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有些陌生的名字从眼前这个熟悉的风流男子口中说出,幽兰——也就是冷韶轩僵硬的抬起头,一动也动弹不得。
是了,冷韶轩——自己,rou身入了轮回,但魂魄却是没有改变的,仙界下来的人理应一眼就能认出他来……更何况,他的灵魂是如此千载难逢的特别。
许是在下界待得太久了,他竟然忘了这档子事。
柳湫水倚在门上,捏起扇子一下一下的点着自己的太阳xue,娇媚风流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时叔叔和竺阿姨抚养你长大,对你视如己出,结果你居然惦记上了竺氏的本命法宝。”他的语气Yin冷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恨意,咬紧牙关一字一顿的说,“你我二人自幼相识,这么多年倒是我眼瞎,没能认出你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威压在字句间弥漫开来,剑修猛然间爆发的锐气将冷韶轩裸露在外的皮肤割得生疼。柳湫水的话宛如一道惊雷从他身上劈过,他呆坐在原地,猛得弯腰,哇得吐出一口鲜血,在大红色的外袍上洇出一片水痕。
——仙君,是仙君,一定是他。
冷韶轩想到仙君为了掩饰他的做过的恶定会在上界抹去自己的痕迹,只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仙君居然只手遮天的瞒过了所有人,将真相歪曲至此。
然而,木已成舟,那用紫箫骨笔刻写在魂魄上的禁制早已让他再无翻身的可能——他无法开口为自己辩白,他甚至连时钧的名字都叫不出来。虚灵剑魄在修炼时能保他不会走火入魔,在仙界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体质,可这却成为了他如今最大的梦魇——轮回大道无法抹去他的记忆,他只能带着前生的念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堕入地狱。
上一世,他在江南一户人家为奴,有个叫柯儿的婢女和他说,“去庙里供一盏海灯,下辈子准能托生个好人家。”——他哪有什么好人家可托生呢?“贱籍”两个字就刻在他的轮回路上,若真托生在什么正经人家里,他不过是害得人家男为奴女为娼的灾星罢了。
“——不过也好”,柳湫水垂眸一笑,动人心魄的春色再一次洇上眼角,用冷冽的声音将冷韶轩从前世的记忆中拖出,“时钧被你害得失忆了,你们二人就这么重新开始倒也不错。”
像是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冷韶轩猛然抬头看向他,眼神震惊中透露着一丝哀求。
柳湫水并不理会,慢悠悠的走到他跟前,用扇子勾起他的下巴细细端详,挑剔得评判道,“这具布囊虽是远不如当年,但这眉眼间确实保留了几分当年的影子。相由心生,这话说得倒是不错。”接着他刷得抽回扇子,后退两步,讥讽地说,“同样是一身红衣,在上界是热烈灵动的小白眼狼,在下界是媚骨天成ji子——冷韶轩,真不愧是你。”
当年,他少年心性,觉得红色热烈似火,一身红衣年少成名震动上界。
现在,他依旧是一身红衣——嬷嬷说他皮肤白,只有红色衬得最好看。
柳湫水是他从前最好的朋友,如今每句话都像剑一样刺在他的心口。
冷韶轩绝望的闭上眼睛,沉闷的喘不过气来。
想哭,但干涩的眼角流不出哪怕一滴眼泪。
直到时钧推门而入,冷韶轩还坐在原地没缓过神来。
“听湫水说,你就是我传说中的轩哥哥啊?”时钧俯身掐住他的脸颊细细端详,“昨天没认出来,倒是怠慢了哥哥。”时钧手劲极大,松手时冷韶轩白皙的脸颊上隐隐透出些青紫。
“湫水还劝我冷静,说不要为了你招惹天罚。怎么会呢,杀了你岂不是用我的仙缘换你个干干净净一了百了。”时钧有些好笑的说,“神魂俱灭?哪有这么好的事。你可不能负了仙君的好意,可要轮回转世投个“好人家”啊。”
他说着捞起冷韶轩扔到床上,顺手扯开他的衣服,“玄天玉戒,你当初就是为了这个?”时钧用带着尾戒的小指刮蹭他的脸颊,另一只手掐住冷韶轩纤细的脚踝,反折起两条无力挣扎的腿,从扭曲的储物空间里摸出一根琴弦。琴弦深深的勒进皮肤,将双腿固定在床柱上,即使是轻微的挣动也让被束缚住的脚踝胀痛不已。
时钧粗糙的手掌从小腿上划过,两记巴掌扇在在颤抖的tun尖上,丝毫没有收敛力气,让白皙的皮肤发热、肿起。“你不是喜欢法器么?这是玉清银琴的琴弦,玉清银琴曾随着三清坞的师祖参与过诛龙之战,怎么样,可还和你的心意?”
合个屁!这是三清坞主办盟会时第二名的奖品!第一名是我!!
失忆的小兔崽子真欠打,冷韶轩瞪了他一眼,咬着下唇偏过头去,一声不吭。
然而,兴致上来的时钧被他忤逆的动作逼起了征服欲,打定主意要让他出声,浅浅的在xue口前后蹭了蹭,就猛得插入了未经扩张的小xue里。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意料之中的响起,时钧满意的挑了挑眉,固定住他不安分想要逃离的腰身,感受着下体shi润紧致的包裹,舒适的叹出一口气。
骇人的rou棒强硬的撑开xue口,破开层层叠叠的小径,冷韶轩觉得身后隐秘的部位胀得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