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对谢季渊的痴恋几乎成了疾病,病入膏肓,像偷走谢季渊身上的东西,再拿来沾染上自己Jingye的味道,继而好好收藏起来,这种事可没少干过。
谢季渊跟人比武,因避开剑式而不小心被对手削下的青丝落在了地上,他都要趁人散去再走来捡起地上那一缕落丝。
白石用红绳绑好青丝的一端,手指梳理着,柔软质感沿着指间滑过,都能让他高兴一整天,身体颤栗。
谢季渊脱下的剑穗随手放在石上忘了拿去,白石将其拿走放在鼻间嗅着,好好珍藏起来。
对于白石来说,只有这些不起眼的东西才能将他与谢季渊的世界连结在一起,让他有充足的想象空间去描绘谢季渊。
但他的爱意也只能止步于这些不能展露出来的偷窥意yIn中,并且已经持续好多年了。
白石在十五岁时就对谢季渊动了不好的心思。
每天去练武堂的路上,白石总要抱着剑躲在树后面,努力踮起脚尖仰头望着远处走来人群,心心念念盼望着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少年快点出现。
很快人群里显现出一个黑衣身影,白石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咚咚跳着,整个人rou眼可见的开心起来。
十五岁的谢季渊脸上虽不减少年意气,但更多的却是有异与他人的疏冷淡漠,朝气蓬勃的年纪却喜欢穿一身黑衣,与周围鲜衣称得格格不入,但衣上绣着的银丝卷云纹和腰间束着镂空禽鸟纹玉带又有低调的俊艳,是个见了就很难让人忘记的人。
白石咽了咽口水,努力平复心情,走了过去,假装来了个偶遇,乖乖地对谢季渊叫道:“谢师兄好。”
谢季渊微乎其微的一个点头就让白石心底乐开了花,只觉这人怎么这么好看啊,竟然又能再一次跟他搭上话了。
白石痴乐乐想着时谢季渊早已从他身边掠过,白石便跟在谢季渊四五米远的距离,一直跟着他走进学堂,放了堂又偷偷跟在谢季渊后面,看到他回到住宿再调头回去,明天接着重复今天的事,一直尾随着。
若是碰到谢季渊一个人走在路上,白石便立马凑上前,东拉西扯地找话题,想着先从最简单问候语开始,一步一步熟悉认识。
然而他忽略了谢季渊这人天性不喜与人交往,更别提去说那毫无意义的话,很快在白石才开口说了不到四五句话便被谢季渊一个“你有事吗?”给硬生生截断。
若是这时再胡扯一个话题兴许还能让对话延续,然而在谢季渊扭头看着白石一瞬间,与白石对上了视线,让白石原先脑子里的思绪全都烟消云散。
白石望着谢季渊面庞,紧张地舌头唇齿定格在那,只有瞳孔在微微颤动,目光一下变得炙热而又色情起来,当晚白石便做了春梦,之后性幻想的对象一直是谢季渊。
随着年龄增长,这个趋势不减反而还越来越疯狂,白石用谢季渊的毛笔一次次射出来后,快感才慢慢减少,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空虚苦闷。
白石准备将毛笔放进他的百宝箱里,如同以往他从谢季渊身边掠来的东西,一并收藏备之,想念时再拿出来嗅着。
然而白石脑海里突然划过谢季渊手握着他刚刚拿来自慰的毛笔书写字迹的模样,一瞬间又硬了。
如果他把毛笔不动声色地放回去,那么谢季渊岂不是会继续用这支沾满了他的Jingye的毛笔来写字,如同握着他的Yinjing一样。
这个大胆而又变态的想法令白石呼吸急促,脑子轰的发热,下身又硬又热,发涨的疼。
早晨白石揣着这支毛笔准备回到学堂放在谢季渊书案上,没想到竟先在膳食堂遇到了谢季渊。
谢季渊正一个人独自坐在角落里低头吃着饭,周身热热闹闹的环境似与他无关,白石可不愿放弃这得之不易的幸运宝贵时光,要知道平时谢季渊身边总是能见到有其他人靠近或者围拥着。
白石打好饭,心里想好了措辞,走到谢季渊面前很自然地把饭菜放在桌上,从袖里拿出毛笔道:“谢…谢师兄,这是你的毛笔吗,我那时打扫卫生看见它掉在了在你桌边附近。”
白石并没有直接把毛笔搁在桌上,保持递给的姿势,想看着谢季渊亲手接过这支毛笔,手指接触这支他用来自慰的毛笔。
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兴奋,白石的手有些颤抖,然而谢季渊头也不抬起,道:“放这吧。”
“啊,嗯嗯…好…”
白石心一下泄了气,但身子仍是往前凑,把毛笔挨着谢季渊手边,便自然而然坐下,跟谢季渊一起吃饭。
白石尽量让自己这一动作连贯自然,像是顺手还毛笔后又顺其自然的坐下吃自己的饭,谢季渊果然没有说什么,确切的说,谢季渊根本就不关心旁人做什么,仍是低头吃自己的。
白石心里忐忑揣测谢季渊此时心里想法,同时又为自己的小伎俩成功开心着,夹菜的同时眼睛总忍不住往谢季渊身上看去。
白石发现谢季渊吃相很干净,只垂着眸不停往嘴里塞东西,忽然觉得这样的谢季渊莫名有些乖巧,因此眼神更加赤裸裸地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