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现在很慌,他能不慌吗!
倾斜的床面,柔滑的床垫,悬在半空中的双腿,好刺激……个屁!
这姿势比在门板上还要让他恐慌,在门板上时好歹还能抓住狗东西的脖子,可现在他的爪子连栾韫的一根毛都够不到啊,他妈的手到用时方恨短啊。
他只能拼命地扒住身下的垫子不让自己滑下去,可在倾斜的小坡上再加上足以滑滑板的垫子以及自己毛绒绒的睡衣,他根本扒不住啊!
一个劲儿往下掉,一个劲儿往下掉……
下面是万丈深渊?不不不,比万丈深渊还可怕。
只要他往下掉1厘米,他的菊花就要被迫吞进栾韫的大鸡巴1厘米,可如果将狗东西的大火棍全吞下去,他的肠子非得被戳穿不可!
他扒住床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往上移动了蜗牛大的一丁点,结果下一秒……
“啊!”
他的双腿就被狗东西攥住狠狠向下一拉,下体仿佛被凿穿的痛,疼得他面容扭曲。
肠子,肠子是不是戳烂了。
“姓栾的,我日你大爷的你个狗东西!”
骂人的后果就是被迫连续上上下下滑了十几分钟,久而久之秋意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抹布,被人模人样的狗东西栾韫攥在手里在床上抹来抹去。
抹布?
MB?
玛德就算是MB也不带这样玩的,人命关天啊,他的命可是很值钱的好不好。
栾韫本意是想逼秋意服个软,不过渐渐地他发现滑梯式体位还不错,比后入进入得还要深,就是有点耗力。
每次往下拉时看到老男人惊恐得快哭的表情他就感觉从身到心都无比的愉悦满足,实在太有意思了。
被玩弄的秋意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一低头就会真切地瞧见自己的毫无赘rou的小肚子被顶得鼓起一个包。
包一会儿扁平似不存在,一会儿突起得像个小皮球,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感觉就像一个小娃娃在自己肚子里兴奋地跳来跳去。
他是一个男人,男人啊,什么娃娃,去他妈的娃娃,狗东西早晚宰了他!
栾韫的嘴角弧度越来越大。
老男人好可爱,眼睛转来转去好可爱,脸上的表情好可爱。啊,好想亲他。
秋意是真的要哭了,他不是没有快感,反而是快感过于波涛汹涌,宛若一片片烟花在脑海中爆炸开来,炸得他想哭。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沿着眼角蔓延而下,身体似乎叫嚣着想要更多,但尚存一丝理智羞耻心的秋意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不行了,他快失控了。
“栾韫……饶了我吧,我想去……去……啊……”
发现人哭的可怜巴巴的时候,栾韫心中闪过一丝心软,但这仅存的一丝心软很快被男人原始的欲望代替,尤其是听到他说想要离开时,理智消失殆尽。
“哪也不许去!”
“不……不要……啊……栾韫……求……求你了……放我去……去……啊……”
他妈的狗东西就不能让他把话说完!
呜呜,他好像看到了大海,黄色的大海,好舒服,海上还有粉粉的云朵,好想吃,啊,为什么吃不到。大海再来得凶猛些啊,浪再高一点,再高一点,就快够到云朵了。
啊,吃到了!
一柱黄色水流化作抛物线从天而降,第一落脚点是软软的黑色草地,但不足一尺之长的草地难以容纳奔涌的小溪,小溪只好顺流而下,再次寻找其他落脚点,白色小山峰?又陡又尖。黑色毛棍?好粗啊,但还是地面最为广阔。
栾韫的脸黑如锅底。
高chao过后反应过来的秋意顾不得滑不滑落的问题立刻双手捂脸捂得死死的,完了,又尿了,上次在酒吧包厢被插射他辩解说是酒水喝多了,可现在他早饭午饭都没吃没喝呢,再尿了怎么解释。
额……
透过指缝他看到栾大帅哥打了发胶收拾的一丝不苟完美无缺的刘海上粘着的不明水珠因抵抗不了重心的引力颤抖着滴落了下去……
没眼看,还是闭眼吧。
“秋、意!”
“啊!叫爹干嘛,我都说了放我去厕所去厕所,是你死活不撒手,我实在憋不住就……就尿了,这能怪我吗?”
话到最后秋意有些心虚,毕竟他是个四肢健全的成年男性,被插尿什么的不管怎么说都很丢人,可根本原因还不是栾韫,他活该。
“舔干净!”
“白日做梦!”
秋意“噌地”从床上跳下就往外冲,但……晃晃着走了两步就“啪叽”摔倒在地。他的双腿好像被美人鱼尾巴套子套住了,酸得根本动不了。
“嘿嘿,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别动手。”
“你别提溜我,我又不是兔子。”
某人被恼怒的快要喷火的男人拽着领子拖到了浴室,然后毫不留情地甩在了光滑的地板上。
“嗷!屁股八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