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这么关照我胞弟的?”纸扇轻摇,伴着烟草的香味,一名身着高叉清竹旗袍,梳着高马尾,丰ru肥tun的女性优雅地踏进了书房。
钱子这时正努力克服着后庭不停抽插的阳具带来的高chao,勉勉强强地睁开了眼睛,定睛瞧着这女声的来源。
阿姐!
饶是被拿口塞堵得只能发出呜咽声也盖不住钱子兴奋的心情。虽然已经是七年不见,但他依旧能一眼认出人前这长得越发张扬成熟的女性。她便是自己一母同胞嫡亲姐姐——钱兰茵。
而贾先生看到钱兰茵时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不仅是因为她是钱家选中的下一代妻主,钱老爷退下后家族名正言顺的新族长,更是因为这女人反对主奴制,称其为封建糟粕。
夭寿呼,主奴制明明就是前朝流传下来的风雅,大家族有一位对当家人百依百顺的主奴,温婉知情趣有何不好?知礼教,振夫纲,大家之幸耶。
贾先生巴不得和过去一般对着钱兰茵好好教育一顿,但奈何又惧怕这女人。七年前,娶过自己的主奴之后,这女人就带着他去了东北关外。本以为本家断了供了之后她会灰溜溜地回来,哪知道这女人不愧是钱家选中的人,硬是黑白通吃,在那块地混成了人人敬仰的“美女蛇”。
“咳,这可都是老爷吩咐的……就算您是大小姐,也不可以干涉。”
这时,听得钱兰茵回来之后立刻来寻的胞弟的魏公公带着家丁紧赶慢赶地来到了屋外。他皱巴着老脸,急忙伸手制止了钱兰茵要将钱子束缚解开来的动作。
钱子一见魏公公来,吓得也是下意识地避开阿姐伸过来的手,惹得钱兰茵心里一疼。
子……竟然在害怕我吗?
显然是让钱兰茵误会了,她顿了顿,还是停下了手上得动作,缩了回来。她重重握紧了扇,敲在了书桌之上。众人只听一声巨响,力量之大,竟让纸扇的扇骨出现了裂痕。
“这什么涝子婚,结了做甚!”她环视了一周大气不敢出得家仆,转身快步走向钱老爷平常待着的起居室。
仆人们也是试图阻止这大小姐,纷纷跟在身后,有胆子大的甚至试图拉住她,却被钱兰茵一个刀眼瞪了回去。
“女儿回来,给父请安。”站定在门口,钱兰茵嘴上道着十分恭敬之话,手上却是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
里头的钱老爷倒是没有多惊讶,依旧坐在茶几前品茶看书。而正在服侍着钱老爷的美娇娘沏茶的手却是一抖,让茶水撒出了一点,这位美娇娘便是生出庶出二少爷的小妾。
“多年不见,你倒是愈发地没有规矩了……”钱老爷放下了手中的茶,平静地看着此时已是愠怒的大女儿。他从小就知她的脾气,好强,优秀,不服输,这也曾是自己仅在女儿六岁就钦点她成为未来继承人的理由。东北关外的六年,虽然违背礼教,但也是扎扎实实不靠任何人干出了一番事业。
但现在,这名女子,将平常看敌人的眼神对着自己的生身父亲,就不对了。
钱兰茵闭了闭眼睛呼吸了一口气,才恢复了心平气和的态度,她抬眼看着父亲问道:“我想带子去东北,这婚,不结了罢?“
钱老爷托起茶盏,抿了一口刚沏好的大红袍,问道:“为何?“
“为何?难道您真的当他只是一个可随意交易的物品吗?“钱兰茵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了一个十分不屑的笑容。
“兰茵,你要知道这是你弟弟的被秦旦选中那刻就被赋予的使命。他并不是一件普通的物品,这可是代表着我们和秦家世代交好的证明!”钱老爷捏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把当年曾经说过的那段话重复了一遍。
“呵……您的想法果然还是和七年前一模一样。当年我没有能力带走子,但不代表我现在没有……”钱兰茵直视着钱老爷露出了冷笑。
“看起来关外那七年,没把你的狗脾气磨没啊。”钱老爷狠狠盖下了茶碗,已经是咬紧了后槽牙,心想这不孝女还真是什么都敢说,真完全不顾本家对她的养育之情。她以为这钱子是为谁更容易执掌家族才嫁的?
现在钱老爷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钱兰茵的未来铺路。
但最后钱老爷也没有再对自己骄傲的女儿恶语相向,只是道:“你去找秦旦吧,只要他退婚,子便自由了……”
说罢,挥了挥手让下人将钱兰茵请了出去。
这时,那个和钱兰茵一起下车的男子正在院子中等着钱兰茵。
他身材修长,大约一米七五左右,和钱兰茵差不多高,梳着长辫,戴着一副黑边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
见钱兰茵出来之后赶忙迎了上去,男子将毛皮披肩盖在钱兰茵的肩上,小声说道:“兰茵,别生这么大气……”
钱兰茵见到男子的脸后,气也是消了大半,牵过男子的手说道:“明天与我一起去趟秦家。”
“好。”男子听后,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阳光之下,两人左手无名指上的对戒泛着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