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里路灯照不到的长椅背后。
哗啦啦的尿尿声响起,干脆有力,听声音是一个健康强壮的男人。
项鹤跪在地上微微眯起眼睫,尿ye溅在他的脸上,他尽量伸长了舌头去接这四溅的腥臊ye体,一副满足的模样。
林崆山嘴带一丝嘲讽的笑,将鸡巴抬得更高,从发顶浇下去,暖热的流体淋shi了项鹤的头发,沿着鼻梁面颊流入单薄的白色衬衫里,衬衫被染出一圈逐渐扩大的淡黄色,sao味扩散到空气中,项鹤白皙的胸膛也shi淋淋的,透出微红的两粒ru头,饱胀的,挺立激凸着。
项鹤尽力用舌头舔去唇边残留的尿ye,像是品尝珍馐美食一般啧嘴,双手抚上自己的胸口,揪住那两粒欲求不满的ru头拉扯蹂躏,他的胸部比一般男人鼓胀,不是坚实的肌rou,而是软软的像女人一样充满脂肪的白嫩胸部,ru头也尤其大,想来是常常受到凌虐的。
项鹤完全不满足于自己动手,他隔着shi透的白衬衫揉捏ru头,用指甲抠弄ru孔,却还是感到不快意地扭捏身子,他渴望被羞辱,渴望林崆山的触碰,这样,还远远不够。
林崆山的尿ye淋遍项鹤满脸,最后将gui头塞进项鹤的口腔深处尿尽最后一滴ye体,嗤笑道:“饱了吗贱狗?爸爸的圣水好喝吗?”
“好喝,喜欢。”项鹤完全被激起了性欲,可是他得不到释放,他腿间的Yinjing被贞Cao锁死死扣住,只剩下7cm长的空间置放那勃起的性器,疼痛难忍。没有林崆山的命令他不敢擅自解开。
“你听话就给你喝。”林崆山毫不同情地挑起项鹤的白净面庞,仔细端详。那是一张美丽的脸,柔弱和娇贵就明晃晃写在脸上。可林崆山偏偏要打碎这样一个瓷器娃娃般的美人,他要训练出一个只听他的话的狗奴。因为爱他,所以才想他永远只听自己的话,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项鹤小心翼翼睁开眼观察林崆山的神色,“主……主人?”
林崆山冷漠地开口:“把裤子衣服脱掉。”
项鹤吓了一跳,顿时紧张地四处张望。虽然在街灯的背光处,但是仍然有微弱的光线,更何况,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路过这个公园,石板路就在离他们不到五米的地方。
“给你五秒钟。”林崆山也不动手,只是抱臂看着项鹤。
比起被人看到,项鹤更不愿意让林崆山不高兴。
除掉身上衣物后,项鹤两腿之间那个小巧的粉色玩具更加显眼,镂空的贞Cao锁套着他硬邦邦却无处释放的Yinjing,而他的屁股后延伸出了一条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那是跳蛋式肛塞,前半段是电动的跳蛋,被塞在项鹤紧致的后xue深处,带着丝丝微弱电流震动不止,让项鹤每分每秒都濒临高chao。肛塞后半段是粗大的阳具,能塞满yInxue而不使里面的yInye流出,连着一条绒绒的猫尾巴,煞是可爱。不过这种快意和痛苦夹杂在一起的感觉只有项鹤一个人能知道。
“走到路灯下。”林崆山的声音在看到这副美丽的裸体后变得低沉喑哑,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项鹤硬着头皮走到黄澄澄的路灯下,把头埋得很低不敢看向别的地方。白皙的rou体被橙黄色的灯光罩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瘦削的体型看起来更娇小单薄了。
“怕什么,没有人的,头抬起来。”林崆山也走到路灯底下,用温和的语气下令。两人交错的投影挨得极近,看起来像影子在接吻。
他让项鹤在路灯底下转圈,顶胯,翘tun,光影下的rou体散发着说不出是圣洁还是情色的意味。项鹤也稍稍放下心来,转头看向林崆山,却在看到手机镜头的瞬间吓得一个战栗。
林崆山却丝毫没有在意项鹤此刻的情绪,仍然命令他下跪。
项鹤蹙起细细的眉,可没敢说话,乖乖地跪在了砖石路上,听话地压下腰身翘起浑圆两瓣屁股对着林崆山,在微冷的夜风里随着跳蛋的震动轻颤。
林崆山则满意地绕着他走,摄取各个角度的照片,一边在嘴里用下流浪荡的言语挑逗着那副rou体。
“看看你的sao屁眼里插了什么,大鸡巴插得你爽不爽?sao货,下贱的狗奴,跪在这里任人Cao干,谁都能过来玩你,草你屁眼!”
项鹤在无声地呜咽,感到羞耻却又兴奋。
“sao屁股再抬起来,让所有人都来瞧瞧,不知道yIn水流了多少,很希望被人Cao开吧?甩甩你的鸡巴,用力甩!管不住sao鸡巴只能被人锁!”林崆山恶意的言语羞辱灌进项鹤耳朵里,还有背后手机拍照时故意发出的“咔嚓”声,都让他更加亢奋。后xue的yIn水冒得太多以至于十分shi滑,他不得不用力收缩括约肌以保持猫尾巴不掉出来。这种收缩感又让他的前端有憋尿感,即使林崆山没有摸他他也已经到了性高chao的边缘。
项鹤自知这周之内主人是不会给他打开贞Cao锁的机会了,只能用带着哭腔的语气祈求林崆山:“主人,我有点想尿尿,我可以尿尿吗?”
林崆山让他憋着。等拍够了照片,才在他的脖颈系上了一个项圈,连上牵绳,就像在牵一条狗。
项鹤慢慢地跟着林崆山在地上用四肢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