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晖锁着他通红小脸嘴角挂着的酒渍小腹就一热,扑过去把人狠狠地吻了一通。
这一次的吻不同于以前的温柔体贴或者急不可耐而是发了狠发了狂地吻,一吻罢还咬了吴阳光的嘴唇一口。
“这次饶不了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下了迷药吗?一次两次不知道,这么多次还能不知道?”
醉的稀里糊涂的吴阳光被这吻惊着了,不满地推搡着身上的人“你谁啊,干嘛,走开,这是老子的床。”
“今日,你的床我要睡,你的人我也要睡。”
只听空气中传来“刺啦”一声,原来是恼怒的帮主大人把吴阳光的衣服直接给撕了。
……
这一夜吴阳光不知哭了多少次,求饶了多少次,嗓子都快哑了。然而,夜,还长着。
青年蓝颜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香脂汗,面白误污粉Jing油。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采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粉汗身中干又shi,去鬟枕上起犹作。
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
梅花帐里yin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
百媚生春魂自乱,tun峰前采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
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
睡到大中午才悠悠醒转的吴阳光看着身上的红点点“啊”的一声惨叫出声……
抱头痛呼“尼玛,尼玛,老子又被吃了!啊啊啊,老子不活了!”
端着清粥推门进来的帮主大人就看到吴阳光拿着一把小刀在胳膊上比比划划,轻轻划了一下立马扔了刀子“嘶嘶嘶,疼,割腕自杀也太难为人了……”
“知道疼就不要乱玩刀,伤着了怎么办。来,喝点粥。”帮主大人上前把人拥在怀里啄了一口。
吴阳光使出吃nai的劲儿照着江春晖的肚子给了他一拳“喝个屁!”
“唔,还是这么Jing神啊,昨天哭着求饶的是谁。”帮主大人捂着肚子还不忘奚落炸毛的人。
“你,你你你给老子闭嘴,你个禽兽,你这是强 暴!是犯法的,在我们那是要坐牢的,草你nainai个腿儿!”吴阳光指着他痛骂。
“我是你夫君,你我是两情相悦,何来的强暴。”
“屁,放屁,谁跟你两情相悦,胡扯八道!”吴阳光把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紧了紧,草,还把他衣服都给撕了,这个禽兽。
“阳光”江春晖站起身用力把人拥在怀里闭上眼睛叹息“你真的就没有半点喜欢我的心?分明是在自欺欺人罢了,之前你那么担心我你都忘了。”
“放开老子,老子不喜欢你,担心你并不代表我喜欢你。老子也会担心阿石还有小奇,难道老子也喜欢他们。”吴阳光拼了命地扭来扭去。
“不一样,这不一样的,你怎么才能明白我的心明白你自己的心啊。”
“就抱一会儿,一会儿就撒开。你不想住帮里我也不逼你,住客栈就住着吧。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喝这么多酒,很危险的。”江春晖抚摸着怀里不安分的人儿劝慰着。
“知道啦,快撒开,热死老子了。”吴阳光满口答应着,这么热的天黏黏糊糊的抱在一起这么久难受死了。
自那日后吴阳光总算老实了很多,只专心Cao守铺子的事情,而十亩良田自有帮主大人帮忙打理。
慢慢地天越来越热,蝉在外面树上“知了,知了”地叫唤着。第一次在古代过夏天的吴阳光被热得苦不堪言。
“阿石啊,你怎么不热。”吴阳光吐着舌头用纸扇扇着风问一旁忙活的阿石。
“少爷,我都习惯了,再说也不怎么热啊。”阿石搬起一坛酒放在了门外的驴车上。
因为你们是古代人,老子是现代人啊。啊,空调,啊,冰淇淋,啊没有空调有风扇也行啊。一直用破纸扇扇的都快累死了,而且越扇越热。
“少爷,您跟我一块送酒去吗?”门外的阿石喊着。
“让爷想想,去吧,坐车路上应该有点风,这屋里又热又闷的。”吴阳光扒着下巴自言自语。
“阿石等等,爷去。”合上扇子用袖子擦了擦汗提脚出了门。
此时正是日头正毒的时候,金色的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路上行人皆是汗流浃背,连路边的狗都趴在一旁疯狂地吐着舌头。即使是这么热的天,人们依旧忙活着,毕竟总得生存。
“咱们这是去哪儿送酒啊,马哥?”吴阳光把袖子遮在头顶问。
被叫作马哥的男人皮肤黝黑,身体强健,头顶戴着一个草帽,闻言咧开嘴笑着回到“东家,咱们这是去醉月楼。”
“什么地方值得你们大热天的跑这么一趟就为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