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不要合上。”
一颗长相不错的智齿丢到白瓷盘里,司捷钺放下手中的器械,移开口腔灯,让病人漱口,去除口中的血ye。
男人的脖子上系着防污染的蓝布,底下是高定的西装,剪裁和布料看起来都很Jing贵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
他的名字叫任斯翊,是主任给加号的病人。没有人会穿着西装来看病,而他进来时苍白的脸抿着嘴,显然是工作到一半受不了了。
既然是牙疼到这种程度,为什么还要求不打麻药,也不像是打不起的样子。
司捷钺在看到他鼓起的西装裤时,心里的疑问迎刃而解,又是一个性瘾的病人。
拔牙结束。
“任先生,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任斯翊捂着肿起的半边脸,摇了摇头,他的脸颊一片chao红,眼里含泪,但却不只是单纯的疼,还有说不出的爽。
“这段时间如果有轻微的出血是很正常的,不要吃辛辣冷硬质的食物”,司捷钺对他说完注意事项,拍了拍他的大腿:“虽然任先生的牙好了,但是我看您身上还有其他的问题呢。”
“你……!”
任斯翊刚开口,他嘴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掉了一丝,立刻尴尬的闭嘴,瞪着对方。司捷钺越看越好笑,气汹汹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像只小仓鼠,抽了两张纸替他擦拭。
任斯翊拍开他的手,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从口腔治疗综合台上起身。
司捷钺笑着:“经常夹腿走路不好看。”
任斯翊的步伐顿了顿。
一个月以后,司捷钺在阳台浇绿植时,接到了一通未知号码,那人的语气很不客气,命令道:“你加我微信,现在过来一晚上5万。”
“任斯翊先生吗?”
“……对”,任斯翊迟疑道。
司捷钺早就猜到他会打电话过来,不过没想到他能忍那么久,而且还真是一点都礼貌没有呢。
“不好意思,我正在吃晚饭。”
任斯翊明白他拒绝的意思,不过他也的确是Cao之过急了,一个陌生人晚上打电话请人去家里,怎么想也说不过去。
他放缓了语气,“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医生的职业道德是不和病人有过多工作以外的牵扯。”
任斯翊低低地说:“司医生,我生病了。”
司捷钺回答:“很急的话,可以打120,不急的话,可以请你的家庭医生。”
任斯翊犹豫着,这个人和表面上的温柔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装作正经的样子戏谑他,但是他又实在忍不住了。
“很急……只有你能治。”
“加了,地址发过来。”
司捷钺看着他挂断电话后等了一两分钟才同意,发了一条别墅的定位。
他的嘴角扯出弧度,“一点都不乖。”
夜晚,司捷钺带着手提箱来到了提供的地址,已经有人在门口等候他多时了。
“你好,司医生,任先生正在书房等你。”
司捷钺颔首微笑,“辛苦您了。”
管家摆摆手表示没关系,带着司捷钺上了二楼,领着他到了书房门口,敲了敲门便离开了。
“进来。”
得到允许后,司捷钺打开门锁,向坐在书桌前的任斯翊问好后,背对着他把房门锁死。
任斯翊走到他的背后不按套路出牌,在司捷钺转身的那一刻,向他的左脸来了一记勾拳。
司捷钺及时侧身躲过挡住任斯翊的攻击,反拧过他的手臂拉近距离,脚跟踹在他的小腹,惯性摔到地上,趁任斯翊起不了身的时候,把桌子上的美式咖啡淋在他的头顶。
“任先生,你怎么病得这么严重了?”
任斯翊咬牙切齿道:“司捷钺!你他妈找死!”
这个蠢货医生竟然敢打他,迟早扒了他的皮。
司捷钺蹲下眯眼笑着扇了他一巴掌,手掌不轻不重,只是让任斯翊愣了一下,他回过神还想在咒骂,又是一巴掌,两边脸各被司捷钺扇的红肿。
“嘴巴不干净。”
司捷钺把他扶正,压着肩膀钉在墙上,半跪着又在任斯翊的胃部握拳击打,一下又一下,仿佛一把铁锤在径直敲打。
任斯翊感到胃部一阵痉挛,周身的肌rou紧张绷紧,钝刀子磨rou,肚挤眼处阵阵不适感,几乎要把他打到娘胎里。
好痛苦但是又好舒服。
真好,不愧是他看上的人,连打人都这么有力气。
任斯翊的喉咙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掌禁锢,脖子上的青筋突起,而上半身正在被疯狂的捶打,有一种烧灼的痛苦,肺部的氧气急剧减少,而胃酸正在不安分的分泌,头晕目眩,呕吐的感觉。
他的脸上流露出满足的表情,就是那样,他梦寐以求的痛苦和快感,这种常人不能理解的性快感被一个陌生人激发了。
在第一次拔牙时,智齿脱离牙床,骨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