话回来,让您安安心心再等一个月”
钰贵人顿时茶饭不思,难受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接受男人推迟回来的消息苦熬了半个月,仪嫔又带着一干妃子闯进仁德殿胡闹,当时他杵在西厢房,仪嫔手下的小太监冲的又快,他来不及躲进东厢房,只能在宫女的掩护下溜出殿里,躲进存放书册的侧殿里,才钻进屏风后头躲好,仪嫔的吵闹声就响彻了寝殿
“狐媚子呢!齐公公你告诉我这狐裘不是狐媚子用过的???还温热着呢?这款式又不是男子款式,拿出来翻晒都不可能?啧还一股桂花油味,别拦着我,说,到底把狐媚子藏哪了”
闹了一阵,钰贵人才探着脑袋从窗户缝看情况,就看见贴身宫女试梅扑通跪在地上
“仪嫔娘娘恕罪,是奴婢翻检库房发现这条皮子,喜欢的紧了,自作主张,拿出来贴身比划,是奴婢错了,是奴婢不该僭越”
啪的一巴掌,试梅被扇倒在地上
“大胆贱婢,怎么你也想飞上枝头当娘娘?”
“奴婢不敢,奴婢没有非分之想,娘娘饶了奴婢吧”试梅正求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