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些烦躁,扯过一旁的T恤胡乱套上,期间勒到被夹得通红肿胀的乳粒时又烦躁地暗骂了一声操。
......
他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落到这种地步的,赤身裸体,还被人绑起来套上了如此淫秽的束具。钟莱转动头部打量这四周,这是一个很宽敞的房间,但东西却不多。正对他有个超大的挂壁式液晶电视,背后是加大的双人床,令人压抑的黑色被单铺的整整齐齐,仿佛预示着上面即将会发生的事。
钟莱想到在重症监护室的老母亲,有点心动,但他本身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所以几乎没怎么犹豫,他就拒绝了。
“十万块一晚上都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事后一毛不拔喽。”周梓崇慵懒地撑着脑袋,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弹了弹屏幕里钟莱的额头,末了又期待不已。他张嘴含住自己作乱的手指,樱唇红舌,意外色情。
这个老板有点麻烦,钟莱摘下口罩走到窗口点了支烟,脑子里想着那十万块和老母亲布满沟壑的苍老脸庞,最终还是决定不理会这个邀约,谁知道网络对面的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太冒险了。
得罪了富家公子,坏了他们的奸淫少女的美事,自己还有命活着已是不错,协警就协警吧,起码还有点微薄的工资来给他妈养老送终。
然而第二年,他妈就
......
......
直觉那个老板会纠缠不休,钟莱也没怎么看其他人的吐槽就立马关了直播。
仔细算来,他也快奔三了,之前因为一些事情他被降为协警,从那时候开始他的人生就不再顺风顺水。虽然起先有过不甘,但人情世故、虚与委蛇,几遭下来,他也就看淡了。
墙纸是淡色的,墙上挂着一些鞭子,绳子之类的东西,两边墙角各有一个黑色的大柜子,用脚趾头想,里面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然而这时候屏幕正中飘过一行快占满整个屏幕大红色字体:你一夜多少钱?
然而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人骨子里就是个神经病,控制欲极强不说,在床上也特别粗暴,好些俊男美女在合约结束后都离他远远地,主要是被玩怕了。
钟莱认出来这是今晚要求乳夹节目的大老板,回想了一下,这人出手大方,就是不怎么发弹幕。他皱了皱浓眉,心里打了突,“不好意思啊老板,我只是娱乐自己,不做这个生意啦。”
钟莱喘着粗气坐起来,因为展不开手脚,就只能跪着岔开双腿坐在那里。一番运动消耗了他本就不多的体力,然而多年来的训练好歹让他不至于坐以待毙。
因为家境和身份,从小到大什么样的人没玩过,但这钟莱,这种又骚又强势的,还似乎真没有遇到过。
无法吞咽的口水从脸颊流到了脖颈、胸膛,钟莱连缩起肩膀擦一下脸都做不到。喉间的项圈很紧,限制着他本就困难的呼吸。
打着混约好了明天的上线时间,就准备退出直播。
然而有些时候,事情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他沉重地呼吸了几次,又觉得胸口勒得慌,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时才意识到自己不甚自由的姿势,大腿和小腿被弯折,分别用红黑色的皮革束缚带捆在了一起,同样色系的手铐和脚铐束住了他的手腕脚腕,亮色的金属搭扣配着小铜锁,将他的左右手脚分别锁在了一处。
......
对方似乎没在听钟莱究竟说什么,紧接着又写到:十万,陪我一晚,做不做?
健壮结实的上臂上也有同样的束具,它们跟勒紧胸膛的红黑色皮具紧紧的扣在了一起,最大限度的限制了钟莱的行动。
周梓崇懊恼地叹了口气,随手打开笔记本里以前录制存档的钟莱直播视频,借着钟莱低沉磁性的嗓音,他握住性器幻想着自己操进钟莱艳色柔软的肉穴,沉迷地自慰起来......
周围没有窗,虽然灯光很亮,但钟莱还是觉得心里发冷,这里明显是个地下室,而且出口只有右手边紧闭的繁复雕花大门。
钟莱醒过来的时候,脑子晕的很,天旋地转,只想呕吐。然而正要张开嘴做干呕的姿势,却发觉自己下巴被勒的很紧,根本无法顺利张嘴,嘴里有很多口水,舌尖触探到温热的金属棍子,粗细得当的横过自己的唇齿,对危险的敏感让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钟莱是个协警。
周梓崇本就长得好看,细致的眉眼,精致的五官,不笑的时候貌美如画,宛若好女,笑起来又带着些狡黠,让人不由自主地喜爱。
周梓崇打开DOI主管发过来的邮件资料,看着电脑里那张眉目刚毅的脸不自觉舔了舔绯色的嘴唇,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冲动了,急需要打一炮纾解欲望的感觉。
钟莱有些无措,但职业素养让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开始慢慢回想失去意识之前的事。
如果钟莱上道一些,周梓崇并不介意多花些时间和金钱来好好宠他。他想起钟莱挺翘圆润的臀,饱满的深麦色胸肌,还有那可爱的两点,想着想着,腿间就蠢蠢欲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