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生得极为漂亮,自称逃难而来,险些就被坏人糟蹋了,幸好遇到车队,便壮着胆子求救。镖局大多是常年行走在外的男人,虽有警惕,但面对一个貌美的弱女子,同情占了上风,便商量留她跟一段距离,到她投靠的亲戚家再分开。
“诸位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小女子无以为报。”女人眼泪涟涟。
即将入夜,镖局的人有经验,表示要在破庙里住一夜,免得路上遇到大风雪,陷在中途不能走动。阿初生着闷气,独自待在角落,死活不让阿正靠近,因此也没怎么留意队里多了个女人。没多久,火堆燃了起来,庙里四处的破洞也被堵起来,慢慢就暖和了。货队里有干粮,大家也趁此空闲,架起锅煮咕嘟咕嘟作响的热汤,女人自告奋勇掌勺,手脚倒是很麻利,但阿正冷冷瞥了她一眼,眸中情绪难明。
“道,道长,喝一碗汤吧。”女人将煮好的东西一一分开,又给阿正端来,面上似有红晕。
见状,镖局里一些年轻的小伙子都窃窃私语:“啧,女儿爱俏,直接就奔着最俊的去了!”又有人说:“那两人都是彭老爷吩咐过要好好照顾的,有真本事,就是不知道修道还能不能娶老婆,嘿嘿……”
“招蜂引蝶的混蛋。”阿初蜷在柱子旁,嫌恶地移开视线,说不清心底的烦躁因何而来。
然而,在女人盛情之下,阿正非但不接受,还示意她把热汤递给阿初:“我不饿。师父,你喝了暖暖身子。”
年轻人们一直偷瞧,暗暗发出了惋惜的嘘声。
阿初挑眉,越看清女人神情,他就越舒坦,接过汤一饮而尽:“不错。”
因阿正的识趣,他又默默挪回来,冷眼看那个女人转移目标,继续向货队里的男人示好:“虽然味道很淡,但还是逃不过我的鼻子。真贪心,竟然想一次……”
“我还以为师父没发现。”阿正从唇间漏出极其轻的声音,差不多是贴着对方耳朵说的,连同热气呼出,“先等等吧,等她露出狐狸尾巴。”
入夜后温度很低,有人选择回到车里,有人则待在破庙聊天,那个女人显得很安静,把身子藏在黑暗中。又过了一阵,众人都有些昏昏欲睡,阿初也懒得继续听他们说些不着边际的玩意,脑袋一歪,靠在阿正的肩上。
……
伴随着幽香,阿初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睡在一张绣缎床上,身旁是清醒却默不作声的阿正。四周看起来像是女子闺房,很快,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美人,见他们醒了,咯咯地笑起来道:“好了!醒了。”她走近了些,看清两人长相,一时间面色更红润:“两位道长生得好相貌,正好做我夫婿!”
“夫婿?”阿初摸向腰间,短剑不在,原先的符咒也尽丢了,心里便是一惊。他竟不知那伪装成落难女子的怪物有这般本事,把一行人都迷住了,引诱他们到这个妖魔窟里。
此时阿正悄悄摸了他后背,阿初回过神来,暗想背后这人从来是赤手空拳对付怪物,顿时安心下来。
美人娇笑,自顾自脱下了外裳,露出轻纱裹住的身躯,同时飘来一股浓郁的香气,阿初一闻便咳嗽起来,身子发热。阿正本在假装昏迷,察觉他额前冒汗,暗笑了一声,低声道:“师父没见识过这种手段?呀,栽了。”
“混蛋!”阿初偏过头,“还不赶快杀了她。”
并未看出两人的小动作,美人舔舔嘴唇,料想手段起效,这两人马上就要变成她入幕之宾,笑意更浓。她正想解开薄纱钻入帐中,忽地被击中腹部,整个人飞了出去,沉沉砸在墙跟,身旁噼里啪啦摔了一地东西。因为受到惊吓,她猛地露出本相,原是一只红毛狐狸,生得尖嘴利腮,靠男人Jing气修炼到如此地步。
阿正没等她反抗,抢先掐住脖子,稍稍用力,狐狸的狐媚手段根本施展不出,就一命呜呼了。他把尸体丢出门外,又听得洞窟各处传来的yIn词浪语,回头对伏在床沿的阿初说:“师父,我先解决了剩下的东西,再回来伺候你。”他故意咬重了后半句那两字的音,锁上门转身走了。
犹在疑惑自己身体的变化,阿初回想起从前对付狐狸的经历,大多是遇着落单的、年纪小的,道行不深,轻易就被他斩断头颅。这次Yin沟翻船,没想到会遇到一窝厉害的红毛畜生,搞得他狼狈不堪……思索间,他感觉身体里越发滚烫,好像吞了火,不由伸手撕扯衣物,赤着身体不断粗喘着气。
另一边,阿正挨个洞窟搜索,把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吸食Jing气的狐狸杀死,接着顺手将昏迷的男人们关到同一处,反正狐狸生活的地方不冷,雕梁画栋的。“唉,不知道我那好师父熬不熬得住?”他拍拍手,轻松地走向阿初所在的房间。
——屋内却是一片昏暗,烛火被打灭了,帐子也滑落在地。阿初似梦非梦,浑身赤裸蜷在门边,似乎想要逃跑,在挣扎间撞倒许多陈设。感觉有人进来,他下意识抓起身旁的尖锐物,却被对方直接夺了,乘势压上来。另一具身躯比他自己更冷,倒是中和了灼热,阿初伸手去推,不料贴得更紧:“滚开……”
“我走了,谁让你爽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