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诈者提出五千万的封口费。
时效三个月。
三个月后,他们会根据施乐的价值提出新的价格。
他们不会泄露视频,这是诚信。
但是施乐给秋嘉泽口交的视频作为庆祝红馆演唱会圆满举办的礼物,分别发送到施乐和秋嘉泽的手机上。
这是警告,也是示威。
“秋嘉泽,你完蛋了。”施乐将烟头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他指网上那段视频。
无数侦探网友们顺着视频里的蛛丝马迹扒出当事者是施乐和秋嘉泽。
粉丝汹涌地涌到施乐的社交平台寻求真相。
平台一度瘫痪。
一向反应迅速的公关团队集体噤声。
“陈洋一直不接电话。”
“乐乐哥也不接电话。”
“不清楚他们是不是在一起。”
“无可奉告。”
“保镖,什么保镖?”
没有主心骨,没有得力的经纪人,以往个个独当一面的人在面临汹涌的舆论时,慌了阵脚。
秋嘉泽刚刚脱完衣服,他在找衣架,习惯将西装挂起来。
小旅馆的空调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发出呼呼的声音,吹了半天,被褥还有股黏糊糊的感觉。
施乐上床时笑着说,像上一对房客留的Jingye。
香港的黄梅天一向如此。
秋嘉泽在香港走过秀,住半岛酒店,被褥蓬松干燥,全景窗外是维多利亚港,灯火璀璨明艳。
现在,他依旧住尖沙咀,从半只手掌宽的窗户,透过密密匝匝的楼房,看着维多利亚港的……被光源污染的上空。
施乐在拆润滑剂,路边性用品店购置,据说添加荧光剂。
秋嘉泽在性事上颇有天赋,除去天赐令人羡慕的阳具尺寸,领悟力和耐力也令人叹为观止,所以,除去强暴这一性癖,他的性行为跟他的人一样,仪态从容优雅,又强势温柔,他不屑于使用奇技yIn巧。
所以,绝无尝试什么彩色凸点避孕套,荧光润滑剂的经历,他连rush都用得少。
施乐想了一下,秋嘉泽的那根粗长性器在夜间发着光,然后在他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就……
施乐硬了,在秋嘉泽抱住他之前,给自己的性器和rouxue涂满润滑剂。
施乐转过身跟秋嘉泽拥吻。
秋嘉泽的舌尖带着雪莉味,甜的。
施乐的舌根带着香烟味,苦的。
秋嘉泽将施乐吻得浑身发软,chaoshi的吻顺着脖子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施乐的ru首,两粒ru首像成熟的果实,艳丽的坠在枝头。
秋嘉泽舔舐吮吸,带着力道,他像婴儿吮吸母ru那样,他对施乐的渴望是生存的渴望,是活下去的渴望。
施乐被吸疼,微微睁开眼睛。
秋嘉泽在克制,即便施乐表达出愿意被强暴的意愿,并想尽办法勾动秋嘉泽的欲望,但两人间也很少达到过去那种程度。
秋嘉泽温暖的手抚摸上施乐的性器,已经全勃,在shi漉漉,黏糊糊的润滑剂里显得生机勃勃。
“秋嘉泽。”施乐的声音带上chaoshi的味道。
像shi润的被褥裹着赤裸的身躯,裹着秋嘉泽的心。
秋嘉泽回到施乐的唇边,再次吻上那张嫣红的嘴。
“秋嘉泽。”施乐呢喃。
“你说我们以后老了,再也不分泌肠ye,是不是要用很多很多润滑剂?”
施乐雾蒙蒙的眼睛闪烁着清醒和冷酷。
他知道什么样的话最能刺激秋嘉泽。
他们没有以后,报复完,他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施乐没想过以死明志,死过一次就够了,没必要来第二次。
他可能会去国外,去一个没有秋嘉泽的地方度过余生,然后在余生将这走马观花的几年一遍遍反刍,也可能彻底忘记现在,重新读书,隐姓埋名的过上一辈子,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当个小小的研究员。
所以什么老了还在一起的话只能刺激秋嘉泽。
秋嘉泽并不容易被激怒,他微微抬起头看着施乐,“这里没有摄像头。”
施乐缄默不言,良久推开秋嘉泽坐起来点燃一支烟。
“你觉得他们接着会干什么?”
他对着秋嘉泽全勃的性器吐了一口烟。
不能在心理上折磨秋嘉泽,他就会在身体上折磨秋嘉泽。
秋嘉泽依旧不动怒,他的怒火仿佛在囚禁强暴施乐的那段日子里挥霍一空。
他靠着床头,任由全勃的性器怒张着狰狞模样。
“你从我这里学会很多东西,一切不是都在你的计划里?”
施乐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那你觉得他们是谁?”
谁?
谁都是。
不仅仅是那些看不惯施乐的人。
巨大的,喷香的蛋糕落地。
所有的鬣狗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