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分手!硬都硬不起来的人,还要我跪舔你,你他妈配吗?!
电话那头的人才骂这么一句话,就咣当挂掉,连让人说话的机会也没给。
男人莫名其妙看着手机,年轻姣好的面容写满不理解。
冷淡不屑的眸子里,丝毫看不出被分手的难过,甚至一丝波澜也无,好似天生就是没有感情的冷机器。
姜念音就坐在男人身后,修长双腿交叠前伸,正好停在他脚跟。
见状,她踢了他一脚。
又分了?
陆衡转过身来,满面无奈:嗯。
都不知道是第几个女朋友,明明都是她们自己缠上来,却因为他对她们硬不了,还给不到重视,就咔咔说分手,一路自说自话、任性到了极点。
又被分了。
姜念音笑笑,晃着手中的红酒杯,轻抿一口。
还是硬不起来啊~?
带着调侃尾调的语气,和狭长上挑、天生带着疏离的眸,很难看不出她的幸灾乐祸。
陆衡看着她沾了红酒酒ye的唇,喉头轻轻滚动。
嗓音已经染上点哑,姿态却仍算镇定:嗯。
看她全身多出一层不太自然的红粉,再看看她不断灌酒的习惯性动作,他似在报复她的嘲讽,也问一句:又犯病了?
这个女人有肌肤饥渴症,非常严重的那种。
平时没事不出门,犯病没人纾解的时候,就喝酒麻痹自身,偶尔,还会来自己这个青梅竹马兼邻居的家里,说说闲话,转移注意力。
姜念音对自己这个病症,也是有点无奈。
看看已然见底的红酒酒瓶:酒量被这怪病越练越高了,病却丝毫好转的迹象也无,甚至越来越严重。
她又看一眼陆衡。
他与自己同龄,身穿简单清爽的白T恤、牛仔裤。
那张肆意张扬的俊脸,却将他这普普通通的打扮,拉高得那么显眼突出,就算扔在茫茫人海中,他都会是第一个被人注意到的璀璨明星。
她舔了舔唇,光着的脚尖忽然他的裤腿,一路往上,来到那团传说怎么挑逗都硬不起来的裆部。
轻轻一压。
既然分了
她眸光忽深,轻舔红唇。
来Cao我。
陆衡眼帘一颤,下面已经起了反应。
看她身子越来越红,他默不作声,手像早Cao作过无数次一般,握住她脚腕,从阳台离开,压着她的腿娴熟来到她身前。
你贱不贱啊?
他低声质问,手却自动勾住她的腰、揽入自己怀中,低头在她耳垂、颈侧、锁骨,一路深吻。
这个传说对女人硬不起来的男人,rou棒正在一点一点苏醒、挺立,贴到她下方,迫切难耐。
肌肤接触马上让姜念音yin哦出声。
难受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一下往外倾泻。
她抬手环住他脖颈,身前两朵又软又饱满的花儿紧贴上去,自动寻找能让它快慰的位置。
衣衫三下两下就被弄得双双凌乱,她抬起一条腿,勾在他有力结实、饱满微翘的tun,紧紧勾住。
我贱哪儿了~?
她嗓音沙哑,一改惯常的高冷纯净,满满全是欲。
陆衡下面已经硬到不行,这个传说软男专业户,顶着又挺又烫的凶器,急急抵在她的花道口,上面却尽可能温柔缓慢地,缓解她的渴求和酥痒,撩拨她的情。
我上一秒才分手,下一秒你就勾引我
他声越来越哑,却还是怕弄疼她一样,慢慢抚慰。
你说你是不是贱,嗯?
姜念音含笑。
她这个青梅竹马,其实也怪有病的。
对别的女人死活硬不来,但是对自己,通常一句话就能一柱擎天,然后求着自己给他Cao。
两人除了名分和孩子,早就什么都有了。非要说贱,难道不是这家伙最贱?
要贱也是你最贱。
她环住他脑袋,身子不断靠近、磨蹭,在他身上尽情寻找快慰自给自足。
两团柔软在他强实胸肌前挤压变形,微凉的体温和滚烫的炙热,强烈的温差刺激到陆衡脑袋,他意识越来越崩坏。
他受不了了。
猩红着眼从她双峰中抬头,语带恳求:给我。
这个女人,从认识的那一天起,就刺激着他所有神经!
她喜不喜欢他无所谓,他就想狠狠拥有她,就像现在、像以前,像无数个她被自己Cao哭Cao晕的夜晚。
给我!他声音忽然漫上急切,膨胀到痛的棒头隔着纤薄布料,狠狠往内捅。
女人痛了一下,嫌他毛躁,推开他才张开腿,勾起蕾丝内裤一角,将早已泥泞不堪的小蜜xue主动送入。
来唔!
终于到位时,她被粗大坚硬刺激得高高仰头,嗓间发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