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张泽登上了离岛的船舶。
一大早,就有人敲响了门,张泽很快认出是头天那位带路人,不过这次不是去噩梦般的实验室,而是通往自由。 张泽的心不由自主雀跃起来。
时隔几个月,张泽终于又一次见到了阳光,蓝天下碧蓝的海面,波光粼粼的海浪通往一望无际的远方,清咸的海风拂过脸颊,张泽许久地感到一丝生的气息。
上了船,张泽被安排到了一个封闭的房间,简洁的陈设加上冰冷的铁皮墙,有一种回实验室的既视感,压下内心翻腾起的焦躁,张泽说服自己闭眼好好休息,一边规划重新回到社会的生活。
不知睡了多久,张泽被粗暴的敲门声惊醒,刚要起身,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几位荷枪实弹的士兵闯进来,一近身就将张泽的手臂扭到背后,“咔”地铐住了他的手腕,还没等张泽说什么,一块黑布就剥夺了他的视线。
一阵颠簸后脚踏上了地面,走了几步后被推着上了台阶,还没站稳就被摁到了座位上,“砰”的一声闷响,发动机轰鸣声过后,身体因为惯性后仰,张泽意识到自己上了车。
“你们要带我去哪?”莫名其妙被人押着走,让张泽很不爽。但是没有人回答他,张泽试着挣动了一下手腕,立马就有一只手压上了他的肩,粗糙的手套透过单薄的布料硌着皮肤,沉重的力道施加在肩部一阵酸痛,张泽只得停下动作,沉着气坐着。
鼻尖萦绕着枪油刺鼻的味道,轮胎碾过砂砾发出细碎的声响,张泽感到有些昏昏沉沉。
车门“哗”的一下被拉开, 张泽被推搡着下了车,磕磕绊绊地被押着向前走,上了台阶后,透过布条朦朦胧胧的光消失了,后脑的结突然被解开,眼前短暂地一亮,还没等视力聚焦,一块浸满麻药的白布就严实地捂上他的口鼻。
寒冷深入骨髓,眼皮重地抬不起来,四肢麻木像是没有知觉,眼前模糊地有人影晃动,凉意顺着脊柱直上大脑,张泽挣扎着撑开眼皮,色彩逐渐在视网膜上凝聚。
看着男人一脸见鬼的震惊样,坐在皮椅上的青年好心情地挑了挑眉,“看到我很吃惊?”
张泽做梦都不会忘记这张脸,是他将自己关入监狱,导致自己深陷这滩泥淖,他是这一切痛苦的来源!突如其来的怒气直冲得张泽头脑发懵,眼睛血红得像是某种困兽。
“我要杀了你!”男人咬牙切齿,嘶吼着就要冲上去,但却重重扑倒在地。
乔柯放下高高翘起的二郎腿,走到倒在地上的人身前,鞋尖踢了踢男人赤裸的肩膀。
“不是想杀了我吗?怎么这就躺平啦?”
戏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张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五花大绑的躺在地上,粗糙的麻绳紧紧地勒紧肌肤,身上已经多了好几道勒痕。地面的冰冷传递至裸露的皮肤,此时张泽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四肢伸不直而蜷缩着,身体泛红地到像是一只煮熟的大虾。
青年站着打量了一番,绕到张泽身后,蹲下身拍了拍男人腿根,感受肌rou一下子的紧绷,嬉皮笑脸道:“这段时间过得还不错吧?”
张泽什么都明白了。
“是你……”
自己在监狱被莫名其妙被调到研究所,原因都是因为身后的这位青年。张泽突然感觉很疲惫,就像是灵魂被抽离身体。低垂的额发遮住了男人的眉眼,看不清表情。
“准确来说并不是我,我哪有这个权力。”青年抬头对着昏暗处眨眨眼,“你说是吧,哥。”
“下次不许再胡闹了。”
清冷的声线从Yin暗处传出,乔律坐在旁边的皮椅上,修长的腿优雅地交叠,手微微支着下颌,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惊恐地抬头,似乎是才注意到还有个人在场。
乔柯嘿嘿笑了声,手附上张泽的tun,冰凉的手指慢慢滑到股间,无视男人扭动着躲避,将夹在指尖的一颗药坚定地推到bixue内。
“知道你肯定不会吃的,就请你下面的嘴吃喽。”青年恶劣地咧开嘴角。
绳子细且坚韧,张泽挣扎着想起身,但四肢被束缚连跪都无法做到,反而身上又增添了几处红痕,渗出的汗ye油亮亮地附在男人蜜色的皮肤上,衬得那些痕迹像是光滑的、吸血的虫。
下身开始瘙痒起来,张泽下意识地摩擦了一下双腿,xuerou磨到半化的药丸,翕张着吐出一股水,灼热感逐渐增强,男人痛苦地挣动,下身无意识磨蹭着地面,想以此缓解刺痒和灼痛,但不过是隔靴搔痒。
“难受吧?后不后悔当初多管闲事,嗯?”乔柯站起身,抬腿碾上男人的胸肌,语调轻佻,细听却不带笑意。
男人似乎是累了,仰面躺在地上,眼睫上挂着汗珠,整个人周身冒着热气,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从牙缝里挤出狠话:
“我不后悔……你这种人渣……就该下地狱……”
话音刚落,张泽就被一脚踢翻,脸猝不及防撞在地上,嘴中尝到一丝血腥味,大概是牙齿磕破了下唇。
“看来是不明白现在的处境啊,还是