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光线仔细辨别,发现他就是那个在仓库里面无表情耍刀玩地小个子,这该死的绑架犯!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约翰用力挣了挣手脚上的锁链,憋了一肚子的愤怒终于有了发泄口,一股脑地朝面前的小个子倾泻过去。
“你看见我了,为什么不求饶?”小个子青年声音清亮,与他精致秀美的娃娃脸称在一起,有种稚嫩易碎的美感。
然而约翰可没空欣赏,他现在气的要死,莫名其妙地被绑架到这里,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巴里那小子也不知是生是死,现在想想都要气晕过去了,求饶个屁,“求你奶奶个腿儿,你到底是谁,你把我绑到这里来想干什么?!”
“艾伯特,我叫艾伯特。”娃娃脸小个子皱了皱秀气的眉毛轻声说道,“不准说脏话。”
约翰:“.....”囚犯就不能发表一下愤怒吗!
“好吧艾伯特,请问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约翰摸不透这娃娃脸的脑回路,考虑一番,还是决定顺着他来交流,说不定会找到脱身的办法。
艾伯特顿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他转过身朝约翰左手边的一大排柜子走去。约翰耐着性子没有骂娘,他觉得这娃娃脸脑子可能有点问题。
短暂的抽屉开合声之后,艾伯特手里拿着样东西走回约翰面前。
房间里只有约翰头顶那盏白炽灯亮着,其他地方都隐在暗处叫人看不真切。约翰看着艾伯特手里被护理的黝黑发亮的短鞭,终于意识到情况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约翰挣扎着锁链刚要开口喝斥艾伯特走开,艾伯特就毫无征兆地高举起短鞭,像是宣布什么似的喃喃道:“因为你有罪。”
短鞭破空而至,斜向下从约翰的左胸划至右腹部,激起剧烈的疼痛。
“唔!操你!”约翰咬牙忍下痛呼,嘴里也开始胡乱地骂了起来,现在可以肯定这娃娃脸绝对脑子有病!
干!我有什么罪?单身狗罪吗!?放屁!“操你妈!你狗日的什么毛病!干!唔!......”
鞭打一经开始,短时间内就没有结束的征兆了。约翰一边骂人一边默默忍受,娃娃脸神经病从前面转移到了他身后,到后来约翰就闭嘴了,他怕一开口就是疼痛难忍的叫喊。
汗水从约翰轮廓分明的脸上滑落至脖颈,最后淹没在破碎的衣领里,身上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里在痛了,约翰脑子有点晕。
鞭打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约翰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嘻嘻嘻,真棒!”
约翰深吸了口气尽力压下刺痛感,仰起头收紧了脊背肌肉,他身上的衬衫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线条优美的背肌遍布鞭痕,让艾伯特着迷不已。
艾伯特不耐烦的扯开约翰零落的衬衫碎布,他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褪去了矜持懵懂的外壳,露出恶劣的内里。
“约翰宝贝,不能说脏话哦~”伴随着话音又是一鞭打在约翰窄翘的屁股上,“乖乖告诉我,那批货在哪里吧?”
预料之外的地方被鞭打,让约翰绷紧身子抖了抖,他本能地压下痛呼,完全变了样的艾伯特让约翰感到有些不对劲,但更多的是愤怒:“呸 !”
他吐出一口唾沫以示不屑,“干你娘的,劳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艾伯特像教育不懂事的孩子那样叹气摇了摇头,他伸出纤细洁白的手指俏皮地点了点约翰汗湿的额头,“约翰宝贝不听话,要被狠狠惩罚哟~”
尾音奇异地上扬,彰显着说话者高昂的兴致,约翰恶寒,猛烈的晃着脑袋拒绝,“滚开!滚开!狗娘养的!”
艾伯特神经质地笑出声:“哈哈哈,约翰宝贝,你痛苦拒绝的样子……”艾伯特停顿了一下,他没拿鞭子的左手猛然抓住约翰修剪得体的深棕色短发,精致的小脸蛋凑过去俯身在约翰耳边说道:“......让我硬了。”
约翰猛地睁大双眼,他那双深琥珀色的眼睛满是惊讶和难以置信,“我唔!”他正想怒吼着拒绝,却被眼疾手快的艾伯特一把捂住了嘴。
艾伯特的手指看似纤细柔弱,力气却极大,他一手捂着约翰的嘴控制住他乱晃的脑袋,另一只手速度极快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医用注射器,在约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他扎了一针。
“嗷,你个狗娘养的!你给我打了什么东西?!”
“一点点肌肉松弛剂宝贝儿,别在意,我怕你待会儿太兴奋了会让我忍不住伤害你。”艾伯特笑的一脸羞涩,蓝眼珠却又透着兴奋,整个人怪异到了极点。
约翰感到力量在一点一点流失,若不是捆住他的锁链将他吊在那里,他肯定要跟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了,"你......“说话也开始变得吃力,约翰咽了口口水,挣扎着把话说完:“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陈述句,约翰敢拿他的屁股打赌,这娃娃脸肯定有毛病。
艾伯特依旧开心的笑着,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伸手解开了约翰的束缚,“我可能确实有点毛病吧,别人也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