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钧挥手在房间周围布下了一个结界,隔绝了房间里的声音——毕竟是私自闯进来的,动静传出去影响不好。
“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时钧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
有,我想和你说的话可多了——冷韶轩张了张嘴,可惜最后还是没能发出声音。
“没有么?”时钧抬手一道劲风甩过,割开那没絮二两棉花的薄被子,Jing准的挑断了冷韶轩的衣带,迅速的扯下了他的衣服丢到了地上,“那就别说了。我也不想听。”
“啊!”冷韶轩惊呼,慌忙的伸手想要护住自己衣服,“你……别!”
可惜,于事无补。
“既然不想说话,那就把嘴闭好了别出声。”时钧面无表情的说。
“你给我起开!”冷韶轩气急,一脚踢中了时钧的腿——紧接着,他呼吸一滞,好像踢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震得他脚背发麻。
时钧一言不发的捉住了冷韶轩不老实的脚腕,铁钳似的大手死死掐着他瘦削的的关节,将他拧身甩在床上。松手时,白皙的皮肤已泛出一片青紫。
就在冷韶轩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之时,时钧冷着脸捏住他的下巴,拿出一个小巧晶莹的玉瓶,不由分说的将其中的ye体灌了进去。
冰凉的ye体划过喉咙,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
冷韶轩来不及反应,仓促间吞咽不及,那不知道是什么的ye体呛进气管,引得他猛的咳嗽起来,像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时钧并不理会,理了理手上的红绸,站在他身边冷眼看着。眼前发黑的冷韶轩一手按着胸口,另一只手找不到着力点,在空中胡乱划动着,最后死死的捏住了时钧的上衫,待他终于缓上来一口气,松开手时,原本平整的布料已经被抓得一团糟了。
待冷韶轩平静下来后,时钧抹去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泪,用足有手掌宽的红绸勒住他微张着的唇,在脑后系上了一个利落的结。时钧抬手勾起他小巧的下巴,欣赏着他有些惊魂不定的眼睛,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这不是知道什么叫闭嘴么?”
“出生在ji院,这么多年耳濡目染,愣是没学会一点伺候人的规矩,也是奇了——别的客人上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反抗的?”
“嬷嬷没教过你?嗯?”
“——我还以为,悟性最强的韶轩哥哥学什么都很快呢,怎么伺候人学得这么费劲啊。”
冷韶轩呜咽出声,摇着头,眼神中透露着哀求。
“不爱听了?那你给我展示展示这些年在ji院学了点什么吧。”时钧解开衣服,rou柱半立着戳到他柔软的小腹上,晃动之间在紧致的小腹上划满了水痕。
炙热的温度刺激得冷韶轩收紧了小腹。随着药力的发作,那小巧的下体在这种刺激之下也违背他的意志挺立了起来。
时钧注意到了他的窘迫,一把抓住小巧干净的下体,用指甲抠弄着敏感脆弱的顶端。揉捏之间陌生的触感让时钧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意,手掌一翻,一枚Jing致的银簪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银簪圆润光滑,一对镀金镶玉的翠菊在簪子顶端盛开。
璀璨的珠光夺去了冷韶轩的注意。
翠菊顽强、不争抢,庆言药师在医书中说,翠菊象征着默默守护、坚定不移。
冷韶轩第一眼看到就爱上了这种花。
“放松”,时钧随口嘱咐道。他上下撸动了两下冷韶轩脆弱的rou棒,调整好角度,迅速的将银簪插进了狭窄的尿道。
“呜……”冷韶轩难过得抓住床单,说不出话,只能仰着头发出破碎的呻yin。
从未被入侵过的通道被冰冷的金属无情的撑开,酸胀难忍的感觉逼得他不自觉地收缩那一处肌rou,产生了失禁的错觉。
泛着金属光泽的银棒一点点的消失,很快,翠菊开在了铃口之上。
时钧捏弄着小巧的柱身,感受着其中银棒的硬度,屈指轻弹了两下。
冷韶轩身子颤抖着,皮肤泛起不正常的chao红,rou棒在时钧手中跳动,欲望被无情的金属堵在身体里无处宣泄,引来了一波高chao。
没有射Jing,甚至没有插入,冷韶轩就着么呻yin着在时钧手中达到了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