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韶轩喝进去的药叫如意合欢,是时钧前些年在集市上买下的,出自合欢宗颖山药师的徒弟章沁沁之手,有固本培元的功效。
——当然,合欢宗传统,多好的药做出来都是春药。
“呜……”冷韶轩眼神迷离,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身子,后xue空虚难耐,一翕一张之间腥甜的粘ye濡shi了他的tun缝。
时钧的手顺着他光滑细腻皮肤滑到双丘之间,两根手指借着肠ye的润滑插入了后xue之中。
双指微微分开撑开肠道,隐秘之处的小花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一边向外吐着半透明的ye体一边无助的颤抖。
抽出手指时,后xue还在恋恋不舍的挽留着,冷韶轩嘤咛出声,眼神中显露出失望和渴求。
不过,贪吃的后xue并没有等多久,时钧的rou棒就代替那两根隔靴搔痒的手指插到了深处。
“嗯、啊哈……”冷韶轩的呻yin声猛得拔高了几分,原本清冷的嗓音变得沙哑甜腻,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染上了情欲。
在药物的刺激之下,冷韶轩的体温高得不可思议,shi热的肠道紧紧的吸着时钧不肯放松。抽插之间,舍不得松口的肠rou层层叠叠的缠绕在rou根上,被带出来、再送回去,反反复复。
“啊、呜……”冷韶轩仰着头呜咽着,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关节泛白,无意识的顶腰抬胯,又一次达到了高chao。
时钧深深地将rou棒埋进冷韶轩的身体里,chao喷时粘稠的ye体打在敏感的顶端。时钧呼吸一滞,感觉自己的rou棒又涨大了几分,迅速的抽插起来,rou体冲撞之间的“啪啪”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抓人。
chao水般的ye体在抽查时顺着连接处滴下,拉出一根根银丝,将床单洇出一片水痕。
冷韶轩喘息着,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泛红发热的皮肤蹭着shi冷的床单,让他不适的扭动着腰肢,想要找一片干燥柔软的布料把自己包裹起来。“你怎么那么能流水?”时钧在他挺翘的tun部上拍了一巴掌,“滑滑腻腻的,把床都弄脏了。”
似乎是真的对这件事很不满,时钧抽出rou棒,在冷韶轩身上来回蹭着,将泛光的水痕抹得到处都是。
似乎是为了印证这件事,冷韶轩被cao弄得合不拢的后xue往下滴着黏腻的ye体,让床单上的水痕散得更大。
肠ye把冷韶轩的tun缝浸得一片狼藉。
时钧在他的xue口戳弄了两下,嫌弃得看着自己的rou棒不受控制的滑向一旁。时钧用双手将鲜红的rouxue左右扯开,固定好他摇晃的腰,rou棒就着两根手指扯出的小口插了进去。
时钧常年练剑,手指健硕有力,指腹上还带着修炼时留下的的厚茧。这么两根手指伙同着粗大的rou棒一起塞进了娇嫩的后xue,将冷韶轩的xue口撑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感受到tun缝之间要把自己撕裂一般的巨物,冷韶轩怕得哭出了声。整个人通过脆弱的后xue和时钧连在一起,他不敢大力的挣扎,只能默默哭着,控制不住的唾ye和眼泪沾满了束在嘴上的红绸。
手指远比rou棒灵活得多。时钧一边用rou棒不紧不慢的研磨着冷韶轩的敏感点,一边用手指刮弄着他脆弱的肠壁。
身下传来一阵阵的钝痛,混合着汹涌的快感将冷韶轩的神智扯得粉碎,他又一次达到了高chao。
时钧挑眉,自己一次还没射,冷韶轩已经高chao了三次。
药效是真的好,这人也是真浪。
时钧不想让冷韶轩再这么爽下去了,抽出rou棒用手草草撸动几下射了出来。
点点白浊洒在冷韶轩的脸上,成为这幅yIn靡画作的点睛之笔。
红绸沾染了白色的污渍后变得更加鲜艳夺目,连浓密卷翘的睫毛也没能逃过一劫,星星点点的白色ye体像破碎的珍珠,点缀在睫毛的顶端。
冷韶轩有些贪婪的嗅着鼻尖处的ye体,失去焦距的眼睛缓缓的转向时钧,其中的渴求和情欲丝毫未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