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飞流就这样被光头他们从早折磨到晚。他很快变得像只毫无生气的狗一样任他们摆布和jianyIn,因为知道自己的挣扎只能换来更大的侮辱和伤害。人一旦在这种境况下待久了脑神经上也会结出一层厚厚的茧来,他开始对这些折辱人的手段习以为常、顺从如主妇了,并且开始放纵自己的原始欲望,那些对感官上的强力刺激,会让他呆滞的脸焕发沉醉的神采。
出于某种对漂亮男人的仇恨,光头不仅把飞流的Yin毛、肛毛、腿毛、手毛等剃干净了,浑身上下比泥鳅还光滑;还把他头发也剃光了。每天更要处理新冒出来的胡茬。这样飞流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两道眉毛。光头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命人把飞流双手绑着吊起来,当作沙袋,一个个排着队用拳头去捶、或用膝盖去踢他鸡巴;心情好的时候,就让人用铁链锁着飞流,让他一道上餐桌吃饭,但并不让人安生吃——光头穿着运动鞋的脚从桌底下伸过去,踩他……
小厨娘也消失不见了。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的下落了吧?
某一天,不知光头他们哪个想出来的主意,在一块长条形的木板上挖了三个洞出来,两个在上,一个在下,形成一个倒立的三角。他们把飞流带出来,照例没给他穿衣服,把他按在一个矮凳上,当然双脚拷着防止他逃走。那块木板被塞进飞流岔开的两腿之间,他的两只手被塞进上面的两个洞里,生殖器被塞进下面那个洞里。有人一直给他灌水,飞流在挣扎过程中呛到。他的生殖器前方摆上了一个脸盆。
一会儿,光头带着一群人鱼贯而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嘻嘻哈哈地走过来飞流这边,一看就是磕大了的。光头变身销售员,给他们介绍飞流的生殖器,又捏又夸的,最后说“一次10元”。他摸了摸飞流的头,笑呵呵地说:“这就当你自己赚的钱。”
那群人排成一对,按顺序去撸飞流的Yinjing,揉他的蛋蛋。弄完后在脸盆里投进一张十元纸币。飞流的鸡巴被玩得半硬不硬的,他好像已经认命了这样的侮辱,半闭着眼,鼻腔泄出一丝舒服的呻yin。轮到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英俊异常,一身小麦色的健壮肌rou,他似乎很喜欢飞流,趴到地上去嗦他的牛子。飞流这下硬起来了,挤出了一点Jingye,然而等到男人的嘴离开了飞流硬挺的鸡巴,他就马上从尿道喷射出一股强劲的尿ye,悉数射进了装满纸币的脸盆里,把纸币都淋shi了。
那个男人去和光头商量,买下了飞流一天的使用权,也不知道他付了多少钱。男人很温柔,他把飞流身上沾的尿擦干净,然后去掉他身上的枷锁,浑身光溜溜软绵绵的飞流被他打横抱起来,就像抱一个公主那样,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就是我现在睡的这间房。男人比飞流高出一个头,他把飞流半抱半拖带进了浴室,男人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他的沉睡的生殖器异常惹眼,粗长无比,而且毛发浓密,相比之下飞流的只能算是秀气。他打开淋浴头,把水往飞流身上浇;几天没吃饭、肠子又被掏干净的飞流软绵绵地倚在男人身上,小鸟依人的样子像个女孩。男人用大手去揉飞流的nai头,那粉红色的小东西在刺激下挺立起来,原本平坦的胸也荡出一阵一阵的rou波。他去吻飞流的丰满的苍白嘴唇,飞流在水汽中微弱地回应。在情欲的作用下,飞流好像恢复了一点力气,双臂攀住男人的脖子,男人也用一只手扣住飞流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扣在飞流的腰窝处,把他的身体往上提。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皮肤在热水的冲洗下发红,下面两根Yinjing抬起头来,一下一下地相互磨蹭。
吻了一会儿,男人借由体格的优势,将飞流翻了个面儿,按在洗手台上。他挖了两指头的润滑膏,抹在飞流屁眼上,大手把那处揉得发红发软 ,飞流在前面舒服得哼出声。男人很快就Cao进去了,以他的鸡巴为撬动杆,穿进飞流的屁眼猛烈撞击。射了之后那白Jing多得从洞口里流出,像牛nai一样,男人把它抹开了,粘得飞流的屁股蛋子和鸡巴到处都是。飞流的屁眼被Cao得软烂无比,人也泄下劲来,倒在男人怀里。男人爱怜地摸摸他的脸颊,把他抱进浴缸。
飞流疲惫地倚靠在浴缸边缘,男人仍旧坚硬的鸡巴对准他。我以为他要让飞流给他口交,但没有。他用手搓了那根巨无霸一会儿,然后就射出一股粗壮的黄色尿柱来,浇在飞流的光头上,热气升腾。飞流闭上了眼,脸上只有温顺和疲倦,迎接那黄金雨的冲击,甚至将脑袋靠了过去。男人应该是个温柔的性子,他马上减小了射尿的力道,从尿柱变成了淋漓的尿水。尿完后,飞流主动凑上去,用嘴帮他清理鸡巴上还挂着的尿滴。他一边舔,男人就一边摸他的脸和裸肩。
舔了一会儿,男人也跨进浴缸了,把飞流抱进怀里,两人相缠着交换亲吻,下体互相磨蹭。飞流两条胳膊圈在男人脖子上,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肩上,跟个小女人没什么区别;男人则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屁股,食指和中指伸进屁眼里抠挖先前未流尽的Jingye。
飞流向男人小声说了句什么,有气无力的,脸色发红。男人一笑,飞流就低下头去,看男人的手从他的腰间放到生殖器上,轻轻揉搓起来,时不时还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