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天气Yin寒,漫天的红绸一路铺满直至暖阁,暖阁里地龙烧的很热。
穿过珠帘,红色纱帐层层叠叠,遮住了床铺上的光景。
床上站立着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细腻光滑的皮肤让人挪不开眼,他双手手腕处被红色绸带一圈圈缠紧吊高,两腿大大分开,脚踝处亦被红绸分别绑在两边,由于手的位置靠前,脚能活动的范围又不大,他只能上半身往前塌着腰,这样屁股就高高地撅起来。
屁股rou厚圆润,修长的双腿大开不能合拢,屁眼儿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粉嫩的褶皱亮晶晶的闪着水光,一看便知是开发的很好,Cao起来销魂,Cao起来勾人。
仔细观察看那处孔洞,时不时的往下滴水,他身下的绸被都被打shi了一块,小洞一张一合十分急切,和他细微又急切的粗喘一样,对鸡巴渴望至极。他被涂了半罐情药。
这情药药性烈,寻常人只需涂抹一圈便好,他的屁眼儿里被抹进了半罐。
Cao他,驯服他。
暖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人穿着大红绣着金线的婚服,满身酒气,又带了一股冬天的冷意,让床上的人打了个寒颤。
那人看着床上动弹不得的人,满意又Yin邪地笑了笑,随后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袍,迅速将自己扒了个干净,站上了床铺。
常年握刀的右手布满老茧,捏玩着那厚厚的屁股,声音粗砺低沉,带着挑衅,“你我已经拜过天地,怎么玩你你都不会生气的吧?”
“屠戮师门天地不容的牲口!”
被绑着的人一张口,气息就已经不稳,他咬着牙骂出来,过于克制的欲望让他的双眼蒙上一层薄雾,水汪汪的。
“牲口就牲口。”后面的人被骂丝毫不在意,食指压在他的孔洞上打着圈,又突然挤了进去。
“啊嗯……”
食指一进去就被肠rou紧紧包裹住吮吸着。
“牲口也不是第一次Cao你了。”他说着把手指抽离,扶着自己刚刚涨起的鸡巴,一捅到底。
“啊哈……”
涂了情药的孔洞很容易被撑开,长驱直入,孔洞一下又一下的仿佛在把他的鸡巴往里面吸。
“你天天被牲口压着Cao,你岂不是连牲口都不如?”那人使坏往前用力一顶,故意叫他,“师哥。”
“师哥,你的屁眼儿好会吸啊!”
他说着缓慢抽插着,浅浅出来,深深顶入。
只是这样,绑着的人便忍不住哼唧,“嗯嗯……”屁股情不自禁抬得更高了,想要的更多。
宋近雪从进了洞房就被强行涂了情药,到现在足足有两个时辰,要不是有红绸吊着,浑身软的他根本站不住,身前的鸡巴翘起轻颤着,马眼儿水润一滴滴白浊落下。
“sao货!”身后人逐渐加快速度,“平日里自持端庄,遇见了鸡巴还不是抬起屁股夹得紧紧的!”
这人正是宋近雪的九师弟,江远,宋近雪此前,从未留意过他。
江远粗喘着,撞击越来越猛烈,暖阁里回荡着可耻的啪啪声和搅弄的水声。
“嗯嗯……啊……牲口……畜牲嗯嗯……不是……是药……药嗯……”
“昨天没有药,你不也是被我干到高chao抽搐?sao货!就是sao货!啊……真紧……舍不得我拔出来?嗯?”
“啊哈……嗯……”
“相公今天就干死你!”
吊着宋近雪的红绸晃晃悠悠,他也跟着撞击前后来回晃,他被撞的屁股发麻,快感从两人连接处蔓延至全身。窄热的屁眼儿得到抚慰,吸吮的更加卖力。
“师哥,我的好师哥,从前大家同为刀宗弟子,同在一处日日练刀,怎么你的屁股就这么大这么软呢?怎么你就这么sao能勾引男人呢?”江远一面强烈地抽插着,一面说着,他喜欢这样侮辱他,折磨他,他觉得他一生中为数不多的快感,都是Cao宋近雪得来的。
江远双手捏起宋近雪的两瓣tunrou,向两边拉去,再一松手,tunrou晃了两晃回弹,留下蹂躏过的十指印。他的视线更加清晰,紫红色的鸡巴挤进可怜窄小的rou洞里,两人交合处的水越来越多,他的耻毛都被打shi了。
宋近雪整个下午只喝了些水,然后被绑在这里,没有机会出去方便,在江远还没进来的时候他便想了,如今被江远这样猛烈的Cao干,发觉自己憋得越来越难受,后面又像个无底洞一样,怎么样都发泄不完,偏偏江远还专挑肠道内壁的一块软rou上撞。
他每撞击一下,他的尿意便强烈一分,跟着浑身绷紧,自然也就夹紧了身后的鸡巴,如此反复的紧张又舒爽的刺激下,宋近雪再也把持不住,淡黄色的ye体从马眼里流出来,但他又想憋回去。
“嗯嗯……不……不……停下……啊嗯……”
最终还是淅淅沥沥,尿ye混着Jingye,一同射了出来,屁眼儿也极速抽搐着夹紧,达到了从未有过的三重高chao,床铺被他shi的一塌糊涂。
江远在他的高chao中掐着他的腰,更加剧烈的抽插着,低吼着一股一股尽数射在了他的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