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我的人是个乞丐。我从成人礼的几个月前就开始物色开苞人选,他的身份要尽可能普通,甚至不值一提;他的居住地点要隐蔽,没有路人也没有摄像头;他要头脑简单没功夫思考太多、身体健康耐力好,且非常需要免费的性服务。最后,最重要一点……”
“活好?”
“不是,是器大。我在放学路过巷子时,看见一个眼巴巴望着风俗街却没钱进去的乞丐。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在他所在街道办了个免费体检,确定他各方面都达标后,我等成人礼那天到来就行。成人礼那天家里也是在外面包了场地开宴会,哦不,是派对,变装派对。我就学了点化妆技巧,做好绝对的伪装之后去了他住的桥洞,伪装成没接到单的站街人。接着,一切就如我所料了。”
说到这,老婆的眼神已经变得震惊和崇拜多过愤怒和不满了,毕嵪颇受鼓舞,接着要讲后面的事。
“老婆要听细的还是大概?”
“细的,听细的!可是老公不嫌他脏吗?”
“脏吗?还好吧,他平时会到河里洗澡,还挺讲究的。反正之后我就比他还脏了。他本来还不太信我说的话,直到我握住他的那根东西他才相信我……”
“老公等等,那是你的第一根诶!怎么能这么叫它‘那根东西’呢?!我是你第一个老婆,那你在外面要怎么叫我?‘那个屁股吗’?”
“那老婆觉得怎么称呼比较好呢?”
“它有什么特征你还记得吗?”
“很大。”
“嗯嗯嗯,前面说了,还有吗?”
“很…黑?”
“那就叫它‘大黑’,好了,老公你继续,大黑怎么你了。”
毕嵪本来想问怎么称呼老婆的事,结果被老婆理解为称呼那根东西,一顿问答下来,毕嵪顿时有点噎住。但老婆的心思不好反驳,他只能顺着老婆的思路来。
“直到我握住大黑……”毕嵪还想重提一下前段的,又怕老婆突然打断,只能往很细很细的说,“上下撸动,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还问他真的不射进来吗,他就暂时信了我。为什么说是暂时呢,因为他说他还没享受过被人伺候的滋味,光着下半身直接躺下,要我把大黑坐进去,自己动。虽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可我怎么说也是捅过黄瓜的,就掀开裙子给他看我真空的下体。眼看着他就要凑上来舔了,那会我还有点富家少爷的矜贵,不想让他舔,提tun往后挪到大黑上面,不是,老是大黑大黑的,怎么说着这么像叫狗呢?”
男人光明正大的抗议在美人暗藏杀机的怒目中宣告失败。
“大黑就大黑吧。我的屁股挪到大黑上面,此时的大黑因为刺激已经非常Jing神了,我看着就流了水,水滴到大黑身上,乞丐看得眼都直了。正当我打算怎么把大黑吃进去时,那乞丐突然就坐了起来,按着我的腰就往下压,说不上来有多痛,但被粗暴的插满真的超爽!那会我还不像现在肌rou结实,身体轻,腰也很好抓,他就坐在地上摁着,像Cao飞机杯一样Cao我,大黑直接Cao到黄瓜也抵达不了肠道深处。我是第一次被男人Cao,但又不能表现得很生涩,就把学到的sao话都说出来。”
毕嵪突然不说了,只是稍作沉思。
“然后呢?老公接着说呀。”
“哦哦哦,我是在想这些yIn词浪语果然有它存在的意义。怎么说呢,我作为富家少爷,却层层伪装,不穿内裤穿女装,不知羞耻的来找一个卑微的乞丐Cao自己青涩的身体,还说着yIn词浪语邀请他再更快更用力一点,当然,lun理梗那些我都说不出口。总之,就真的很爽很刺激,刺激到现在回想起来也能屁股流水的程度。”
“还真的流了?!”风邳本来还不信,下意识伸手摸,居然真的摸到一手的yIn水,“不是,老公你也太sao了点吧!”
“里面更sao,老婆要是愿意,随时可以伸进去摸摸。”
看着老婆又被自己逗到了,毕嵪心里又柔软里几分,水也流得很欢乐,直到把老婆哄着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这才继续讲。
“初次高chao之后,我还想歇歇,可体内的大黑又Jing神了。我那会以为乞丐是真的信了我的话没分辨出来,现在想来,可能他看出来我和风俗街工作人员的不同,只是Cao我的处子xueCao上瘾不愿细想吧。然后我们的姿势就从骑乘变成传统体位,不过即使被他压在身下抱着腿,被大黑Cao得很爽,我也没有那种‘这个就是我老公’的想法,因为比起和你这样互为结婚对象和家庭成员,我觉得我更像是一个飞机杯推销员。挨Cao的主体只是我的屁眼而并非rou体和Jing神意义上的我本人,老婆,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我……”风邳被问住了,手还在老公体内抠挖,但他的眼睛真的除了真诚和柔情真的什么都没有。
他似乎大概好像可能懂了。
“反正后面怎么Cao的也差不多吧,我们从骑乘换到传统体位换到后入骑乘再换到跪立后入,他抓着我的手把我摁到墙上,我膝盖下是他的床铺,没有很脏,只是很旧,没有奇怪的臭味。恍惚间我就抵达了第四次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