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的孤儿们,所面对的不止有好心和善意。安昱六岁那年有个四十岁的男人来领养孩子,一眼就相中了他。
那时候安昱死活都不肯答应,哭着对最疼他的院长阿姨说不想去,院长问为什么,他只说舍不得福利院的大家,但其实最根本的原因不是这个,而是他看到过中年男人偷偷摸其他小朋友的屁股,即使那时候还什么都不懂,仍旧凭着直觉认为男人不是好人。
最后那男人领养了另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很多小朋友都十分羡慕,因为阿姨们说男人事业有成,家底雄厚,小女孩这是去享福了。
可是长大后安昱特意打听过,女孩被领养过后不久,不知为何患上严重的Jing神疾病,十八岁时就跳楼自杀去世了。
活在那样一个环境,再加上异于常人的身体,安昱很懂得怎么保护自己,所以当楼下那对男女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时,他选择毫不犹豫地反击。
浑浑噩噩的梦中,他梦到小时候被中年男人领养的人变成了自己,遭受一系列非人的折磨后彻底疯掉,而后从高楼上跳了下去。
惊醒过后安昱抱着头,久久没有回过神。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他赶紧翻开手机查看,与那人的微信对话框中,最后一条信息显示的是视频通话一小时。
他被人监视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人还有他杀人的证据。起身穿好衣服,安昱找遍了狭小的阁楼,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啃着指甲,闹钟提醒他马上要准备上班。
“该死。”没敢再洗澡,安昱随便擦拭了一遍身体,心事重重的出门去。下到二楼的时候新邻居正好也开门出来。这人今天还是穿着黑色短袖和长裤,头发乱糟糟的遮住眼睛。但即使这样,仍旧浑身散发着不修边幅的帅气。安昱没心思跟他打招呼,随意点了点头错过身不再理会。
上班即将迟到,公交车却一直没来。他焦急地站在路边等待,心里烦躁至极。就在这时,突然有轰鸣声响起,而后一辆纯黑色的摩托停在他面前。新邻居戴着头盔,那双狼一般狠戾的眼睛看了过来,随后抛给安昱一个头盔,言简意赅:“我送你。”
“谢……谢谢。”没想到他这么好心,时间紧急,安昱接过头盔上了车。平时他不会这样麻烦别人,可今天马上就要迟到,他们公司迟到一次扣两百,这两百都够安昱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了,他可禁不住这么扣。
小镇shi润的空气中带有凉意,两人沉默着同骑一辆车。经过一段较陡的路,安昱不得不双手虚浮邻居的腰,后者不知为何突然加速,他便结实地搂住了人家。
邻居体温很高,隔着层衣服都有种被烫到的错觉,即使有些尴尬,安昱也没舍得收回手,今早走的急没穿外套,吹着风有些冷,这样抱着更暖和。
到公司附近,安昱下车还头盔给人家,想说声谢谢,才后知后觉自己不知道对方名字。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
“余周。”
“余周,谢谢你。”他真心实意地笑着对邻居道谢,后者看他一眼,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领导又让加班。十一点,安昱坐最后一趟地铁到黑街附近,没敢走路,而是选择打车回家。
胆战心惊地上了一天班,他就怕昨晚那人再发些什么过分的照片或要求过来,幸好直到现在对话框还只停留在视频通话结束那里。
要不要搬家?从出租车上下来,安昱又冒出了这个想法,至少要逃离到一个那人找不到的地方。自己无父无母,亲近的朋友也不多,辞掉这边的工作去其它城市也能生活下去。
安昱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加快速度爬楼梯,想赶紧回家去好好计划一番。楼道里的灯早就坏了,踩着黑爬到二楼与阁楼的楼梯交界处时,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除了他自己外,好像还有其他人的呼吸声存在。
微风吹起身上的鸡皮疙瘩,大脑提醒他赶紧转身往下逃,然而身体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双大手突然拦住他的腰,轻而易举地把他拉了过去。
黑暗的楼道,chaoshi的气息和男人身上淡淡的烟味萦绕在鼻间。安昱双手被钳制趴在墙上,身后的男人紧紧贴着他,下身时不时向上顶弄。
被男人当成夹心饼干一般挤在墙之间捂着嘴,他能感觉到男人的嘴巴贴着自己的脖子轻吻着往上,最后停留在极其敏感的耳朵旁,瑟缩着往旁边躲,男人追上来吮吸着他的耳垂,灵活的舌头钻进耳道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抽动。
“唔……”安昱腿一下就软了,双腿之间有了shi意,不到两分钟左右就shi成一片。黑暗的楼道视物不清,其它感官也就更加敏感起来,安昱能感觉到这个男人shi润的舌头在耳周盘旋,下体顶在自己屁股上不时戳动。
安昱尝试反抗,却被压制得更加紧实。这个强壮的男人不像他之前杀的那对狗男女,常年被酒色掏空身体很好对付。
逐渐不再满足于舔吻耳朵,男人一只手抓住安昱的两只胳膊,另一只手强制性掰过他的脸,迫不及待地亲着他的嘴唇,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