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指宽的红丝帛一点一点缠住了万寒昭布满淤痕的手腕,他被拉扯着交叠双腕举高,手腕上多余的帛带绕过床顶的横梁将他半吊在空中。岑南和赵鄞一人一边架住他的身体,强迫他在宽大的黄花梨木床上跪好。
万寒昭沉默地任由他们摆弄,他目光无神地盯着不远处特意摆好的饭食,桌上热腾腾、粉嘟嘟的水晶蒸饺让他想起了自家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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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菁被宠坏了,她最爱水晶蒸饺,只要她想吃,母亲就会下厨去做。往日她必会第一个动筷,这时候父亲就会拿起筷子佯装要打她的手,菁菁古灵Jing怪,活泼好动,她黑亮的眼珠子一转,手下动作流畅地夹起第二个蒸饺放到了万寒昭碗里。
“我是替哥哥尝尝味道好不好的,”菁菁朝父亲皱了皱小鼻子,紧接着又转过头向万寒昭讨好地笑:“哥,快吃快吃,可好吃了……”
眼前菁菁娇俏的脸逐渐淡去,万寒昭被身后缠上来的丝帛蒙住了眼睛,视野立马就黑了下来。
不知何时,他的膝盖也被缠上了红丝帛,长长的布帛拉扯着他的双腿强迫其打开,多余的部分被固定好,这下他便合不拢腿了。
“昭昭,你要是听话些,哄得我们高兴了,那盘水晶饺就赏你。”赵鄞瞧他一直盯着蒸饺看,便以为他饿得很了十分馋嘴,他笑嘻嘻地凑到万寒昭耳边小声劝慰他,又故意朝万寒昭敏感的耳内吹气,看男人难受地把耳朵压在手臂上躲避才大笑着退开。
岑南冷着脸看赵鄞不要脸地玩闹,他向来不愿舔着脸去哄男人,哪怕是假装的屈尊降贵也不乐意,他好不容易将万寒昭打折了腿关在笼子里养着,他还未彻底驯服万寒昭,又怎么可能去讨好一个不乖的宠物。
拿过床头常用的药瓶,岑南抓着目不能视的万寒昭把青花瓷瓶凑到他鼻尖。
一嗅到熟悉的味道,万寒昭就立马厌恶地躲避,这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它会让人身体软弱无力但分外敏感,它的催情效用也十分特别,若是能让人一下子失去理智倒也罢了,但这东西偏偏能叫人神智尚存却无法抵抗身体的燥热和瘙痒,浴火煎熬到极致却不能失去意识,这才是对意志坚强的人最残忍的酷刑。
万寒昭恨这药,他不愿闻,但又躲不开,岑南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固定住,见他闭气反抗,俊美冷情的男人就给赵鄞使了个眼色。
赵鄞了然地上前取过剩余的银针,他兴奋地凑到万寒昭胸口,趁男人正在黑暗中与岑南较劲,他便动作迅速地揪住那颗完好的ru头将银针一送。
“啊!!!唔!”万寒昭猛地绷紧身体颤抖着呼吸,甜腻地药香瞬间盈满鼻腔,几乎是立刻,男人结实矫健的身体就软了下来。
一身强硬的筋骨像是落进了深水红泥里,原本强健硬实的肌rou也松懈了下来,赵鄞伸手摸过万寒昭饱满的胸肌,那儿软弹的两块胸rou,光是包在手心里揉捏都让人无比满足。
万寒昭垂下头低yin,大概是胸ru胀痛的难受,他想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但从小腹处蔓延开来的火热情欲又将他推下了深渊。
“万公子,你硬了。”岑南言辞轻蔑,手上的动作也十分粗鲁,他掐着万寒昭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先是轻佻地从囊袋摸到冠沟,瞧男人受不了似的颤抖着腰身躲避,但因为药效只能勉强收腹绷紧腹肌打了个颤,岑南觉得有趣极了,他不怀好意地笑,又故意用幺指的指尖去抠弄万寒昭敏感的尿口。
“唔!唔!不........住手!放唔!”万寒昭虚软的身体猛地绷直挺了挺腰,紧接着就撅起屁股想往后躲,但岑南抓着他的性器不让他退开,甚至为了教训万寒昭的抗拒,清美的男人又恶毒地掐了一把万寒昭裸露的gui头,那儿敏感脆弱,光是被掐几下就流水不止,透明的腺ye沾了岑南满手。
“寒昭,你流了好多水,后面是不是也shi了?”
万寒昭拒绝回答,他只觉性器又痛又痒,小腹处的热度越烧越旺,后xue也确实如岑南所说的那般瘙痒空虚起来,他难受地低叫了几声,之后便咬牙忍住,他看不见,但身体的其他感官却更加敏感。
赵鄞看两人玩得起劲,又听闻万寒昭沙哑低沉的呻yin,他便忍不住也扑上去凑热闹,修长白皙的手指趁机探进了万寒昭口中。赵鄞肆意搅着万寒昭的唇舌,他白净的两指夹着男人口中推拒闪躲的软舌拉扯,万寒昭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唇角,沾shi了饱满的麦色胸膛。
他深麦色的腰背上浮起汗珠,光滑的肌肤紧实的像上好的绸缎,赵鄞爱不释手地掐来摸去,空着的左手从万寒昭吊起的坚实臂膀一直下滑到紧实的腰侧,他和岑南前后夹击,在岑南忙着用红丝帛捆紧万寒昭挺立的性器时,赵鄞细长灵巧的手指挤进了男人隐秘的tun间。
涩然的xue口还肿着,赵鄞挖了些粉白半透明的膏脂化满了指间,他耐心地轻轻抚慰万寒昭紧闭的xue口,素净的手指打转轻戳,他清楚,怀里的男人不可能一直绷着身体夹紧后xue的。
果然,在岑南勒紧万寒昭性器根部的时候,赵鄞趁男人松懈喘息时插入了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