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悠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依稀记得昨夜容肃帮他沐浴,後又唤他醒来、喂他喝下汤药,尤悠迷迷糊糊的,全程都由容肃照顾他。思及此,尤悠不免尴尬,发觉容肃不在寝宫内,便松口气。
但内心还是小小地失落。
晚膳时容肃回到寝宫。见到让自己整日魂不守舍的元凶,尤悠憋了许久,也仅是一句:「你辛苦了。」
「不知夫君觉得我哪里辛苦?」坐到尤悠身旁,容肃挑眉笑着,「如果是指昨夜,我……」
「不、不是的!」尤悠羞红了脸。只见容肃朝他靠近,拨开他的发、与他贴着额。容肃眉眼带笑,然眼神认真,「没发热就好。我白日时请教过陆医生,等用完膳再喝碗药,好不好?」
尤悠没回答,最後在容肃的哄诱下,还是乖乖地将汤药喝了。容肃似乎知道他不喜欢苦,回来时手上带着桂花糕,在尤悠喝一口汤药後,就递上给他吃一口,像哄孩子的手段。然而这样的容肃,尤悠一点也没法拒绝。
经历过情事,尤悠不知四肢酸麻、下身胀痛是否正常,但大致上没有太不舒服,也许是已先服药的关系,再加上容肃照顾得当。
「已经查出是谁在那杯酒动手脚。」听闻容肃的话,尤悠倒没惊讶。他静静望着容肃,等待下文。
容肃似是想到什麽趣事,扬起嘴角,「不过陛下纵容也是事实。只不过下药的人万万没想到,我也会饮那杯酒。」
「原本只是想让我在你面前出糗罢。」尤悠拧眉,觉得事实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不过被下催情药还是头一次,思及昨夜的失态,他还是觉得有些难堪与羞赧。
盯着尤悠半晌,容肃托起他的下颔,直视他的眼眸,「尤悠,就算昨夜被下药的只有你,我还是会做同样的事。」
「我不曾後悔。」
语气无半分犹疑与停顿,字字打进尤悠的心底。
他想,容肃怎会这般好。配合皇上的戏路,至今也已足够,为何还要对他这麽好。
尤悠垂下眼眸,尽管避而不见,他的心里、眼里早已都是容肃这个人。
他不知道眼前的人有多少真心,但他已无药可救。
当两人又褪尽衣衫,吻在一块,尤悠紧紧抱着容肃。他将炽热的心、柔软的身躯都给容肃,倘若容肃无心也无妨,他们本非一路人,结局终究是分离,痛跟苦都是他自己的事。哪怕容肃此刻要他,只是一时的rou慾,尤悠都不希望其中参杂任何怜悯。
经历过,现下发生的事就不如初次时青涩。尤悠扶坐在浴桶边上,一手掩嘴、吞着呻yin,他的双腿被容肃打开,白皙的腿rou在容肃的背脊磨蹭,情动时脚背会弓起,靠着身下的人发颤。容肃双手托在尤悠的背後,指尖沿着一节节的脊梁轻扣,於上头打转,蜿蜒而下,缓缓没入诱人的股缝。前头的花xue被啜吻着,烫人的舌尖搅得尤悠春水淋漓,他怕抓疼容肃的发,只敢用掌心推着,容肃的墨发被他蹭开,露出英俊的眉眼。
那双深邃的眼紧盯着尤悠,嘴里、手里都拿捏着尤悠的软弱,让他逃不开,也无处求饶。
抽出舌头,容肃含了那挺立的荳rou一会,换用指头去搔刮xuerou。不到一日,里头的空间复为初见时的狭窄,他朝熟悉的地方揉弄,引来尤悠的闷哼与呻yin。尤悠怕羞,神态青涩,然身子在容肃的开拓下逐渐成熟、诱人,掩口要叫不叫的模样,让容肃忍不住逞坏心思,想把眼前的人弄哭、弄脏,揽进怀里自己疼。
酸麻感自下腹袭来,女xue被容肃勾出一股又一股春水,当到达高chao时,尤悠的腿在容肃身後划出水花,chao水喷涌而出,rou缝在容肃面前吐露一股股的yInye,叫尤悠羞地哭出声来。
容肃将尤悠抱进水中,双臂圈着他,轻吻他的後颈。尤悠的後背靠在容肃的胸膛上,两人挨得近,泡在温水之中,顿时间无话。这种旖旎亲昵的氛围,尤悠不得不承认,他是很享受的。
尤悠偷偷瞥向靠在他肩窝上的容肃,只见这人正好也盯着他,眼中带笑,眸中泛光。
「夫君还满意吗?」吻着尤悠的侧脸,容肃的声音有些低哑。
「……胡闹。」
挺立的性器忽然穿过tun缝,於尤悠的Yin户下磨蹭。尤悠惊呼,转头瞪视身後的人,只见容肃毫不收敛,反而越发过分,前後蹭着,磨开rou缝、辗过荳rou,不一会尤悠再次出水。容肃的动作幅度加大,拜访了尤悠下身的女xue,也照顾前头的勃起性器,与之相蹭。
他咬上尤悠的耳,低笑着:「更胡闹的还没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