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篷里,许弋把她轻轻的放下,然后转身出去,好长时间都没有回来。
狗男人。
金珠珠全身没力气躺在垫子上,还是忍不住骂许弋。
之后她说的狗男人又拉开拉链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盘子。
金珠珠错愕的盯着他,不是走了吗?
起得来吗?
许弋问她。
金珠珠摇头,忍不住撒娇:一点力气也没有。
许弋把她抱着坐起来,端起盘子就要喂她。
金珠珠受宠若惊,吃了一口就接过盘子大口吃起来。
她实在太饿了。晚上没吃饭,又做了两场高消耗的运动,急需补充能量。
吃饱喝足,又躺回垫子上看许弋休息。
你饭从哪儿来的?
她这才想起这个事。
我做的。
你做的?
金珠珠不敢相信。
恩。
你竟然会做饭,啧啧啧。
金珠珠看着许弋,就像看一个田螺姑娘。
郁南浔也会做饭
金珠珠突然这么来了一句。
许弋收盘子的手一顿,他把盘子放在一边,说:那你让郁南浔来收。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金珠珠那个暴脾气,没忍住用衣服砸了他一下,可他脚步停都没停还是走了。
许弋,你是真的狗!
金珠珠在心里骂了他千八百回,把盘子踢到角落,又躺回垫子上睡了。
许弋打开拉链,瞅着角落的盘子无奈的叹口气。
把盘子拿出去洗干净,又进来见金珠珠夹着被子不好好睡。
他把她翻过来,给她盖回被子,刚要走就被抓住了手。
狗男人!
她在梦里还骂他。
许弋笑了。
狗男人就狗男人吧!至少她梦里的人是他。
金珠珠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腰太紧了,屁股后面还有东西。
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结果两个人都醒了。
她瞪着眼睛看着那个兴奋的小兄弟。
不至于吧!昨天两场!它不累的吗?
许弋不好意思的别开脸,拿被子挡住。
起床晨勃不是很正常的事。
你为什么在这?
金珠珠记得他走了。
你叫我。
他撒起慌来毫不脸红。
不可能。
她就不是那么好脾气的人!
狗男人!
许弋提醒她。
金珠珠:
好吧,她昨天太生气了!一直在骂他。
外面已经有了动静,金珠珠盯着他,你等会儿怎么出去?
许弋没说话,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金珠珠比起这个,她更想知道他硬起的小兄弟怎么解决。
还硬吗?
金珠珠突然问道。
许弋看着她,目光深沉。
金珠珠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凌晨被干的眼泪狂飙的事,她一把掀开被子,看到那还鼓着的小兄弟,眼睛都瞪直了。
它怎么还
金珠珠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你在。
看到你我就会兴奋,它就会硬。
许弋没有和金珠珠说,他怕她会觉得他耍流氓。
你要不要我帮你?
许弋:?
金珠珠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可以用手吗?
许弋摇摇头,拒绝了她这个提议。
金珠珠看书上说,其实还可以口。可她嫌脏。
但昨天许弋也亲了她那里,他还说好香
金珠珠一向是个不喜欢欠别人的人。
她缓缓褪下自己的裤子,坐到了许弋的身上。
你快点儿,等会要集合了。
她手搭着他的肩,眼睛并不敢与他对视。
许弋目光灼热,巨大的诱惑就摆在眼前。可她昨天才破身,他不能这么禽兽。
金珠珠等了半天,他还没有动作。她不由得有些恼,妈的,自己都已经这么主动了,他还不动。
你要不要?是不是个男人?
果然激将法最有用。
男人都受不了这个。
许弋抱着她站起来,咬住她的耳朵,哄她:帮我把裤子脱了。
金珠珠瞪他,你自己没手吗?
说着,还是帮他把裤子褪到一半就不肯脱了,剩下的都是他自己来。
他抱着金珠珠坐下来,他们两上身都还穿着衣服。
许弋抱着她,调整好姿势,把小兄弟对准她的花xue入口,缓缓入了进去。
哪怕有了两次的经验,金珠珠还是没办法一口吃下它。
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