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觉得自己快要挨不住了,这个倒霉游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已经被折腾的浑身是汗,胸前已经疼到麻木了。客碧岑看了眼时间,摘下了折磨陈年许久的乳夹。打开屋里事先准备的矿泉水送到了陈年嘴唇上方,陈年本想接过来自己喝,被客碧岑瞪了一眼,无奈张开嘴,任由客碧岑倾倒。
倾斜度并不高,因此水流不急,给了陈年一定的缓冲,但还是有一小部分水撒在外面,顺着陈年滚烫的身体流淌,陈年被冷了一个激灵。
“休息好了就继续吧。”
陈年再次趴下身子,客碧岑掂着骰子扔在陈年背部,骰子因为摩擦力过大稳稳停住,客碧岑扔的是几落下来就是几。
这个角度陈年自己是看不到的,于是客碧岑将骰子转移到自己手心,平移着送到陈年面前,迎面冲上的是“三”。向前三步,格子上赫然写着“臀缝三十”,陈年心凉了半截。
“怎么办,你还带着尾巴呢,要不重抽一次吧。”
陈年自然是求之不得。
于是乳夹跌跌撞撞后退了三步,客碧岑重新扔,扔出一个绝望的“一”。上面写着的内容更让陈年欲哭无泪了,“后退五步。”更戏剧化的一面出现了,退后之后抽到的是“前进三步”。
“搁这反复横跳呢?”
客碧岑一边笑着自我调侃一边移动乳夹,明明可以一步跨越完的格,客碧岑偏要一步一步前进,陈年甚至屏住了呼吸等待这轮的最终宣判。
“自撸五分钟。”
旁边还带着批注,如果没忍住射出往后退六步。
陈年一时之间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他那里插着东西,还带着锁,就是撸爆了也射不出来啊。归根到底还是要看客碧岑怎么决定,他是看明白了,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从之前的行为就能看出来客碧岑并不是死板的人。
可以说,天堂还是地狱都在客碧岑一念之间。
“呵,便宜你了。”
既然客碧岑这么说了,那就是没有开锁的意思了,陈年送了一口气。虽然他觉得自己能控制住,但保险一点没什么不好。陈年忽然惊觉,自己现在的想法真的很sub。已经被调教成这样了么?
陈年在发呆迟迟没动作,客碧岑一巴掌拍在陈年阴茎上,把人打回了神。
“抓紧。”
“……是。”
既然任务是这个,跪趴就不太好看了。客碧岑让陈年躺在单人沙发上,用链子将陈年双腿固定在扶手两边,双腿大张露出插着尿道棒、戴着贞操锁的耷拉着的阴茎。
这边陈年开始,客碧岑已经掏出手机调了一个五分钟的计时器,“滴答滴答”作响。陈年听着声音莫名多了一丝紧迫感,上下撸动的手却很缓慢,心里泛起了一种异样的快感,阴茎也慢慢抬起了头。
客碧岑也没干看,拿起马鞭时不时扫过陈年的身体,在落到胸前、腰间和阴茎上时都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最后滑到屁股之间。
因为坐得靠后,陈年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臀尖上,尾巴自然下垂耷拉在沙发边缘。臀缝和阴茎之间还有一点距离,客碧岑瞅准了这里,马鞭挥下,“啪”的清脆一声响。
明明格子上没有这条,陈年知道这是客碧岑没取下贞操锁的代价。
随着马鞭不断落下,那点敏感的地方很快就红肿起来,陈年吃痛,手上的力道逐渐失了分寸,有轻有重有紧有松,阴茎得不到满足还被不温柔地对待,硬得青筋显现,柱体滚烫。
“滴滴——滴滴——”
计时器的声音响起,陈年松了一口气,客碧岑还有些意犹未尽,最后用马鞭在陈年的阴茎上抽了一下。陈年腹部一缩,疼得蜷缩起了脚趾,连客碧岑将他放下来时都有些踉跄。
“先别跪了,扔完再说,我有预感你需要别的姿势。”
陈年又是一个潇洒的“六”。
正如客碧岑预感的那样,这次指定了姿势,“otk三十。”
陈年的脸一下就红了。他,陈年,二十多岁,曾经的黑帮太子,现在的雇佣兵队长,被按在腿上揍?开什么玩笑,他宁愿跪着好吗!
不管陈年心中什么波动,客碧岑已经在沙发上做好了,还将衬衫的袖口挽到胳膊肘,甩了甩手腕。
“那个,要不我还是跪着吧。”
陈年是打从心里拒绝otk什么的,可是客碧岑很喜欢啊!客碧岑可太想看陈年在他腿上挨揍的隐忍模样了,要是能哭出来就更完美了。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客碧岑冷淡一开口,陈年就偃旗息鼓了。
“三个数,不过来我就用工具。一,二……”
没数到三,陈年就走到了客碧岑跟前,被客碧岑一把拉过按在了腿上。
陈年的阴茎安置在客碧岑腿间,没有磕到的风险。由于身高原因,陈年的腿几乎悬空,全靠地上的脚撑着,上半身则是在沙发上,头埋进胳膊。
先前打出的伤痕已经有点青紫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