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为什么,就是做了。什么身份地位差异都不知道,甚至对方是谁也不在乎了,只要这一刻能爽。
他太需要有一个又粗又长的东西捅进他的花xue里,前面,后面,都被饱胀地充盈着,身后有温暖的怀抱和细密的亲吻,是人类的体温,不是冷冰冰的工具,就已经很满足了。
所以当他底下的两张小嘴和前面一根鸡巴都被人伺候着的时候,他爽到两眼失焦忘了此时年月。
屁眼和小xue正有痒意,就有够大够粗够坚挺的紫红色鸡巴跳动着青jing在他的小洞里大Cao大干,一个洞一根鸡巴,可谓是双管齐下极大饱腹了他的欲望。黏腻濡shi的体ye从小洞流出,被撞击成浊白的沫,和啪啪声混成一段高昂的鼓点节奏。
身后的人还也兼顾了他胸前的两点突起,本就艳红大粒的nai头被两只不同的手捏弄,一个是用指尖搓刺刮擦,每一下都出其不意地带给他一阵颤抖,另一个倒不似这么粗暴,却是轻揉慢捻通过不断地揪弄摩擦让ru头如葡萄般涨红挺立,越来越大,两边交错且大相径庭的手法让他无法分清下一秒的快感源自于哪里,只得张开嘴大口呼吸缓解身体被拉扯到极限边缘的爽感。
前端翘起在浓密Yin毛里的大鸡巴也被一张温暖shi润的嘴包裹住,卖力地前前后后吞吐,灵巧的舌头不时划过马眼,在Yinjing最敏感的系带上舔弄,再无规律地啧啧一啜,两只手也周到地抚慰着两颗鼓胀储藏满Jingye的卵蛋,要不是被锁Jing环掐着根部,他早就不知道射了多少回,透明前列腺ye像泪水一样停不下来地从尿道口溢出,这每一分每一秒的刺激都是对他生理极限的刺探。
很难形容那样满足的感觉,自从身体被自己开发尽了以后,他的阈值逐渐提高,很难再用从前同样的手段刺激到自己的性欲,再也没有出现过如此强烈遍布全身的快感。在被锁Jing环延迟了射Jing时间的漫长泄出里,他仍然被不停地以高频率捅着屁眼和rouxue,两个小洞紧紧绞住两根进进出出的粗大rou棒,像章鱼的触须那般交缠蠕动着挽留,又在被不断摩擦敏感地带的瞬间无意识地痉挛颤抖,直冲天灵盖的爽感,好像这一刻身处天堂,在这一刻,就是马上死去也值得了啊。
他满足地喟叹出声:“啊……”一阵甜蜜,幸福的呻yin。
他流泪了,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生理盐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看,这个sao货,被我们Cao哭了哈哈。”
三个人一齐哄笑。
而他在一片笑声中抽动扭转着胯部,在鸡巴塞进的那张嘴里射光了最后一滴Jingye。
他微笑着说:“爸爸们,恩赐我。”
三个衣装整洁的男人随即从他身上抽离,将最后的Jingye用手打出射在他的脸上和张开迎接的嘴里。他意犹未尽地吞咽,还凑上去给每个人吮干净鸡巴,一滴不剩地含进嘴里咂摸。
“爸爸们,还要。”他一丝不挂跪在夜晚公园的草地上,身上带着高chao后余韵的红和尚未完全平复的气息。被树荫遮住光线的暗影里,他用渴求的眼神环视三个上位者。
第一个男人笑了,从善如流地握住软垂下来的大鸡巴对准他的脸:“躺下,爸爸正好想施肥。”
第二个男人叼着还没点燃的烟,重新拉开裤链掏出鸡巴:“可以啊,还没玩够你这烂婊子。”
第三个男人一脚踩上他的下体,在萎缩的鸡巴上轻轻摩擦鞋底的纹路,他没说话,只是轻快地吹了一声口哨,第一个开始放尿。
淅淅沥沥的黄汤溅落在他的身体上,三个人的量足够可观,从头发到脚都被淋得shi透,脸上的Jingye融混了尿ye稀释后从脸上滑到发间,他张大嘴也接不完这几泡尿ye,躺着吞咽让他差点被呛。热乎乎的黄水好像在给他进行一次神圣的洗浴,腥膻臊臭的味道弥漫在带着露水的夜里。
“谢谢爸爸们,好喜欢爸爸们的圣水。我也想尿,我可以尿吗?”接受完洗礼,他重新跪在草地上,身上滴落尿ye进周围的土地,他餍足地舔舐嘴唇再度乞求。
“小浪货,看到那边路灯没有?过去尿。”男人用下朝那个方向一扬,“爬过去。”
他像三个男人养的一条狗一样,在深夜的公园大路上裸身爬行。
“可不能随便尿尿啊,破坏环境嘛,”先前要他爬过来的男人在暗淡得几乎要熄灭的路灯下四处张望找适合排泄的地方。沉默的第三个男人无聊间又蹲下身抓起他憋涨着尿ye的鸡巴开始撸动玩弄。
“啊爸爸,别撸了,硬了就尿不出来了。”他有点慌张地想伸手挡住下体,却被另一双手阻止了。
“尿不出?那就憋着嘛哈哈。”男人恶劣地笑,烟草的味道随着他的呼吸萦绕在周围。“爷就想看你硬硬的想尿尿不出的样子。”他一手压制住他的手腕,另一手熟练地探下摸到他的xuerou,“哟,又流sao水了。看来没喂饱你呀。”
第一个男人转过身来,假装很遗憾地大叹一口气,“哎,这附近连个垃圾桶都没有,没地方给你尿啦,你还是就尿回自己嘴里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