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大人家的马车什么时候到?这帮敲锣的都困得跟什么似的了。再不来马上睡一片了都。”
“看这天早着呢,最起码也得巳时起步。李大人家离咱们这还挺远来着,三公子晚上办不办的成这婚还难说。”
“你说家主也是,王大人苏大人家的几个女儿哪个不好?非得让三公子嫁这李夙。谁不知道这李夙她没成婚就弄了两个孩子出来啊,三公子嫁过去不得受气死了……”
“谁知道这群官脑子里在想什么……你想这茬还不如想想中午能不能多拿俩鸭蛋,人家家事要你这个看门的管啊……”
讨论的声音渐渐远了,江玉念也把自己的手指从两腿间的蚌口中抽了出来。
那道蚌口生得漂亮极了,一根多余的毛发也没有。手指在里面搅动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悦耳的很。
许是手指在里面抽插地有些久了,蚌口周边的两道嫩rou泛起淡淡的粉色,与江玉念雪白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蚌口更美还是手指更美。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拖出了一缕泛着水光的雪白银丝,江玉念把手指放在自己面前看了半晌,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没用的,再像也没用的。自己的这副身子哪里有可能和姐姐比。
江玉念有六个哥哥,招玉盼玉想玉来玉等玉梦玉,阿娘盼了其他爹爹的肚子盼了八九年,终于盼来大姐。转年爹爹就怀了他,后有一云游道人一眼看破天机,告诉阿娘江家阳盛Yin衰乃是恶道作祟,破解之道就在他身上。只需做法三三叠九日,单九破阳,偷龙转凤即可破。
于是本该叫念玉的他名字被改成了江玉念,阿娘也得偿所愿,后面连生了两个妹妹。
只是江玉念生下来就是一个世所罕见的双性之体,阿娘觉得当年做法颇有些对不住他,后面十几年来给了许多的优待。
江玉念在府中的地位极为尴尬,明明只是个不值钱的少爷,吃穿用度却和次女相同。明明只是个应该待字闺中的少年,却也随着几个小姐去书堂读书习字。
大姐江时宁过目不忘,半个时辰即可成一篇文章,江玉念也学着江时宁苦背多练,终于勉强赶上了大姐的进度,却只获得女书娘的一句不错,和大姐哄孩子似的夸奖。
不一样的,他江玉念永远也比不上的。
他也曾见过大姐自慰的样子,江时宁轻轻解下衣衫,躺在阿娘专门找人为她打造的紫檀木躺椅上,手指慢慢深入多汁的蜜xue中。
后来江玉念也学着江时宁的样子,悄悄解开自己的衣衫,嫩白的手指慢慢插入雪白的蚌口中。蚌口周围的软rou对于手指的进入有些不欢迎,圆润的指甲也有些刮到内壁的软rou。
手指浅浅地抽插着,内xue很快就渗出水来,慢慢滴到了丝绸帕子上。江玉念慢慢抽插着,粉白的rou被按摩地有些酥麻,这感觉很陌生。
最后结束的时候,手指抽出来的样子就是带了一缕银丝,与大姐抽出来的透明水丝完全不同。
江玉念前方的软软一根阳物也微微抬了头,亦如现在江玉念的阳物一般。江玉念曾想过如果自己把这一块碍事的rou割掉会不会更像女人一些,后来看了书上的酷刑,得知男人的这块肮脏的东西斩了后会浑身恶臭才发现这么做是一件蠢事。
江府来来往往的人多了起来,应该是李府的接亲队要来了。江玉念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门口问nai爹爹要早膳吃。
nai爹爹是江玉念两岁时请来的,江玉念三岁了才断nai,他自己的爹爹早早没了nai水,只能到外面请了身家干净的nai爹爹来照顾他。
“念少爷,老奴现下已把早膳拿去重新热热了。”nai爹爹摸着江玉念的脑袋,一脸慈爱地道:“念少爷现下先拿着这糖块垫垫。”
小小的nai糖只有江玉念的两个指头合拢起来那么大,江玉念慢慢把本来就已经很小的糖块掰开,一张嘴两边都含了半块。
他最喜欢这样的吃法,这样两边都可以尝到甜味,不会厚此薄彼。
“咣——”一声唢呐的声音惊破天,李夙头戴朱紫冠,身披锦霞帔,眉点丹心蕊,耳挂凤羽坠,风风光光地进来了。
“这李夙长得倒是不错,可惜了,就是喜欢乱玩。”先前那个嚷嚷着嫌李家来得晚的看门娘啧啧点评道。旁边劝她中午想法子多拿两个鸭蛋的看门娘翻白眼道:“你喜欢你可以重新跳回你爹的肚子里托生成个男娃娃,再捱个十七八年,李夙把三公子腻了,正是你的好时机。”
“去你的。”那看门娘笑着锤了翻白眼的看门娘一拳“姥子就算投胎八百回也是女的,谁要做垃圾男的。”
“那李夙也是好意思,娃娃都开口叫娘了,还点那丹心蕊。丹心蕊我娶亲的时候没少花银子,头次成婚才能用的。她可倒好,脸皮厚着点了丹心蕊。背地里怕不是锦被翻红浪,夜夜做新娘。”
“去去去,一个个的就知道在这叽叽歪歪。墙就在那边,有本事冲上去,说不定院里五夫郎肚子里的就是你们。”
盘喜称布的管事嬷过来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