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彦醒来的时候还有点儿迷糊,看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有些奇怪难道自己在酒店?意识逐渐回笼,运动过量的酸胀感从身体每一个部位往脑海里传,特别是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更是胀的好像还含着什么似的。‘太疯狂了!’季彦忍不住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在里面,‘和靳斯年唯二的两次啪啪啪,做到最后,自己总会失去意识,到底是自己身体太差?还是对方体力太彪悍呢?季老师木着脸表示哪一种他都不喜欢。
“吧嗒!”季彦听见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接着是脚步的挞挞声,然后自己眼前慕的一亮,一张硬朗英俊的笑颜出现在自己眼前。
“醒啦?要不要再睡会儿,还是起来吃点儿东西?”靳斯年蹲在床边,心情愉悦的咧着嘴问道,他看着此时躺在自己床上的老师,心里异常满足,没有了平常在学校,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温柔笑脸,也不是在性爱中充满情欲的高chao脸,而是带着一股没睡醒的懵圈脸,眼里沁着水汽,头上还翘着几根呆毛,看的靳斯年心底一片柔软,真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低下头狠狠亲了对方一口。
“唔!”季彦偏了下头,没有躲开,只能被动的承受男孩一大早的热情,又推了好几下靳斯年才堪堪松开,俩人额头抵着额头喘息,喷出的热气互相交织着,男孩用饱含真情的眼睛注视着季彦,里面包含的热情让他不敢与之对视,偏了偏头干巴巴的开口:“都没有刷牙,你也不嫌脏。”
“不嫌弃!”靳斯年笑眯眯道。
季彦白了对方一眼,没再说话,尝试着从床上起来,谁知刚起了一半手一软直接摔了回去,还好床够软。“哎呀,老师的身体有点儿虚呀,要多锻炼才行,以后多跟我打打篮球吧!”靳斯年一边扶起季彦,一边调笑道。
季彦表面平淡的接受对方的调笑,心里一万个NNP跑过,‘你不虚,你全家都不虚,诅咒你个小兔崽子早晚硬不起来!’在心里一顿吐槽后,季老师才感觉心情舒畅了些,淡淡的开口:“我饿了。”
“饿啦?那你赶紧起来刷牙洗脸,粥已经煮好了,我再给你煎个鸡蛋饼去。”靳斯年开心的说道,起身朝客厅走去,摩拳擦掌的准备好好给老师秀秀自己Jing湛的厨艺。
季彦嗅了嗅空气中香甜的白粥味道,肚子瞬间唱起了空城计,也不再矫情一点一点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进浴室一看,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杯子里也装好了水,季彦心中一暖,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真的很令人动容。
季彦一边刷牙一边审视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很乱,眼角带着一抹春意,嘴角上扬,整个人显出一副纵欲过度但很满足的慵懒神情,丝毫没有他平常在人前那副温柔微笑的好老师模样,此时的他好像褪去了人前的伪装,露出最真实的自己。
季彦心里咯噔一下,自己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毫无保留的自己让他觉得害怕。几口吐出口中的白沫,季彦跑出浴室匆匆换上自己的衣服,扣子还没扣好就往门外冲,他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也不想面对靳斯年。
正对着自己摆出的爱心煎饼沾沾自喜的靳斯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亲亲老师打算走人了。听见房门开关的声音,对着厨房外喊道:“粥放在桌子上了,你先吃,我这边马上就好!”没听见回答,疑惑的回头,正瞧见季老师在套外套,一见这情况,靳斯年立马知道不对劲了,赶快关了火,端着摆好的煎饼走到季彦身边,可怜巴巴的问:“你这是要走了吗?”
“嗯,有事。”季彦低头装作不在意的扣着皮带,语气淡漠的跟白开水似的,让人听不出是真有事还是假有事。
靳斯年心里都快哭出来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好端端的说走就走,一点儿准备都不给人家。“是不是我刚刚说错什么话或是做错什么事了,我跟你道歉,别走好不好。”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没有,真的有事!”季彦边说边往门口走去。
“那...至少吃完早饭再走吧,我一大早就起来准备了。”靳斯年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拉着对方的衬衣下摆。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不吃了,时间来不及,你自己慢慢吃吧。”季彦没有回头看对方乞求的眼神和可怜的表情,生怕一回头自己心软,狠了很心抚开对方的手,狼狈的朝门外走去。
“哐当!”大门关上的声音没有惊动站在客厅的大男孩,他一手还端着给亲爱的老师的爱心煎饼,看着大门的表情无比落寞,肩膀耷拉了下来,原本闪亮的眼神也带上了委屈的神色继而变得有些凶狠,用手拿起煎饼尝了一口,呐呐的开口道:“有点儿咸了呢。”
热闹的GAY吧,无数夜夜笙歌的人群聚集在此,吧台的高脚椅上,季彦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前来搭讪的人,自顾自喝着酒。“小池,再来一杯。”
“季哥,你这都第三杯了,不能再喝了,再喝真要醉了,你要真的心情不好,直接找个男人来个一夜情得了呗。”小池无奈的劝解道。
“倒酒!”季彦不想听这些废话,他现在就想好好喝一顿,把自己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