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散又似努力聚焦,侧颊被药物染上诱人的薄绯,想要克制却仍从被亲到红润的双唇间吐出些微的喘息。
白念筝哪里见过白秦这样克制又隐忍间不自觉流露色情体态的姿态,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他试探着抽出一半,再全然顶进去。
只见白秦指节明显微僵,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眼睫抖动些许,浑身都颤了颤,几乎微不可察地又压低了一点上身,仿佛在逃避身下的场景一般,同时喉咙里发出半声闷哼。“嗯……”
不去拿个奥斯卡小金人属实屈才了。
但白念筝非常开心,就算明知白秦是演的,他还是兴奋不已,凌虐欲在体内熊熊燃烧,他眼角还挂着泪珠,下身已经开始大开大合地鞭挞,一只手捞着白秦的大腿,在洁白娇嫩的肌肤上肆意抓出印记,嘴角笑容灿烂,“怎么了,不开心吗?开心就叫出来啊?”
白秦心里在思考今天又啥都没吃,明天是不是该补齐一日三餐,指节用力至泛白,听着下体淫靡的啪啪水声咬紧下唇,似乎在阻止自己露出更多情态,良久才强忍快感轻轻发声,尾音都在微微发颤,“不……唔嗯……”
似叹似喘的破碎呻吟彻底点燃了白念筝的欲火,他含笑整根拔出,再重重的肏进去,夸奖似的享受称赞,“秦,里面真舒服,今天是不是也一直在想我?虽然你弄掉了项圈,但你没有擅自开锁,我好高兴,我会让你过上不想离开我的幸福生活的。”
啊对对对。
白秦听到外面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想起昨天应该把茶具挪回室内的,挨着白念筝的身子都在分不清快感和恐惧地战栗,轻轻摇摇头,后穴却违背意愿地吞吃硕大的肉棒,甚至在白念筝退出时无意识绞紧挽留,控制自己不去抚慰被冷落的挺立前端,声音哽咽一般,“嗯……不……啊……不要……”
看上去仿佛浑身都在抗拒他,淫荡的身体却又无法自控地渴望得到疼爱。
哭腔听得白念筝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就这样交代在里面,白秦这副样子几乎让他错觉他在强奸一个良家妇男,还是老婆就在外面老公却在里面被儿子操熟了那种剧本。
“不要什么,不要我?都骚到勾引自己儿子了,爬不上我的床,是不是还要去外面找男人满足你?”白念筝戏谑地放慢动作,白秦的腰竟然主动迎上来,直到发现自己的骚浪行为立即停止动作,表情更加难耐,白念筝冷笑着压低身体,同时压低声音,“我妈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喜欢给男人操屁股的浪货,你操她的时候,自己发的水不会流到她身上吗?”
白秦瞬间get到剧本,一时无语,小逼崽子还挺会玩的,骚话一筐一筐往外搬,也配合着发出一声呜咽,“我没有……唔嗯……不要……”云浮筝要是知道白念筝一接手白家就下药上了白秦,还把他爹囚禁起来不干一件人事,估计会敲爆这个逼崽子的狗头,边骂白秦傻逼边拖着他跑路。
这不是白秦,只是一个假象。白秦清楚如何掌控一个人,也清楚如何掌控自己,以及引诱别人。
白念筝对自己这样念叨了半天,最后败在了白秦望向他倔强泛红的眼眸上。
窗上布满细密的雨珠,房间里昏暗旖旎,无人注意到窗外扒拉着的那道黑影,将屋里男人痛苦沙哑的声音尽收耳中。
白念筝低吼着,泄愤一样射在他体内,精液冲刷甬道,白秦以为他射完能消停了,没想到白念筝从后面抱着他蹭了一会儿,闷闷地埋在他肩头说,“你还没高潮。”
白秦:“……”你他妈在说什么屁话。
比香烟细不了多少的玩意在尿道堵了一整天,痛得上个厕所都闹心,能硬起来春药立大功,还有白念筝的卖力,不然他都能直接睡过去。
但白念筝好像跟他杠上了,用下体磨蹭他的屁股,那玩意儿胜在年轻力气使不完,很快又硬成烧火棍子,往他流着精液的屁股洞上磨磨蹭蹭。
“秦还没满足呢,我怎么能休息呢。”
白秦:“有一说一,我两天没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