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从桌子底下出来,脸上臊热,手拉扯衣摆掩住身下尴尬情形,他没想到自己仅仅是被谢季渊踩着头跪在胯下就让他禁不住射了出来。
白石跑到茅厕清理裤裆上射出的浓Jing,握着Yinjing的手忍不住又上下搓动抚摸,想象着刚刚的情景,最终再一次射了出来。
射Jing的快感蔓延全身,白石瘫在墙上大口喘气,待平稳了心绪,蓦地想起刚刚谢季渊给他的警告,脑子一轰。
原来自己早就被谢季渊给发现,他也早已知晓自己一直在偷窥着他,只是不知道谢季渊知不知道自己对他做的那些痴汉又变态的事。
白石想到这手不禁摸着脖子,刚刚那一剑只离自己不到五厘米,在这一刻他终于清醒地认识到谢季渊是一个危险的人物,绝对不是他轻易就能得到或是可以随意亵渎的人。
但这样的谢季渊对白石来说又是一个充满魅力的春药,让他不由得想要靠近,想要臣服在他身下,同他亲吻、做爱。
白石回到学堂,路过谢季渊身边时仍是忍不住看向他,眼神快速扫过又快速收回,谢季渊的表情跟他皮肤一样白,似乎刚刚膳食膛那一幕从未发生过。
白石松了口气,但紧接便是一阵失望,他倒希望谢季渊能对他有些反应,至少自己已经闯入了谢季渊的生活,能影响了谢季渊的情绪。
坐在后面,白石尽量克制自己眼神往谢季渊身上看,此后都躲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他,扒着墙或倚着柱,内心酸涩委屈。
一个月之后,白石很快临来他与谢季渊相处的机会。
寝安楼的房檐松动摇坠,需要派遣外门弟子前来修缮,白石立马报了名,领了牌后便前往内门弟子的住宿——寝安楼,这地方也正是谢季渊住的地方。
白石曾打探过谢季渊住宿序号,到得寝安楼便直奔而去,这个时段内门弟子皆在外修炼,还未回来。
白石见有一人已在谢季渊屋檐上修补着,以话支开,自己爬上了屋顶,从破洞口终于窥见谢季渊的房间,身体都不由得在轻微的颤抖。
白石帮谢季渊好好地修补屋顶破漏处,特地拉来最好的瓦给谢季渊填补上,认真地将瓦片正反面交替排序着,又仔细地用小铲把瓦陇中的积土、树叶清理干净,对于细小轻微的裂缝也不放过,好好地嵌补加箍,焕然如新。
忙完这些白石跳下屋,在谢季渊屋子附近转溜一圈,拿起扫帚和抹布又把地面、柱子仔仔细细细擦了个遍。
只要能帮到谢季渊,不管是累活苦活还是脏活,白石都倾心效劳,心里开心程度不亚于跟谢季渊说上一话。
正擦着窗子,白石突然发现谢季渊竟然没有锁窗,他一动那窗子倏忽开了,屋内情况更加显露在白石眼前。
白石心脏一颤,屋内熏香味飘然漫开,是谢季渊身上特有的味道,香飘进鼻间,喉咙甜腻腻的,不住撩拨白石的心弦。
白石鬼使神差地爬进了谢季渊的房间里,脚自动往谢季渊床上走去,身子已然激动震颤,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能有这么一天如此接近谢季渊。
白石手颤颤巍巍抚上白床单,他已经能想象到谢季渊每晚睡在这里的情景,这里是最贴近谢季渊肌肤的一处。
周围的人都在忙活,没有人知道自己偷偷溜进谢季渊的房间,那么也意味着,自己无论在谢季渊床上做着什么撒野的举动也没人看到。
白石拽紧衣服,那里已经不着痕迹地翘了起来,分泌粘ye,脑子快速闪过许多yIn荡之举,但最后也只是忐忑不安地在床边踏步。
白石可没忘记那日桌底谢季渊给他的警告一剑,若自己真做了什么,一定会被谢季渊给察觉得到。
白石跪在床边,俯下腰用鼻间嗅着谢季渊的被子,四处贪婪吸允味道,鼻子一碰到床单吓得立马弹开,之后又再次小心翼翼伏嗅着,像一个不敢亵渎主人的小狗狗一样。
白石嗅得眼神心神迷离,望着床底,突然有股想钻进去的冲动,就想这么一直躲在谢季渊的床底下。
白石真这么做了,全身趴着刚好可以藏在里面,躲在黑暗中,眼睛因紧张兴奋不住乱瞟,如果谢季渊修炼回来,他甚至可以偷偷窥探着谢季渊在屋内的全部活动。
这个想法让白石再也不想出去了,如果有条锁链拴在他的脖子上,那么他此刻的心情就完全是一个在等待主人回家的狗。
白石听到外面声音渐渐变小,知其他弟子已经回去了,周围再次回归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白石看到地面投射下一片夕阳的金辉,听到外面传来嘲杂的声音,知内门弟子修炼完了,正陆陆续续朝寝安楼走来。
很快,房门被打开,谢季渊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