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Cao你。”
“师哥。”
宋近雪看得出来,江远忍耐得很难受,但是他依然想得到宋近雪的同意,他在询问宋近雪的意愿。
前世禽兽不如把他压在他爹娘的棺椁前强jian他羞辱他,那些屈辱那些不愿意以及抱怨在江远征询他意愿的这一刻似乎都释放了出来,那些他隐藏在心底里四年的委屈一股脑地都涌上心头,宋近雪抬起双手捂住脸,浑身轻颤着。
江远见他如此,以为他被他说的害羞了,便双手打开他放在脸上的手,然后他愣住了。
宋近雪哭了。
“师,师哥。”江远悠地坐起身,和宋近雪拉开距离,担心他又不敢碰他,心里想哄他想安慰他又不敢离他太近,怕吓到他,“对不起,你不想的话,我们就不做。”
他这么一说,宋近雪的眼泪更止不住,从眼尾滑下去。
“师哥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存着这样的心思,师哥你别怕我现在马上走!我马上就走!”江远说着随手拿起衣裤给自己套上,却被宋近雪从后面抱住。
他的唇在他的后颈耳根唇摩挲着,吐气如兰,“小远,小远。”他说着手往下握住江远粗硬的性器,“好。”
江远被他突如其来的情绪搞得稀里糊涂,脑子像浆糊一般,他反应好半天才知道宋近雪是在回应他。
“小远,Cao我,用你的大鸡巴Cao我。”
江远猛然转过身把宋近雪推倒在床压下去,性器明显又粗硬了一圈。他几乎控制不住力道,从宋近雪的肩头到胸膛小腹再到腿根tunrou,所到之处力度极重,手像带着火,燎得宋近雪浑身都跟着燃化了一般成了一捧软扑扑的灰,任他采集揉捏。
江远用最后一丝清醒扣出一点脂膏在指尖,涂在宋近雪窄紧的菊xue上,手指带着柔润的脂膏往里面送。直到xue口被他揉捏的软嫩水润,他把gui头对准它。
宋近雪手攀着他的肩膀,感受到火烫的性器在往他身体里面挤,即使扩张过还是那么疼。那东西像一把烫过火的利刃,一点一点地割开他的身体,破开肠rou,往最深处顶去。
“啊嗯……疼……”
江远才进去一半,肠壁的软rou不断地吮吸着他,邀请他在往里去,温热水润夹着他,可身下人不住喊着疼,理智让他停下来去亲吻宋近雪,“师哥,你放松一点。”一半在里一半在外,这滋味并不好受。
“嗯,我已经放松了,是你太大了。”声音带着股平日里见不着的媚劲。
江远蓦然抬起眼皮看向宋近雪,他发现宋近雪说的很认真,似乎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Cao。”江远低声咒骂。
“你怎么骂人?”宋近雪问他。“刀宗戒律第七条,不许口出狂言恶言脏言。”
“……”
“师哥,你就可着劲儿磨我吧!”
两人喘息着说着话,江远觉察宋近雪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又继续往里进。
肠道被充满的感觉陌生又熟悉,但xue口初次被撑开宋近雪还是有些疼,不自觉的双手抵着江远的胸膛。江远反手握着他的手腕,把它们举过头顶钳制住,猛地一挺身,性器整根贯入,不留余地。
“嗯……啊啊嗯……”
他半裹挟着宋近雪,缓慢抽动起来,浅浅抽出再用力顶入,一下又一下,汗珠顺着额头滑过下颌线,直到宋近雪适应它不再那么抗拒后,他动作的幅度不断加大。大腿撞击着tunrou,肠ye混着透明的脂膏被紫红色的性器带出来又带进去,yIn水顺着宋近雪被撞得通红的屁股往下滴落,氤shi了身下的床铺。
“啊啊嗯嗯……太快了……嗯嗯……嗯嗯……”
江远的唇在他耳垂脖颈处亲昵的磨蹭流连,温柔至极,下身却又凶狠至极。
宋近雪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撞在他坚硬的小腹上,沟壑纵横的肌rou纹理磨砺着敏感的马眼儿,白浊不断濡出蹭shi他的身体,江远伸手握住那不老实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快感密密麻麻涌向四肢百骸,菊xue最开始那点痛全部转化成麻痒。
“小远轻点……嗯嗯……嗯嗯……”
江远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力道都不轻,甚至故意把整根退出来再整根进去,媚rou被极速破开绞得更紧,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太能听进去宋近雪在说什么了,所有的咒骂呻yin甚至肩头处的啃咬都化成了最浓烈的情药,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肠rou紧紧包裹住的那处,撞击的啪啪声和水声并着两人的喘息充斥着整个房间,暧昧至极悬溺其中。
宋近雪受不住射了出来,白浊落在他的小腹上又滴下去落在自己的身上,这个时候肠rou夹得更紧,江远忍不住抽气,“嘶……太紧了师哥。”
“师哥,你的屁眼儿太紧了,夹得我动不了。”
宋近雪有一瞬间恍惚,粗鄙的话从江远的嘴里说出来他有点分不清前世和今生。
江远俯下身紧紧抱着宋近雪,滚烫的Jingye射进肠道深处,一股又一股浇在那处软rou上,宋近雪被烫得浑身痉挛着,腰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