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那布料後藏着秘密,容肃没揭开。他唤着尤悠,轻捏尤悠的指尖与耳朵,然大皇子仍缩在壳里,不肯出来。「殿下、殿下……」容肃转而环住身下的人,在尤悠耳边叫唤着。
「尤悠。」身下的人愣怔。容肃叹息,他饮的酒比尤悠还多,药性使他燥热难耐,理性要他待尤悠温柔,然举止总是无法从容。
容肃想告诉尤悠,他何尝不是如此。可尤悠哭了。
「尤悠。」容肃直接唤尤悠的名。他将尤悠遮在面前的手拿开,分别压在尤悠的脸侧,两人贴着额,他凝视那双溢满泪水的眼。
「你若害怕,我便停下。」吸了口气,容肃又说:「我可以命御医去备药,替我们解热。若你希望我忘记刚刚所见的,我定会遗忘。」
就算不说,容肃也明白。那是尤悠的秘密,也是夏夫人守着的秘密。
即使染上了慾,眼前的人依旧剑眉星目。尤悠感受着容肃的鼻息,哑声道:「容肃,我怕、我怕你後悔……」
不是不愿,而是怕你後悔。
容肃吻去尤悠脸上的泪,复又吻上那双被吮肿的唇。尤悠学着容肃,笨拙地去缠他的舌,泫然欲泣的模样,眼底仅存在容肃这个人。
肩颈被容肃吮出一朵又一朵的红花,尤悠觉得羞,但又小心翼翼地迎合。容肃低笑,舔了他耳朵一口,「这般惹人怜爱,是不该让那群医生瞧见。」换言之,尤悠没有拒绝,容肃不会停下了。
「我都是让陆叔……」
「我还记着呢,大婚那日殿下躲在陆医生那里。」容肃咬尤悠的耳,尤悠啊了声,忍不住将脖子缩起,倒是挨得离容肃更近了。
尤悠觉得这话怎麽听怎麽怪,想解释,又觉得容肃只是在说玩笑话。最後道:「你可以不唤我殿下的」
容肃吻着尤悠的胸膛,掌心抚过腰窝与tunrou,最後在那块布料上打转。身下的人颤颤,nai白的身驱布满情慾的红痕,为的不是别人,是他容肃。容肃直起上身,跪在尤悠身前,他托着尤悠的tun往自己靠近,两人勃发的下身磨在一块。容肃笑着,眼神里的慾望却使他不再从容,「那叫什麽?叫夫君好不好?」
尤悠羞地欲遮住眼,可这次容肃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得逞。他没看过这样的容肃,这样看似渴望他的容肃。尤悠咽了口水,愣愣地回:「好……」
容肃给了一个绵长的吻,将两人身上的布料都褪去,rou身贴着rou身,感染彼此的温度。尤悠喘息,感受容肃的指尖滑入自己的女xue,那是他自己都鲜少触摸的禁地。他忍不住流泪,不是害怕,而是身体传来的感受太过陌生。
或许受那杯酒影响,尤悠的水很多,容肃的手指一下就被吸入,然里头太紧致,让容肃难以出入。容肃一边亲吻尤悠,一边轻扣女xue的内壁,碰着某一处时,尤悠会呻yin出声、颤得厉害,他就越往那处去。尤悠埋在容肃的窝,觉得这人其实很坏。
待xue口已润得不像话,容肃抽出手指,将自己怒张的性器贴在上头。他吻了吻尤悠的鼻尖,盯着他的双眼,「夫君,我可以进去了吗?」
他不想吓着尤悠,但无处可发的燥热已令他难以忍受,他想闯进尤悠柔软的躯体。
「进、进来。」抱紧身前的人,尤悠不吝给予回应。他不知晓自己即将得到什麽,然胸口鼓动的心跳与容肃的贴合,竟是让他的身心都被填满起来。「啊……」当xue口被容肃的性器撑开时,尤悠疼地哽咽,但仍是紧紧抱着容肃。
容肃吮吻尤悠的唇舌,提醒他呼吸与放松,将自己缓缓推入尤悠的体内。他轻抚尤悠的性器,直到身下的人也舒服了,他才开始动作。rou体撞击的声音在床帐中响起,尤悠下身的rou缝如泉眼般,不断冒出水来。
尤悠拱着腰肢,在容肃的禁锢下呻yin,「啊,别、别……那里……」tun缝满是两人留下的体ye,黏答答的,发丝因出汗黏於尤悠的脸侧,容肃将其撩开,在上头一吻。「哪里?嗯?」下身依然不断进出,搅动着那汪春水。
顾及初次,且药性也过得差不多了,容肃不敢过份。待尤悠射出後,他抱起尤悠,将软绵绵的人揽在怀里,依然挺立的性器在xue里磨蹭。等尤悠回过神来,容肃继续驰骋,他挑着角度,往尤悠的敏感处攻去。
「啊……」尤悠忽然惊叫出声,rou花绞紧。xue口宛如张嘴吸含容肃的性器,黏稠的体ye被堵在里头,酥麻的快感让容肃又动了几下,在xue里射出Jing水。
抱着尤悠,待了好一会才将性器抽离。两人的体ye从xue口流出,沿着尤悠的tun缝流下。容肃擦拭尤悠脸上的薄汗,只闻尤悠说了句:「别再来了……」
容肃一哂,他的夫君沉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