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旅馆,白色床品粗糙。
施乐与秋嘉泽挤在门口接着不知道第几个shi长凶猛的吻。
甚至他们不记得是怎么从昏暗的小道走到这家旅馆,也不太记得是谁登记的旅馆。
好像坐在前台懒洋洋向他们讨要证件的服务员在看见他们肆无忌惮又拥吻在一起时,将手里的签字笔吓落。
空调的嗡嗡声中是黏稠的吮吸声。
大约是吻累了。
大约是心中某种郁积的情绪得到舒展。
终于分开了。
两个人的嘴又shi又红。
彼此喘着粗气,眼里的情欲把两个人都化作兽。
那只年轻的兽或许更快恢复体力,或许是为了在成熟的兽面前展示自己的力量。
施乐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健康的身体覆盖着一层匀称的肌rou。
紧致富有弹性。
施乐走向狭窄的床,一条腿跪在床上,回头看着秋嘉泽,嫣红的嘴唇似乎在笑,“是不是很不同?”
秋嘉泽的西装外套丢在地上,白色衬衣上笼着一件马甲,勾勒出依旧出类拔萃的身材。
他的袖扣在进门时,与施乐的激吻中崩落。
一只袖口半卷,露出Jing壮的手臂。
施乐并不比他瘦弱,因为年轻,肌rou甚至更加具备朝气蓬勃的生机。
从某个角度,两个人的身材不相上下。
秋嘉泽靠着墙,目光一直追随着施乐。
“很棒。”秋嘉泽从不吝啬夸奖。
何况对象比所有人都值得夸耀。
施乐缓缓坐在床上,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在床边撑起来,大刺刺地张开,露出嫣红的rouxue和Yinjing。
带着笑意的目光危险挑衅。
“秋嘉泽,来Cao我,今晚你让我爽,我考虑一下你来找我的意图。”
秋嘉泽琥珀色的眼睛划过麦加lun的幽暗。
他没有立马走过去,靠着墙壁平复呼吸。
Yin影里,似乎也在偷偷隐藏不为人知的伤。
“怎么?害怕了?”
“还是,老了?”
施乐笑得像开到荼靡的花。
芬芳吸人,又堕落邪恶。
秋嘉泽起身走过去,被西裤包裹的长腿卡进施乐的两腿间,勾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下去。
两个人都技艺高超,舌头勾动攒动,换气呼吸,没有谁被压制,因为还在试探。
过了一开始的冲动,现在,他们有一个通宵的时间在性事上试探。
用一种最朴素,最原始的方式,试探彼此的实力和野心。
秋嘉泽将施乐翻到自己身上时,取来酒店配置的劣质避孕套,他给手指套上避孕套,在施乐似笑非笑的目光里,借着上面的微量润滑剂开始给施乐做扩展。
施乐变得yIn荡,比他遇见过的最yIn荡的男人还要yIn荡。
欣长的身躯不再柔软,每一寸肌理都蕴含着充沛的力量和性欲。
但那性欲是残缺的。
施乐压着秋嘉泽,放浪的喘息配合着手指抽插。
身体比三年前任何一个时刻都敏感。
他就像一只被欲望涎ye浸泡的兽,将自己彻底打开,感受久违的刺激。
rouxue变得软嫩,贪婪地吸附着秋嘉泽的手指。
施乐想要,很想要。
咕叽咕叽的水声溅shi床品。
施乐微微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秋嘉泽。
他微微展开嫣红的嘴唇,压住yIn荡的喘息,用腹腔的气息开始哼唱,趴在秋嘉泽的耳边唱歌。
“秋嘉泽,你行不行?我都没硬!”
明明欲望如海,却不能。
施乐的性器软哒哒地耷拉着,尺寸不小。
他借着扩张的动作,用性器磨秋嘉泽的裤裆,上好的面料带来温暖舒适的触感。
秋嘉泽的那里也很舒服,软绵绵的一大摊。
“白丽让我来找你治病,看来你也治不好我的病。”
施乐哼着歌,目光漫过秋嘉泽的脸。
秋嘉泽硬朗深邃的五官在光影里像沉默的雕塑。
“你好像不喜欢这首?”
“我在舞台上唱这首时,粉丝们的欢呼声最大,但是她们都不知道,我脑子里想的却是被你Cao干时的感觉。”
秋嘉泽的额头覆盖着一层浅浅的汗渍,他的手指又进去的几分,搅动按压,力度算不上凶狠,却Jing准,施乐闷哼了一下。
他将手指取出来,摘掉避孕套,三指合并,一起送了进去。
两个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突然施乐闷笑起来,“秋嘉泽,你真厉害,我居然真的有反应了。”
他勾抱着秋嘉泽的脖子,一翻身躺了下去。
“这样是不是更方便你指jian我?”
两人离得极近,施乐的声音像带着钩子,刺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