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西米尔真的算得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天的刺杀的处理让这次不速之客的到访更加具有戏剧性。我没有太把它当一回事儿,可有些人不这么想。
博士,你在吗?门外传来砾的声音。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十一点半了,是什么有不能留到明天说的事情吗?
你进来吧,门我没反锁。我应着。
砾走过来,面上带着宽容的笑,口头上却说着指责我的话:博士,你又不反锁门了,让别有用心的坏人有可乘之机怎么办?
我挑了挑眉:这样一扇门,就能挡住所谓的坏人吗?
砾自己也知道不能,但是她的眼神中还是带了一丝嗔怪。我连忙说:更何况你哪里是坏人呢。
砾好像脸红了,不过她和我呆在一起时也经常脸红,我早已见怪不怪。
好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来找我呢?我道出心中的疑问。
凯尔希医生听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她让我贴身保护你。
我摊摊手:你也确实这么做了,你做得很好。
砾微微一怔,她又笑了,我有时候确实不知道博士你是不是在装糊涂。
她说:我今晚上要住在这里。
酒店的灯光是特别调整过的,按理来说不应该刺眼,但我却在砾的眼睛里看到了不一样的光芒。
好吧,那你睡床,我睡沙发。
砾不需要特殊的对待,博士一切按原来的就好。
我知道我说不动她,默默走到酒店的座机旁边,让前台再送一床被子来。
挂掉电话,我又看了一眼钟:呃也行,那我去洗澡了,待会儿要是有人敲门就你劳烦你去开一下门吧。
我看到她点点头,放心地进了浴室。
我打开花洒,热水蒸腾起的水汽让我感觉到暖融融的。沐浴这么放松的时刻,我甚至忍不住哼起了很久以前听过的哥lun比亚小调。
咔嚓突兀的门把手转动声打断了我的歌声,我下意识地捂着前胸,朦胧的水雾中,我看见了砾的脸。
是熟悉的面庞,而不是陌生人的。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但我仍是觉得奇怪:砾,怎么了?
原来博士就连洗澡的时候也不喜欢反锁门
砾的眼神从我捂着的胸口飘到我的下半身,她的眼神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哭笑不得: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说但博士真的与众不同呢
当年的事可谓年少轻狂,为了弄清楚一些药的药效,我甚至会拿自己做实验体。不得不说,带有源石蔓延速度和可塑性真的超乎我的想象,因为它居然能让生理性别为女的我长出男性特有的性器官。
哦,忘了说,它的外表也并不寻常,表面带着那些黑色的、细碎的源石结晶。我当年还凭借这一特点做过相关的特异案例分析,发现源石会影响我体ye的质量,却不会妨碍性器的正常勃起和射Jing。简单来说,我这个东西并不能让任何人怀孕。
砾可能见我在发愣,以为我生气了,眼睛里暗含的愧疚更加明显:博士,我只是想确认你的安全
我愣住了。
所以你要挑这个时候看着我洗澡吗?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至少,如果从洗澡的时候说不定也有可能遇袭这个角度来考虑的话,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应该也算情有可原。
但是砾似乎有别的考量,嗯可以吗?我留意到砾的脸更红了。
呃当然可以。我指指角落,你站在那儿,应该就不会被水花溅到了。
砾没动。而我向来也不喜欢对其他人作强制要求,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去,继续洗我的澡。可是被热切的目光注视着,我的手碰到到那东西的时候,它显而易见地勃起了。
就在我左右为难之时,砾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博士,我能摸摸它吗?
我只当她是好奇:哦,那、那你摸吧
砾的手上还戴着那副黑色的半指手套,手套的布料粘了水,触感似乎变得没有原来那么坚固,可砾的手掌很烫,她的体温能从手套那边传过来,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性器受了刺激,显得十分生猛,眼见着它又涨大了一圈。
砾沿着那些因为勃起而变得平滑的结晶缓缓撸动起来,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的喉咙全是打压不下的喘气声。
就在我稳住心神,想开口阻止她时,砾说话了:我一直都很敬仰博士
博士,我们做吧。我听见她说。
我摇了摇头,砾的脸上没有不知所措的为难,只是那一双爱冲着我笑的眼睛一瞬间变得通红:博士嫌弃我?
你误会了我并不是
不是什么?她抢过话头,红润的唇凑到铃口旁边,伸出细软的小舌,一圈圈舔弄着性器的冠首。
你不该呃哈我的话被她的含弄打断,口腔的温度仿佛比手的温度更甚。久违的刺激让下体的快感十分难以招架,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好事。我一时半会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